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正厅气氛如何紧张,去了后厅的云笙有些心神不宁。
笙儿,你老实跟娘说,那个男人有没有碰过你,云母是云家家中是当家主母,连云父都要让她三分,她目光如炬,仿佛任何的谎言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云笙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云母却扯过了她的手臂,掀开衣袖,上面还有几处青黑的淤痕,有几处像是被咬的。
云笙想把手抽回来,云母却拉着她,两眼气愤地几乎要喷出火来。
禽兽,这个禽兽,我杀了他。她怒极几乎要冲去正厅。
云笙赶忙一把抱住她,急道:娘,他当时被人下了药,他不是故意的,你别怪他。
云笙连连安慰,她才平静下来。只是却拉着她的手抹泪,恨这世道对唯一的幺女不公,做了十多年的傻子,好不容易有了神智,却又遭遇了这样的祸事,北国虽然民风开放,但对女子的名声看得很重,失了贞洁的女子是要遭人唾弃辱骂的。
娘,他说会娶我的,云笙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云笙再见到云父的时候是一个时辰后了,当时宏奕已离开了云府,云笙也不知他两谈了什么内容。
爹,我喜欢他,我想嫁给他,云笙目光坚定地道。
云父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就想嫁,你是糊涂,这满邺城的男人你无论挑了谁,爹都随你,但就是不能是他江宏奕。
可我已经是他的人了,爹,不嫁他我能嫁谁。
你糊涂啊!你知不知道他是谁,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云父袖子轻甩,冷哼了一声。
我不怕啊,爹。
云父拿她没辙了,只好走了,云母跟在他身后,老爷,笙儿已经被他占了身子,若是不嫁他,除了出家做姑子就真的没法子了。
云父叹了一口气,要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夫人,你知不知这江宏奕与其嫂苟且,还育有子女,当初冯御史弹劾他结果被他在朝堂上一剑给斩了,这种暴戾无常的人,我怎么敢把女人嫁给他。
可是没听说他有妻女,难不成他将人养在外面不成。
听说是给族人打死了,前段时间,江宏奕屠城似乎就与这事有关。
云母则张了张嘴,似乎有些诧异,诧异过后却是为难。
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啊?
这江宏奕暴虐无度,笙儿要是嫁过去,日子如何能好的过。就是让笙儿出家做姑子也好过嫁给他。云父重重叹了口气,眼底复杂难明。
深夜,云笙身体一僵,感觉身体被人从身后抱住,她轻唤道:宏奕,是你吗?
乖,别说话,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温热的唇含住她的耳垂,那双粗糙的大手也不安分的滑进了她的肚兜,攀登上峰,轻柔地捏着。
云笙低唔了一声,又很快捂住嘴,这是在家中,侍女又睡在外间,她生怕会把她惊醒进到内间查看她的情况,要是被父亲母亲知道她又与宏奕不顾名节深夜苟且,只怕他们对他成见会更深。
宏奕,别做弄我,外间有人,云笙低声阻止道。
打晕了,宏奕咬了下她的耳垂,有些疼,云笙低呼出声。
她心上放松了一些,但还是不敢过分,母亲夜里偶尔也会看她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