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內有一間若大的房間,裡頭昏暗,而除了圍一圈似在觀賞的男男女女外,就房間正中間的一個全裸大綁在大禮石板上的女子,女子手腳及頭都被鐵圈固定住無法移動分毫,而從胸到大腿半截的地方都被一個透明的箱子罩著且那部分大禮石是凹下去的,而女子頭那面備蓋上黑部所以女子看不清箱內的畫面,只是不斷哭喊但聲音和內容都被口珈堵住,臉上因痛苦慾望羞恥而扭曲。
皮膚都是點點血痕,雙ru頭上蜜出ru汁小孔都有半指甲寬,異常腫大的陰蒂包不住而露在外頭,此時見有一剛出生得小蛇專了出來,就跌下抵布,子宮口微露出因日夜被擴張的極大而鬆弛微垮的xue外,往身下中空的大理石的凹槽滴著yInye,屁眼此時也不用擴張就有拳頭般大,能看見裡頭於cao之過熟而暗紅色內壁。
而一旁等候著的人又等了五至十分鐘就見似到點了般,箱裡緩緩從底部爬出有十來多條色彩鮮艷蛇出來覓食,最大條有一個成年男子拳頭粗,而最小只有牙籤般細,可以看出那些蛇很活躍,很快女子被屁眼和陰xue都被塞滿滿,都撐大成兩個山洞,而群蛇爭先恐後地佔據的地盤。
女子臉上有著快感又痛苦的神情,或許是之前欲望被吊得太久,短短時間就高chao了四五次,那受凌虐般的樣子讓人小腹一熱。
其中那條最細小蛇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鑽進那窄小的尿道口,其實這尿道口也比常人的大了兩三倍,只留小截蛇尾,而頭深正往裡鑽,尋個最暖活的地方,很快便有比牠大點的蛇伴引擠了進來,敵人相見非外眼紅,於是兩條在窄小的通道裡吐著蛇信子張牙扭打了起來,卻發現深處有更多競爭者,而是打的更歡。
女子感到膀胱的開口匣關部被迫打開但尿道又被堵住,似有螺旋帶細刺狀的東西不規則的撞擊攪動,疼得厲害,但最疼得是陰xue,被撞開的子宮口有粗大的極長的冰冷條物不斷想子宮抽入,把他垂落的子宮又給頂了回去,撐大她的子宮都已無任何空間了還不斷進入,而有冰冷的刺一下下的刺著她輸軟管,而腸道感覺有東西都快頂到胃。
她幾天只吊著加了春藥的營養意且在她成這樣前已經浣腸四五次所以腸道和胃裡沒有任何阻礙。
女子的屁眼於花xue連著那最巨大的蛇,牠前幾次產卵都是在這暖窩產的,這次自然也不例外,也有不少懷卵的蛇找尋找個能產卵之地,於是各還有五六條粗長不一的蛇也想擠入,於是頭都在裡頭而委巴都垂在外頭,似垂柳搖擺,而有鮮血和黏稠yInye潺潺流下。
有一搖拇指粗半米長的蛇實在沒位便另尋出路,來到女子的肚臍眼,用頭頂那凹槽,嫣紅的蛇信子舔刺,利牙咬勢必得在此鑽個窩。
透明箱裡的血氣越來越重,蛇也越發興奮,此時也發現原來大理石底部有無數小蛇攀上透明箱又從胸或腿等處到女子身上,加入尋暖的戰爭。
慢慢的女子身上佈滿了交錯重疊的蛇,而女子每一日也在這般一次次的高chao中迷失自我,她一天所等得也就這時間點,讓被情欲折磨許久的她不斷高朝。
被不認識的人觀賞,那些視線都更引得它情欲更盛,甚至她已經連自己是人的自覺都喪失了。
她至死都必須如此,成為蛇的居窩,成為這博物館的一個展品,享受這痛與快感並存。
從此這博物館聲名遠播,無數人chao是衝著她來得,更時常因畫面愛刺激而不少人載一旁就愛撫作了起來,更有幾個也想體會這感覺申請加入,於是這博物館展現的房間越來越多,每個女子都同樣的情形,只是每個人透明箱的動物不同,有是裝滿水而裡頭養得是章魚,有巴掌大的蜘蛛,有泥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