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旬谨走进屋内,望向花雕床榻。
女子穿着雪白寝衣侧躺在床榻上,香肩半露,散落的乌发半笼着她曼妙的身姿。
小脸枕着一截皓腕,双眸微闭,卷翘的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Yin影,红唇微张,呼吸均匀,睡得很熟。
他喉结上下滚动,最后一丝理智终是被来势汹汹的欲念蚕食殆尽。
几个大跨步走到榻边,猛地将熟睡的人儿禁锢于身下,俯身咬住她娇嫩的颈rou,强势的吸吮,贪婪的啃噬。
唔清梦被扰,盛娇娇秀眉轻蹙,下意识伸手推了一把,含糊道:走开
感受到她的推拒,岑旬谨伸出滚烫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桎梏在枕上,毫无章法地撕扯开她的寝衣,很是不满地叼住那点红梅狠咬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疼得盛娇娇一个激灵。
目光循着感觉看去,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卧槽,大反派为什么会在她的床上。
还那么用力啃她的ru房!
不应该,原文里没有这段剧情。
难道是她没睡醒,做春梦了?!
嘶疼,你轻点儿!
似是察觉到她走神,男人又在她胸上烙了一个齿印。
这种真实感,绝对不是做梦能有的。
盛娇娇下意识推拒,但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半空之中的手一顿,水润灵动的双眸里光华流转,唇角慢慢漾出一抹浅笑。
雪白小巧的玉足顺着男人紧实的大腿一路往上,两条细腿盘上他的腰身,脚趾似有若无地摩挲他的腰眼。
虽不知道大反派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但送上门的大餐不吃,那得多不识抬举啊。
她可是正愁找不到接近他的机会呢!
女人若即若离的挑逗,撩得男人尾椎骨一阵战栗,全身血脉贲张。
嗯岑旬谨难以自抑的闷哼了声,双目血红,胯下巨龙肿胀得生疼,内心的渴望愈发高涨。
蛮横的拉扯下两人身上的衣物,急不可耐欺进盛娇娇腿间,扶着粗长炙热的巨物抵着她的花xue,硕大如鸡蛋的gui头戳来戳去,却始终不得其法,找不到xue口。
男人这番杂乱无章的磨蹭,弄得盛娇娇浑身酥麻丛生,身下忍不住淌出一汩晶莹剔透的蜜ye。
又不禁因他的笨拙感到好笑。
差点忘了,大反派直到死都还是童子身来着。
皇上,嫔妾帮您吧?她动了动被他钳制住的手腕,娇声试探。
大抵是听到了她的话,岑旬谨抬起赤红的双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蓦地松了手上的力道。
盛娇娇顺势挣脱而出,半坐起身,褪了自己的亵裤,而后双手在他身上摸索
不多时,一阵窸窸窣窣声响起,衣袍落了满地,两人全身赤裸,坦诚相见。
直至与之肌肤相贴,这才发现男人竟烫得惊人,似一团熊熊烈火。
这不太对劲
只是没等她细想,岑旬谨已经按耐不住的压了上来。
盛娇娇回神,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主动攀上他炽热的身躯,仰头含住他的耳垂吮了一下,呵气如兰:嗯皇上别急
说罢,将他稍稍推开了些,膨胀的巨根立即映入眼帘。
Yinjing因充血呈紫红色,jing身青筋缠绕,硕大的gui头有婴儿拳头大小,铃口渗着透明的ye体,瞧着十分狰狞。
盛娇娇不自觉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活了两辈子,这是她第一次见男人的鸡儿。
除了比大反派多看了几部小黄片,她其实也没有任何性爱经验。
这么大,不会把她捅死吧?
不过盛娇娇也只犹豫了一瞬。
反正以后都得干,早干晚干都是干!
柔荑握住Yinjing抵在小xue处,用gui头上下摩擦Yin蒂,扩张着小xue。
不一会儿,感觉到身下吐出一滩yInye,盛娇娇紧张的舔了舔唇,扶着巨龙对准自己shi濡的xue口,一点点往里推。
可才进去一个头,就有隐隐的胀裂感席来。
唔太大了,完全进不去。
她低喘了声,有些犯难。
gui头刚一插入,温热的xuerou就含住顶端不断的吸咬,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男人低yin了声。
再也克制不住,凭借着男人的本能,岑旬谨两手一掐,把住女人的杨柳纤腰,劲腰往上一挺,硕大的阳物推开层层褶皱,强势地捅破那层象征女子贞洁的薄膜,直抵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