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奇妙至极的感觉,她全都敞开了,她的心扉、Yin户、身为人的羞耻感、用于自我保护的屏障,面对项文端统统放弃抵抗。
依恋达到顶点,水勤偎在他怀里呼吸。
项文端摘下淋浴喷头冲走浴缸里的ye体,等到水变暖了,帮她冲干净下体问:想洗澡吗?
水勤听不见他说话,她沉在自己的幻想里,感知自己化为了海浪,哗啦、哗啦涌动着,有她的节奏。
项文端把她放进浴缸剥了T恤,看她还是没反应的样子,他干脆跨进去半跪着给她洗澡,滑溜溜的沐浴ye涂满她全身,揉出泡沫再冲掉。
水勤由他摆弄,像个大号娃娃。
洗头发难度比较高,项文端一边回忆理发店的洗头手法,一边笨手笨脚在她头上复制,Jing神高度紧张,洗完又出一身汗。
好了。完成一项大工程,项文端格外有成就感,拿浴巾把她擦干抱出浴室。
水勤终于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项文端在后面给她吹头发。
上衣换了一件,她拉开领口看到ru房上的吻痕,吸得好重。记忆有些乱,她记得他们做了第二次,先是正面,接着后入,然后水勤脸蛋涨红,可是生不起气。
她甚至隐隐地感激项文端。那是一种更为强劲的宣泄,她的心都排空了,放任自由前所未有。又很踏实,因为项文端的包容让她感到安全。
还会有比这更满足的事情吗?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一个吻落在发顶。
水勤忽然感到眼皮发沉,身体的疲惫与困乏一齐发作,项文端绕到她身前来,她不由自主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贴着他不动。
是不是想睡觉了?项文端声音放低,显得更温柔了,抱她到床上盖好薄被,说,睡吧乖乖,我一会儿就来。
水勤眼睛半睁,余光看见他赤身走出卧室,模糊想着不对,她不应该在这睡觉,攒了点力气试着爬起来,结果腰酸腿软,心里酥酥的没有斗志,折腾了半天也没下得了床,绝望地瘫平喘气。
项文端很快洗完上床,手臂一揽,水勤就回了原位。她闭上眼睛认命。
自保的屏障在今夜破碎了一回,即便重建,也将有一道门永远为项文端留着。水勤心绪波动,一时间感情分外脆弱,钻到项文端怀里抱住他,默默掉了几滴眼泪。拥抱让她的心不空落,她在最最安全的地方睡着了。
光怪陆离的梦境,每当要有危险出现,水勤感觉到身边的温度,梦境就会转一个方向变得平和。
后来她的身体好像被禁锢了,她不自觉地扭动却被搂得更紧,只好老老实实待住。而那些梦也都消散,水勤迷迷糊糊意识到自己也许是被保护着,于是安然进入更深层的睡眠,不再被任何侵扰。
早晨醒来,水勤花了一秒思考自己在哪里。
在项文端怀里。好挤,好热!
水勤像一个抱枕被他牢牢霸占着,她很后悔自己昨晚没爬起来跑掉,项文端的睡相怎么这么差啊!
窗帘遮光度不高,看外面的亮度现在应该七点左右。
怎么办呢?
昨天干完最后一场的前炮友以连体婴的姿势在同一张床上迎接晨曦严格地说他们现在没有关系真是好尴尬的境况。
水勤思考了半分钟,走为上策。她轻轻去推项文端的胳膊,同时身子往后挪,才刚移动五公分距离就被项文端一把拉回去!
项文端一声含糊的梦呓,沉重的身体完全压过来,脑袋在她肩上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水勤在他身下只露出一个头,比昨晚爬不起床还要绝望。不能动了也不能呼吸了,快醒醒啊项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