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前我修了眉,心血来chao想剃毛,便叉着腿坐在马桶上低头弄起来。修眉刀比剃毛刀锋利很多,很快便拨云见雾。
只是长在里面一点的很不好弄,我刮了一下便见了血粒,心下已不耐烦。干脆小撮小撮抓起来割,架势很像农民割稻谷,样子实在不雅观。
季寅生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四目相对,我尴尬到想死。情人间最忌讳见到对方屎尿屁般的场面,当下无疑是大忌中的大忌。我真是懊恼,可他明明说今晚不过来,怎么又来了?
季寅生果然是季寅生,视线仅轻轻点过我身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又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他问我:你干嘛呢?
既然已经这样,我也破罐子破摔,剃毛呢。腿稍稍并了并,基本的羞耻心我还是有的。
季寅生点了点头,折身前丢下一句小心点。
我见他要走,立即低下头想速战速决,随口回,你用的东西我哪敢大意。
我又草草割了两撮,肩膀已经开始泛酸,都怪我贪方便,在一私人整形医院打了瘦肩针,一边150U,直接给我打中毒了,到现在刷个牙都要频频换手。
我正咒骂无良医生,有Yin影投下来,挡住了光线。我抬头,是季寅生。
我很疑惑,他不是出去了吗?季寅生显然注意到我眼里的疑惑,但他没有解释,只是半蹲下来,抽过我右手的修眉刀,轻点两下我的大腿,张开。
原来随着他蹲下,我的腿也已经合上了。
我突然觉得脸热,除了那档子事,其余时间让人这么盯着性器官,真害臊。可我还是乖顺地张开了腿。
季寅生已经不看我了,他左手手指轻轻拨了两下我露出来的一边小Yin唇,我能感到那种触动的粘稠感,不由缩了缩。
他笑了笑。
我低头看他动作,季寅生的手生的是真好,做这种卑劣的事,竟然像在雕刻艺术品。长在里边一点的毛渐渐变短,变齐整,沙沙的声响,露出红椒椒的外Yin。
温凉的指腹,锐利的刀锋,还有季寅生低垂着眼的、清俊的脸。他做这种事情,怎么还能不带一丝色气?
我试着碰了碰他的发顶,他竟然没有反应,想来是那句话取悦到他了,所以他愿意服务一下我,尽管姿态还是施舍的。
我渐渐shi润了,有东西滴落下来,我低头一看,两腿间下的马桶水,果然已经染上颜色。没想到这次经期这么长,可能是我前几天熬夜熬惨了。
你来月经了?季寅生当然也看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飘在我们之间。
随着话落,他把修眉刀递给我,直接起身走了,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而我其实也没打算说什么,因为那句话就是个肯定句。我的注意力在他起身后没有像中老年那样生理性地呻yin一声嗯~,竟然觉得他应该还算不上老。但其实季寅生已经39了。
比我大一轮,这样一想我又优越起来,这老男人,凭什么嫌弃我?真是越活越过去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觉得月经是污秽,真当自己是旧社会大老爷了。
可这些话我不敢说,只敢腹诽。我把修眉刀往水池里一掷,清脆的一声响,算是泄了点不满。
我冲了水,脱掉上衣直接跨入淋浴房,花洒出水,下面隐隐刺痛。
我低头一看,一颗红毛丹,还蛮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