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如果彤彤回来跟你玩的话,她就不能再飞回来工作...啧啊!
成弈狠狠地吸了口他沉甸甸的蛋蛋,收压又迅速,快活又短暂。
黄闻嘉垂眸加以警告,她嘴里的碎冰这时化的差不多了,晶莹的液体从嘴角流出,除了蛊惑地看着自己冲着自己笑,挑衅着自己忍耐力的远远不止眼下。她搭在黄闻嘉膝盖头的两只手正大张旗鼓地比着六!
六六六六六。成弈玩兴大发。
一一,爸爸有急事,早点睡。黄闻嘉掐断电话直接扔到边上,捞起匍匐在自己下身的人,你找死啊。
成弈匐着夜猫的姿态主动贴在他半敞开的胸前,指尖在棕色的蜜豆上打转,半醉半迷问:舒服吗?爸爸?
很舒服。第一口的时候,黄闻嘉一只手放她的蜜臀上稳住她身子,一只手去撩黏在嘴边湿濡处的头发,垂眼盯着褪去的红唇失神两秒,沉哑在她脸颊边对着那一层细密的水蜜桃绒毛吐气:差点死。
可是我不舒服,你摸,我都流了好多。成弈往他怀里蹭了蹭,还念着,不信你摸一摸,真的好湿了。
那你说怎么才舒服。黄闻嘉的手指勾起可有可无的丁字裤,挂在她大腿间。指尖顺着股沟进入湿濡的地方,一片粘腻中碰到了两片软肉。
这样舒服吗?指腹在娇娇的软肉上揉了揉。
成弈涣着眼说不好。
这样呢?雄性气息的手指顺着滑液闯进了甬道,小紧暖。
来回一次后,怀里的人放下刚才的张狂,嘴里漫出一轻声柔和的喘息。
很快的,又填入一只手指,问她,舒服吗?
舒服多了。什么时候可以吃大肉棒?成弈眯着眼点点头。
就现在。
黄闻嘉把人从身上抱起,朝着窗边去。窗帘一拉开,火树银花蒙上了今晚的雾气。小小的薄水珠被窗外路灯折射成密密麻麻碎钻石镶嵌在窗上。
后面还是前面?没给她反应逃脱的机会,直接把人钉在窗上。
朦胧的雾面划开她肢体印记,把一墙的钻石都打碎了。
到底是冰触感唤醒了刚还在半醉半醒的灵魂,她熏着酒色的胴体试图寻找逃离的方向,但又被上升的体温逼的无处可去。
黄闻嘉吸入她此刻在这世上赖以生存的全部氧气,被剥夺权利的人最后慢慢地认定,在这样漫长岁月里一点点蚕食的气息,可能是花光了在世的某种运气。温柔的一角,软的试探,或者是碰撞,最后成为一种绞缠。
冷吗?黄闻嘉拂到她身子上钻出的一大片战栗。
不冷。她的背部是一片入髓的凉润。
黄闻嘉立马把人翻了一转。做爱,重要先喂到她才好。成弈的身子都点软趴趴,黄闻嘉架着她的腰往自己脚上一放。成弈便知道要翘着屁股才好。
落下了两个爱的巴掌,成弈回手去抓着阴茎往自己身上贴。
Babe,你这样找不到。黄闻嘉虚靠她咬了一下蝴蝶骨扶着自己的阴茎往里面送,这样才可以。
比起刚才的顽劣口交,小穴是真的好,温暖得让人觉得是上帝在眷顾自己施舍什么一般。
尾音落在耳后,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耻毛的区域,跟着在身后撞击了两下。接着又抓着成弈的手过来,连着几次撞击,让她好好感受自己口中所谓的太深了,换做实体的非极限值。
不要不要,好深。成弈单只手撑在载满雾水的玻璃上,手掌的印记就跟打在自己身上的巴掌一斑,历久弥新。
他突然停了,手指在她面前画着她落在窗上渐渐被覆盖上的剪影,在她耳边讲:你看你好小,所以我每次进来的时候,都很挤。
颤栗在他发声的耳根处一直蔓延到成弈的脚尖。胸前的蝴蝶结被打开,刚还贴身的蕾丝软料顺利滑落到腰间。玻璃窗上此时往下坠落一滴水珠,划出一道崭新的天际,落在成弈黑丝包裹蜷缩的脚趾上。
因为我是单户型,只能装你一个人。成弈回首接住黄闻嘉的气息。
津液交换是一个叫人忘记时间的过程。黄闻嘉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一只手偏要牵引她自己去揉搓自己的阴唇。直到窗上又布满新的雾气。
所以我住得很舒服。黄闻嘉撞了她一次,根本不想出来。
啊~成弈求饶,撑住的手滑落迷情中差点头撞上玻璃。
黄闻嘉及时扶住她额头把人又转回来。这人头就埋进他胸口开始耍赖,我告你迷奸,我明明喝多了。
那你找我妈,让她帮你办。他扯掉挂在腰间的不足一两的蕾丝料,准备把人往沙发上抱。
你好?!成弈在他肩头处睁大了眼睛,吐了字婊。
茶艺大师成有有?这人心急直接在她奶子上吸了一口,留下今晚第一个印记,稍微满意了把人腿抱着环到腰上开始颠簸。
黄幻山?成弈盯了他一样,咬牙切齿。
不说了不说了。黄闻嘉连着啄她的嘴,低头步步为营,这种玩笑怎么能乱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