男人脸上眯着眼十分陶醉的模样。
凤长歌睨眼看她这副沉迷男色的没出息的样子,是无奈又好笑,但心里头还是难免有几分窃喜,于是便也不制止,纵容着她在自己脸上留下一片水渍。
“殿下下午可还有公务?”
她已经转移到他颈侧,嘬着一小块肌肤含糊不清地问道。
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半眯着眼轻哼:“见了你来,自然有人会处理。”
她嗤嗤笑了两声,不再多话,埋头一路往下,张嘴含住一侧黄豆粒大小的奶尖大力吮吸,可怜这粒小肉才从蹂躏中解放没多久,还火辣辣地发着烫,这下又被逮住不放,实属凄惨。
“嘶…小混蛋,你轻些下嘴,要给你咬死了。”
徐笙被他推了推脑袋,抬起眼皮睨他一眼,勉强放开那被啃得满是牙印的奶肉。
“殿下放心,您这处比您想得硬气多了,让我弄了这么久也没见真伤过,瞧这还越来越出息咯,等生了崽子估计还能再长大些。”
男人被她说得怵极,看着自己已经较之从前鼓胀了不知多少的奶头满脸通红,光是如今这大小就让他平日都没脸让宫人伺候他穿衣,更不敢凭空穿太薄的衣裳,得要在乳上贴着薄布才敢见人,若是再大上几分,他就真真没眼看了!
“不行…不能再大了…”
“殿下是不愿给我生孩子?”
他狠狠瞪她,歪曲事实的功夫她是独一份儿!
她又笑了笑,手拉开他的腿挤进他腿间,他午睡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她便屡屡偷袭成功,说来也是怪,都让她得逞了这么多回,他也依旧是不穿,至于这到底是什么心思,他们谁也不戳破就是。
“好了好了,倒时给你弄些东西挡挡便瞧不出来了,你瞧我家爹爹比你还要大许多,平日不也瞧不出来么?”
他听她还敢拿自己跟别人比较,更是气得抬手拍她,他手劲儿实在不小,她都被拍得疼了,但自知理亏,还是赔笑。
“错了错了,别同我计较,我就是随口一说么。”
“哼。”
她本身这会儿就不占理,也有意疼爱讨好他,便挪动着俯下身趴到他腿间岔开他两腿,拿过垫子垫到他腰下让他下身抬起,伸出舌头舔上男人敏感至极的会阴软肉。
“唔!!”
果不其然他下身猛地弹起,但被徐笙有先见之明的一把按住。
凤长歌本就已经一个多月不曾得到抚慰,又因着心里不痛快连自我安慰都不曾有过,这会儿身子本就极其敏感,加上那处软肉向来是他的弱点,被那火热的柔软那么舔弄,几乎只是一瞬他就腰臀打颤着投降了,更别说这人还趁他下身发软时往他穴里塞手指,他丝毫没有抗拒的能力,紧皱的穴眼儿只负隅顽抗了没多久便乖顺地张开了嘴。
她熟练地摸到他的前列腺,她并不大刺激他,只用指尖轻轻揉着让他穴肉翻涌,他的腰还在疯狂颤抖着,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呜咽,尺寸傲人的深红肉茎不停地冒出黏糊的清液,将紧绷的奶白腹肌染得一片狼藉,当她感觉到挤压指尖的软肉开始痉挛冒水,便张开嘴大口将已经被舔得一片湿滑的会阴含进口中,牙齿也不收敛,直接狠狠在软肉上刮过,指尖也突然发狠地往那藏着腺体的软肉一摁。
“呃啊啊啊!!!”
男人喉间发出高昂的尖叫,腰胯拱起,腿根都打起摆子来,他高潮来得猛烈,射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停,她跪坐起来握住他硬挺的肉根撸动,另一边手指则飞快地在他肉穴中狂插,拇指还摁着痉挛抽搐着的会阴,将他送上一层比一层高的巅峰。
等这具男体慢慢平静下来,徐笙已经感觉自己插穴的那只手已经快抽筋了,而且他这回出水量大的可怕,几乎喷湿了她的整只手臂。
前后同潮的刺激极大,就连余韵也尤其绵长,冷硬的储君也不能轻易逃开这情欲的束缚,一身汗津津地软倒在床榻间,偶尔腰胯猛地抽上一抽,鸡巴屁眼还时不时冒出一小股水,男人平日冷厉的眉眼此时染上桃红的春情软化开来,储君生得本就是天人之姿,如今去掉几分凌厉添上几分艳情,也是真真好看极了。
他彻底舒服了,也就显得温顺许多,两条长腿软得像面条,任由她摆弄。
徐笙给他弄了半天,自己也是憋不住了,拉开腰带放出涨疼的鸡儿就往男人腿间塞,那屁眼儿这会儿已经软得只会抽抽,轻易地就将那狰狞的肉物吞了进去,滑腻的肠道一下就让她进到了底儿,他呜咽一声缩进了肉道,夹得她头皮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她这段时间本身也就是憋得半死,也没心思跟他再玩什么花样,两手撑在他腰侧就开始打桩事业,小腹跟他的臀肉拍出激烈的脆响,将软绵的穴口软肉抻得像个皮肉套子,箍在她鸡巴上被捅进捅出,他的小腹上隐约被干出了鸡巴的形状,飞快地平复又凸起,可见皮肉下方是进行着多激烈的交合。
“啊…哈啊…轻些…呜啊…”
他嘶哑的低吟丝毫引不起她的注意,她此时就像一头发情中的年轻猛兽,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