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串起来。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出口,无需对视,她就能感觉到,许博眼睛里的火药桶被瞬间点燃了。
在心照不宣的两人心里,简短的五个字,远比我赶着上奸夫的床,麻烦你帮忙掫一下屁股更加毒性十足。
潘多拉绕上左腕,一只大手不失时机的摸上了裸露的大腿。
盘腿而坐的许太太立时板起了蛮腰,大腿内侧好像挨了一把烧红的烙铁。细不可闻的呻吟伴着呼吸哼了出来。
那只手缓缓深入着,无限怜惜的抚摸着娇嫩的肉皮儿,像一艘火船,又像一块浮冰,不受控制的朝着港口滑去。
就在今晚,那个港口唯一的泊位里,将要停靠进另一艘大头渔船。
他要干嘛?不会是妒火中烧,想要先尝一口头汤吧?难道这回咯咯咯不肯再替别人刷锅了么?那个魅惑又刻薄的声音再次从天花板上传来。
就在许太太呼吸即将碎裂,张口欲唤老公的当口,许博的大手停了。他没入港,最多只碰到了几根毛毛。
这是要真空上阵啊!要不要我替你把风?凑近的双唇把每个字都烧得滚烫。
祁婧媚眼如丝的勾着男人,荡悠悠的一笑:想是想就怕你一个忍不住,再咯咯再闯进来!咯咯咯
那不正好么?上次咱们跟小毛你喷得满床都是
你讨厌!淘淘听着呢!许太太这个害羞挡箭牌找得也是没谁了。
许博伸手捏了捏淘淘的脸蛋儿,并没打算放过淘淘妈:上次你拉阿桢姐一起我可是领情的,我的好意就活该被拒绝么?
谁谁拒绝啦!
淘淘妈压低声音瞥了一眼房门,视线重新回到男人脸上,咬着嘴唇瞪他:他好像好像不喜欢那样儿。
许博没说话,只递过来心领神会却又不无疑惑的目光。
孔雀包房里,陈志南说过,曾跟高校长一起干那个人间尤物林老师。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的口气不善,似乎有诸多不甘与无奈。
难道,一个专门勾引有夫之妇的色狼也这么在乎能不能独占鳌头么?
跟男人对视片刻,许太太心有灵犀的暧昧一笑娇羞无限。玩笑也好,当真也罢,终究是违了亲老公的心意,竟油然生出几分荒腔走板的抱歉来。
环顾四周,装潢考究的卧室足够私密,除了怀中的奶娃子再无累赘。身上每一个淫欲难抑的毛孔都敏感的张开着,怎么就不能先安抚一回爱郎火热的激情呢?
念头一起,许太太小嘴儿欲张,红唇轻颤,气息没等开声已经干涩难言,半边身子一软,就往男人怀中靠了过去。
许先生的手掌从腿上移开,恰到好处的接住娇妻的下颚暗示到这种程度,他如果还不明白就不配再当许先生!
谁知许博却格外沉得住气,只在浴火娇红的唇瓣上浅尝辄止,便捧着如花美颜笑嘻嘻的端详起来。
伸腰拉跨的许太太被看得心急火燎,脖子都抻长了,也没等来男人的上下其手,大快朵颐。眼看恼羞成怒,却见他眼珠一转:
我知道他喜欢什么。说完,回身打开了行李箱。
一阵翻找之后,两只包装精美的扁盒子递了过来。其中一只中间还是镂空的,露出一串荧光润白的珍珠。
这什么呀?
祁婧满心恼恨的板回坐姿,把淘淘调了个方向,故意不去接哼!见过世面的婧主子可没那么好哄。
许博仍不说话,三下五除二把包装拆了。里面的东西被他拎起来一展示,许太太登时面红耳赤,差点儿口吐芬芳。
那只露着珍珠的盒子里装的,应该称作一条内裤吧!可那细得不能再细的几根蕾丝系带根本不是为了遮羞,分明是要把那串要命的珠串固定在那个地方!
从另一只盒子里取出来的稍微靠谱却有限,是一双复古款的好吧!是情色款的吊带黑丝。那丝袜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织就,叠作双层都薄得透亮,稍一抖动就泛起柔滑的丝光。
这一下,傻子也明白男人的心思了,可有谁听说过绿帽老公亲自给红杏老婆准备情趣套装,就是为了讨奸夫喜欢呢?
真TMD造孽啊!
你你什么意思?祁婧吊着剧跳的心尖儿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儿火燎似的发干,却明知故问。
许博拧着饿狼似的大鼻子,呲着两排白牙一脸坏笑:咱可是良家淑女,真空上阵不太好吧?
祁婧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个煮熟的猪头,完全不知道这时候是该笑得骚浪还是羞到扑街,狠狠瞪了男人半晌,终于忍不住朝那条奇葩内裤瞥了一眼。
那是真的珍珠么?还挺大颗的可惜了,为什么会被人拿来做成这个?因为够滑还是因为一粒一粒的天呐!
心念一动,两条长腿就再也盘不住了,放落的同时,不自觉的并拢在了一起。光凭想象,就足以让那里泛起丝丝麻痒,惹动阵阵春潮。
光看自己男人放光的眼神儿,就不难猜测陈大头见了这东西会有多上头了!
为了掩饰腿心里不由自主的忸怩,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