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谙的夜色,最适合贼美人做怀心事,想到要在一个男人面前明目张胆对另一个男人做彼此曾汗水淋漓的事,叶纹多少有些不自在,还好灯光不明可以掩饰她脸上的窘迫。
穆楚天,谢谢你!初夏、初秋不是在京都长大,不了解太多实情,青玉、红玉不是自己人,府里的下人不靠谱,着人力去调查太招摇,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了他,当初的街闹,他说过一点镇国将军府的事,想必是了解情况。
公主看上他了。穆楚天说不清心里闪过淡淡的涩意,不是多深爱,可是却放在了心里。
穆楚天,我可以和你上床,也可以和其他人上床,你们都不是特别之人,这种情况就好比你们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可以和不识不爱的女人上床,其实你未爱上我,只是一时遇到个不一样的女人而已。男人可以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和众多女人上床,女人也可以为了某些原因和男人上床,没有负担,互利共赢,情字伤人,不如洒脱一生。
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的答案,穆楚天垂眸掩饰眼底的柔意,淡淡开口,你小心些,常思白不是一般人。
镇国将军常思白不好财不好色,就好闲情逸致之时来几杯酒水,而酒水是最易让人下药。
叶纹缓步来到床边,低头打量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一脸的络腮胡子遮去了半张脸蛋,饱满的额头,漆黑的剑眉,高挺的鼻子,可见这人应该长得还可以。
她抬手脱去身上的衣服,只剩红色肚兜和亵裤坐在了床边,伸手准备为他宽衣解带,只是手才碰到他的腰带,躺着的人瞬间出手抓住她的右手腕。
痛、痛、痛
叶纹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可见男人抓的力气有多大,她看着有些发红的手腕,不知是否听一听穆楚天的话,镇国将军应该不是那么好糊弄,可是被下了药的人还能飞了不成,她就不信邪了。
床上的男人从刚刚那一抓,再没发出一丝动静,叶纹做了一下心理建设,伸出左手在他面前挥动了几下。
没事。
她把手放在他的衣襟上,下一瞬对上了一双带着肃杀的眼神,仅仅一眼,叶纹颤抖了一下身子。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吃了催情药和迷药,身上还是没有一点点柔和,浑身上下还是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难道是穆楚天的人下的药不够多?
还好她在二十一世纪看多了恐怖片,与之一比,他这也没什么,如若不然准会脸色惨白,吓去半条命。
只是,她脑海在神游的一眨眼,床上的男人再次如同闪电般出手。
叶纹如同抛物线甩飞下了床边,这次她没有被吓死,却摔得痛死了,泪水从她眼里溢了出来,粗口也从她嘴里爆了出来。
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句话生生映照上她此时的情况。
穆楚天在门外听到了响动,担心的敲了几下房门,叶纹,发生什么事了?
叶纹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等待着身上那一波痛感过去,撞击着地的白花花的肌肤明显淤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