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干我好不好,我真的白芷还想说,男人直接将她甩开。
滚出去!周成东声音不大,但态度坚决,脸色黑到了极致。
白芷被吓到了,从没见过男人这种模样,仿佛沾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听到没有,滚出去。女孩不走,周成东烦躁不已,他失态地下床将女孩赶了出去。
下体还硬着,勃起的巨炮还留有女孩的口水,紫黑的gui头昂扬向上,马眼兴奋地张开。
要说周成东一点快感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理智告诉他,女孩这种逾矩的行为已经超出了lun理道德的范围,他怎么可能和干女儿偷欢。
站在门外的白芷,有些伤心,但她想以男人的个性,被拒绝合情合理,男人并不是那种有了欲望便不顾一切的人,他理智,他克制,正是身上禁欲感诱惑了她。
白芷没有挫败感,相反她觉得就该被拒绝,如果男人一开始就接受她,男人就不是男人了。
中午佣人做好饭,叫白芷下来吃饭,但楼下于媚打牌打得正欢,她不敢下去打扰。
于媚通常打牌会打上一整天,她的牌友多是豪门名媛,打牌一般也会赌上什么,这些周成东都看在眼里,但一般不说。
佣人告诉于媚要吃中午饭,她就问:先生起来了吗?
没,小姐也不下来吃了,说太累了想休息。佣人不等于媚问白芷,就先说出了口。
这样,先把中午饭上桌,我和四位太太先吃。
白芷听着楼下的吵闹声,她捂住耳朵。心里燥得很,情绪受到牵连,身体便想做一些出格的事。
她舔舔嘴巴,口腔还残留男人gui头的腥臊味,无耻地想刚才要是勾到男人,说不定这时候正和男人翻云覆雨。
夜晚,楼下换成了搓麻将的声音,周成东听得心烦,他打开门,打算裹着浴袍去洗澡。
算准了男人洗澡的时间,白芷去了浴室,她脱光衣服赤裸地站在淋雨下。
周成东像往常一样推开浴室的门,由于里面没开灯,他先解开了浴袍,然后再打开灯。
正前方,全身赤裸的女孩直直勾勾地盯着他。
周成东看出女孩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热烈又放肆,他知道女孩脱光衣服是为了什么,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周成东袒露着下体,紫黑的Yinjing硕长粗硕,他用浴巾裹住下身,说:我记得早上跟你说过了。
白芷早就被心魔控制了,她什么都不顾了,一把扑过去抱住男人说:干爸,就一次好吗?
下贱的语气令周成东火大,他不想引起楼下人注意,威胁道: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不想让你干妈知道,就放开。
我喜欢你!喜欢你!白芷卑微到了尘埃里,面对男人,她放弃了尊严。
周成东面对女孩大胆的示爱,他并无惊讶,因为平常女孩的表现早就暴露了,只是没点破,如今这般疯狂,他没想到,
白芷抱住男人的腰身,她往下滑,想舔男人的鸡巴,紫黑的巨炮几乎露在外面,她想用手握住,可却被男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