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文端一看自己就知道她在笑什么了,俯身过去轻咬她的ru尖,你比我好到哪去,嗯?
水勤推开他的头,发现他说得没错。衬衫被从裙腰拽出来,扣子全都开了,但衣领处还被蝴蝶领结系着,胳膊穿在袖子里,内衣随意搭在胸的上方。百褶裙沾了些ye体,又皱又乱地盖住下身,里面什么也没有。她脚上还穿着白棉袜,是唯一整齐的部分。
真是好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她撑着沙发坐起上半身脱掉衬衫和内衣,想把衬衫再穿回去,项文端说道:别穿了,给你拿身睡衣。
他到卧室翻出一件尺寸偏小的棉T恤,又找了条抽绳短裤,水勤换上后舒坦多了。他的衣服对她来说太大,穿着松松垮垮很有居家的感觉。
项文端也换了睡衣,捡起地上的东西说:掉地上了,给你洗了吧。
他怎么能说得这么自然?水勤脸发热,看他拿着就要往浴室去,连忙上前抢回自己的内裤,洗好了挂在阳台,想着如果走的时候还没干就用吹风机烘一烘。
项文端问她喝不喝酒,水勤应好,还是选了梅酒,两人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喝着。
空气染上甜酸味道,惬意舒缓。
项文端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炮友啊。
还是炮友?
水勤握着酒杯,垂头片晌不语,然后抬起脸对他说:以后不是了。我想结束。她说完看着项文端等他回答。
结束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想回到做炮友之前的关系。
不熟的同学?是这个意思吗?项文端气笑了,你喜欢我吧?
水勤低头喝酒。
项文端:不喜欢你今天不会和我做。一个跟你表白过的、正在喜欢你的人,如果你不喜欢,对你来说就只是个麻烦,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还上床?
水勤得承认他说得对。她倒满酒杯捧着啜饮,装作没空说话。
梅酒度数较低,一瓶见底,项文端开了第二瓶。他知道水勤酒量好,这些酒只会让她思维比平时迟缓些,降低内心的防备,他想和她敞开了好好谈谈。
你以前说过你害怕感情不受控制,是因为这个才要结束我们的关系吗?
嗯。
但你,你不会不舍得吗?项文端确认自己喜欢她之后就迫不及待想和她在一起。她是怎么想的,能狠下心主动推开她喜欢的人?
水勤嘟着嘴,会。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说不出从何时起她对他已有了很深的信任,仅游移几秒就说出了真心话:只有我们要结束了,我才敢喜欢你。
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我,还有感情本身。
那你就是不相信我对你的喜欢。
水勤呆了呆,理清其中的逻辑,不确定地说:是吧。
项文端靠近吻了她的唇,又问一次:你喜欢我是不是?
水勤无意识地咬着自己被触碰过的嘴唇,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环绕她的体温,在逐渐加快的心跳中转过了头看向他。四目相交,水勤坠入他眼里。
是,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