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姜知道自己容纳他困难,却没料到真的看见这一幕时,居然会是刺激大过震撼。先前在铜镜里几乎看不见的rou缝这会儿被他的性器劈凿成堪堪能让他进出的小rou洞,薄薄的rou壁裹着他,再无一丝缝隙。芮姜总有种错觉,下一次再进来时,她就会被他给撑裂,但真的进来了,却只有酸麻快慰。
花径里的所有褶皱都被他一一抚平,连着那些藏起来的秘密都叫他青筋虬露的性器给摩擦着碾磨,他的撞击顶弄实在太过有力,深处的花心越来越酸,终于无法抵挡,松了口叫他挤进去。
芮姜无意识地吞咽着口中的津ye,呢喃呻yin。
在他尽根没入的瞬间,那无处安放而只能随着他的顶弄轻晃的右腿终于忍不住勾上了他的腰,胸口剧烈起伏,豆ru羊脂般的嫩ru儿也被顶得一晃一晃,顶端红蕊早已绽放,勾着人去品尝。
嬴渠停了会儿,似在让她里面的那张小嘴习惯他的存在。可这样的停顿于芮姜却是难熬,花径下意识便收缩了绞紧。嬴渠闷哼,掐着她的tun瓣便开始新的抽插。蜜xue咬得太紧,每一次重新进入,那些被带出来的蜜ye便都堆积在了入口往后流淌,打shi了他满手,又滴滴嗒嗒地落在桥面上。
好好胀啊慢点唔唔慢点儿
软语娇yin。
嬴渠目光微抬,就见她微扬着纤细的颈虚虚地望着染上暮色的天际,衣袍卡在她颤颤发抖的臂弯里,玉肩椒ru,被他顶弄出一阵阵荡漾ru波,再往下,本该平坦的小腹上尽是他在她体内的模样。
嬴渠五指合拢,抓了她的桃tun便朝自己的鼠蹊部撞。
小屁股乍然离了扶栏的支撑,芮姜的双臂便再也无法承重,一声惊呼,她已是后背朝扶栏跌去。
眼看着就要撞上去,嬴渠终于腾出一手握住了她晃得厉害的ru儿,也将她后仰的身子带进自己怀里。嬴渠单手托着她的tun,如同托抱婴儿那般将她抱坐在自己手臂上,随后低头,望着她失神后怕的绯红小脸,也望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揉弄在她ru上。
软软的,嫩嫩的,似乎他用力一点都能捏碎了。
太轻。嬴渠给出结论,也不从她身子里离开,就这么抱着她转身返回中庭。
芮姜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而将回神,正是敏感的小xue就被他重重一顶。双腿先于意识,在她察觉到情况之前就已经缠上了他的腰,可紧跟着,她便发现他个高腿长,脚下随意一迈于她即是大大一步,牵着还深埋在她花径里的欲望也是重重的顶弄。
再看长长的一段栏桥,如何受得住?
芮姜几乎是立即展臂抱住他宽厚的肩背,挺直了身子想离开他一些,然而坚持不过两三步,便又重重坐了下去将他全部吃进,前端戳开花心深深嵌入。
来回几次,芮姜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乖巧伏在他颈边不再乱动。
但就是这样,等回到中庭时,两人交合的部位连同他托着她的手都已是泥泞不堪。嬴渠不顾中庭还有侍立宫女,当众便双手托着她的桃tun将欲望抽离。圆硕的前头离开时,还卡了一下,他都能清晰地看到那rou壁是如何收缩着咬紧他的。
被Cao弄到现在的蜜xue没了堵塞一时也不能合拢,晶莹的蜜ye便流淌而下,一滴一滴落在洁净的玉石地面上。
水真多。嬴渠说着,在蜜xue完全合拢前便将仍旧硬挺着的欲望重新插了进去,折去西庭。
芮姜伏在他肩上看向中庭,侍立宫女皆是静默垂眸,无一丝异动,仿佛方才没有发生任何事。
##最近不想写rou,遂用的都是以前的旧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