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宏奕,你离我远点,我是你嫂子。
女子带着哭腔,被身后男子反身压在桌上。杏眸微张,两行清泪落下,娇柔的脸庞上满是绝望。她怎么能,怎么能,被自己小叔侵犯着。
你闭嘴,健壮仿若一头猎豹的男子将身下之人压地死死动弹不得。胸前鼓胀的肌rou紧绷着,小麦色地肌肤上汗珠密布。
撕拉一声,女子胸前的衣服被撕成碎片。啊不要求求你。女子身体不断扭动着,妄图摆脱着Jing壮男子的钳制。她越动,男子越是狠狠撕咬她脖间的软rou。
连带着双手扯掉了她胸前碍事的肚兜,覆上她高耸挺翘的双峰,粗糙的手掌揉搓着,挤压着,狠狠地,带着全部的恨意。一手握不过来的rurou,被挤出了各种不同的形状。
他凑到耳边轻呵道:嫂子,嫂子,我的好嫂子,你可真是个人间尤物,可惜我哥死得早,还没偿过你的滋味,最后还是便宜了我。
不要,求你别说了。女子眼中的泪似是断了线的珠子,那双如雾般朦胧仿佛空蒙的山间云雾,盛着莫大的痛苦。
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我好好一个家,却因为你嫁过来,顷刻之间就毁于一旦。你说你不是灾星是什么,啊!
女子挣扎的身子渐渐失去了力道,那张如花的小脸煞白一片,紧握着桌边沿的手松了下来,无力耷拉在身侧,那双黑沉沉的大眼睛一片空洞没有丝毫焦距。
她轻轻闭上眼,任由身后之人在她身上肆意侵犯着。
男子脸上滑过邪笑,他啃咬过她光洁的背,每咬过一个地方,都会有一青紫的牙印,水光发亮
身下的小人儿轻声呜咽着,似是一头受伤的小兽,气息欲断未断。
呵,男子将女子裤子往下拉,直到露出了小腿肚子。嫂子,你下面的花儿开真好。男子扯主女子身下的那片森林往外一扭,扯出一两颗小草。
女子浑身一阵颤栗,贝齿死死咬住下唇。那具玲珑地娇躯无力的趴在桌面之上,被男子往上一提,双脚离开地面,在空中晃荡着。
该说这具女体当真是一尤物,身量娇小玲珑,脖子细长,胸脯圆润挺翘,腰肢盈盈一握,身体软若无骨,最致命的还要数那身下销魂洞。
男子等不及做更多前戏,手扶着早已挺立多时的男根置于女子花xue处,往前狠狠一冲刺。
啊女子一声惨烈的尖叫声中,直入最幽深的谷底。在这一刻,女子守了二十年的贞Cao被身上的男人毁了,她辛苦养了五年才将他拉扯成人的男人。她得到的回报便是,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占有,狠狠Cao弄。只因他恨她,他恨她嫁来第一天就克死了他全家。
如此,那她便就将这条命还给他吧。
嫂子,我的好嫂子,我爱死你了,男子不住在女子体内冲刺着,每一次深深刺入,他就要唤她一声嫂子,让她体验与小叔乱lun的羞耻感。
唔嗯男子每一次狠狠入侵,女子身体便往桌子上撞去。
嫂子,你知道在你身后Cao你的人是谁吗,嗯哼。男子又加重了力道,女子一阵颤栗,花xue剧烈地收缩着,男子被夹的喊了一声,突破层层阻碍,往里又是一刺,直没在最深处。
求你别说啊我不是呀女子眼前一阵发昏,被男人插地泣渧涟涟。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呜呜
嫂子,你真是个sao货,你看你你流了那么多的水,我都被你浇透了,桌子上,地上,全是你的水。男子将女子掰直,强迫她看向两人交合之处,红紫地巨棍狰狞地暴露在她眼前,而这巨棍进出的地方是她自己羞于启齿的私处,相交处,不断有ye体流出,被打成ru白的泡沫。
她闭上眼睛不敢在看。
嫂子,说,是谁在Cao你,男子在她嘴上啃咬着,强迫着她说出与小叔乱lun的事实。
不不要女子拼命的扭着头。
说不说,不说我就抱你到外面去,让所有人看着我的好嫂子是怎么被自己小叔Cao到失禁。
不要不要我说女子脸上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
是你是你
我是谁?
宏奕你是宏奕女子摇着头,声音渐渐声嘶力竭。
她的宏奕,她把他当做自己孩子的宏奕,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宏奕是谁?男子往里冲刺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
宏奕是小叔。女子眼神似有花在绽放。
宏奕小叔宏奕小叔
男子抱住女子,一阵吼声,将所有的Jingye尽数射在她身体最深处。
抱着已经昏过去的女子,宏奕面有复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