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却总是说这些粗俗到令人羞愧的话。
路易斯的唇很薄,天生带着艳丽的红色,喝咖啡的时候很优雅,侃侃而谈时足够犀利,对着镜头说话时笑得彬彬有礼,偏偏在他面前,总是粗暴得让他面红耳赤。
安瑟尔缓缓咬住了自己的衣摆。
路易斯二话不说地扒下了他的裤子,肥如蜜桃的臀瓣包裹在紧身的裤子下,淡淡的腥味彰显着另一个兽人的占有。
他的裤子被胡乱扔在了脚边,安瑟尔想要缩起腿,路易斯已经强势地在他面前坐下,他端着亚兽漂亮的臀,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安瑟尔卡在座椅和他的胸膛之间,就是板上钉钉的猎物。
路易斯低头看着他外翻的肉唇和中间那颗缩不回去的红肿肉粒,滚烫的手掌缓缓包住这口淫穴,皇太子深吸一口气,低柔道:“你这一天,就这样敞着骚嘴儿到处走?”
两瓣合不拢的阴唇已经不见白胖干净的模样,可怜兮兮地张着嘴,抱在单薄的裤子里,就等着兽人去疼爱。
安瑟尔被他问得又羞又恼,嘴里衔着上衣,淫乱地打开着自己的身体,路易斯还想再说,他胡乱地伸手去捂那张嘴,路易斯眸色深沉,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
又湿又软的舌苔在他的手心肉里摩擦,碧绿的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安瑟尔觉得他想吃的肯定不是自己的手,他主动地挺了挺腰,娇嫩的穴肉在兽人粗糙的手心里蹭过,他舒服地哼了一下,路易斯两眼一眯,重重地揉了揉他花穴。
安瑟尔看着他西裤下鼓胀的巨物,伸出手安抚起它的柱头来。
滚烫肉茎隔着西裤跳动,安瑟尔呼吸凌乱,哑声说:“马上要到元帅府了。”
路易斯捻着他的肉蒂,低笑道:“那怎么办?偷吃的骚母鹿还没吃到大鸡巴呢。”
圆润的鹿眼潮湿,眼尾已经染着娇媚的红意,安瑟尔歪着脸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来不及了,用一下润滑吧……”
他还没有湿,路易斯皱着眉,看他从空间钮里取出一支白色的药管,沉声问:“你什么时候需要带润滑剂了?”
他一问,安瑟尔才红着脸解释,“阿瑞斯他……我会有点疼……你快进来吧。”
路易斯怎么受得了他的邀请,他下面硬的发疼,匆匆接过润滑剂,胡乱地往他的穴里挤了半管,急不可耐释放了自己的肉茎。
紫粗的巨物直达花心,安瑟尔再也叼不住衣服,攀紧了路易斯的肩,两人都爽的呼出一口气。
他容身的空间窄小,路易斯毫不迟疑地往上顶撞他的淫穴,粗大的肉茎连根没入,每每翻出都缠着鲜嫩媚肉,安瑟尔坐在他的大腿上,只靠着他的肉棒支撑,抠着他的肩膀淫叫不止。
墨色的卷发贴在腮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老公!啊、路易斯……你肏死我了……”
他缠得格外紧,一点都不像被人肏开的熟穴,路易斯好几天没有碰他,在他骚乱而热情地扭腰摆臀里口干舌燥。
淫乱的亚兽有一口极品骚屄,又湿又热,绞得他头皮发麻,路易斯掐着他的臀肉胡乱揉捏,突然想起上学的时候,一群贵族兽人围在一起谈亚兽。
从长相、气质到身材,一点一点变得淫秽不堪。
他无所事事地听着,身旁的阿瑞斯面无表情地望向窗外,他跟着看去,唇红齿白的亚兽正捧着果汁躲在灌丛后面小口喝着。
他穿着体育课需要的运动服,黑色的淡卷发还不到腰,额角有一对显眼的白色鹿角,漂亮得像个洋娃娃。
脆弱又娇气的样子。
路易斯皱着眉,看着阿瑞斯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一旁的同学突然顿了顿,低声说:“别的我也不好奇,我就想知道,卡佩罗公爵家的安瑟尔,到底有没有婚约……”
场面静止了几秒,已经有人开始说他白日做梦。
阿瑞斯突然站起身告辞,路易斯笑着跟上去,一群人也就慢慢散去。
他知道阿瑞斯已经开始接触赛德的儿子,只是对于万事不入眼的阿瑞斯来说,这样的关注已经不寻常。
他那时不屑地想,亚兽有什么好?娇气又脆弱,总是哭哭啼啼地烦得要死。
那些同学,真是一群庸俗到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肤浅兽人。
“啊、哈啊、慢一点唔……慢一点,老公……”眼前的安瑟尔正伏在他的肩上啜泣,白嫩的皮肉贴在他的身上,下身的骚屄缠得又紧又软,几乎要把他含得丢盔卸甲,路易斯听着他的泣音,想要把他扶起来看看他泪汪汪的脸。
安瑟尔明明软得不行,两手像猫儿一样死死揪着他的衣服,怎么也扒不下来,下面的肉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路易斯差点被他夹得精关失守,鼻翼上都冒了一层薄汗。
“小骚货,你要把我夹断吗?”他在那两瓣白嫩臀肉上打了两下,“放松一点,乖……”
他侧过脸吮吻安瑟尔细腻的脸颊,小鹿死扣着他的肩,刚刚松懈下来,就被大肉棒狠狠地干向了生殖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