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
安瑟尔点点头。
阿瑞斯上来的很快,木屐踩在地上的声音四平八稳,安瑟尔站在门口听着,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害怕,对方已经开启了路易斯的房门。
他们离得那么近,阿瑞斯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安瑟尔往后让了两步,“阿瑞斯……大人。”
阿瑞斯迈步进来,却十分娴熟地抬手摸了摸他的鹿角,“新的角已经长好了吗,很漂亮。”
安瑟尔被他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阿瑞斯!”
“是我,”阿瑞斯偏着头看了他一眼,落空的手这才放下,“安瑟尔,好久不见。”
阿瑞斯从来不说废话,也不会这样跟他寒暄,安瑟尔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他和以前,好像很不对劲。
阿瑞斯却往前一步,轻轻抚上了他的脸,沉声道:“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安瑟尔退了几步,阿瑞斯依旧是他所知的淡泊模样,幽深的眼睛直勾勾地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浑身的寒毛得竖了起来。
他不断后退的小腿碰到了沙发,顺势跌坐在上面,阿瑞斯跟着他走了两步,伸手将他圈在沙发和两臂之间,凑近他问:“你在害怕我?你怕什么?”
“阿瑞斯,”安瑟尔咽了咽唾沫,后背已经抵上了柔软的沙发垫,“你不要靠得这么近……”
阿瑞斯不置可否,身子却往前更进一步,清冷的呼吸喷在安瑟尔的腮畔,他忍无可忍地伸手去推他,哑声道:“阿瑞斯,你到底唔……”
两片冰凉的唇已经贴上了他本就肿胀的红唇,才被征伐过一番的唇舌再次强遭涤荡,属于另一个兽人的气息在舌尖炸开,安瑟尔接近当机的脑袋嗡嗡作响,阿瑞斯已经倾身而上按住了他胡乱挣扎的手。
本就松垮的领口在挣扎中散开,安瑟尔胸口一凉,阿瑞斯的瞳孔瑟缩了一下,从他的唇上离开,冰冷的目光便将他留着吻痕的脖子和乳肉看了个清楚。
安瑟尔后背发凉,接二连三的侵犯让他慌张到无法呼吸,他失声道:“阿瑞斯,你疯了是不是?你在做什么……”
“这是路易斯做的,还是雷欧留的?”阿瑞斯并不回答他的问题,高挺的鼻梁缓缓往下探去,两团微鼓的乳丘之间是微小的乳沟,他着迷地将脸埋进去,似乎在确认什么一样,低声说,“看颜色,倒是很新鲜的吻痕……你的心跳得好快,安瑟尔。”
“你在怕我吗?可是你刚才在窗台上,明明是那么需要我。”他死死的握着安瑟尔纤细的手腕,声音却不自觉地柔和起来,“不要怕,安瑟尔,我会保护你的。”
安瑟尔窘迫地扭着手腕,哀求道:“阿瑞斯,不要这样……”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也是因为……以为他死了吗?
阿瑞斯在他的胸膛上落下一个吻,安瑟尔来不及想别的,头皮阵阵发麻,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阿瑞斯!”
温热的口腔含住了他的乳肉,雪白皮肉上肉眼可见地蹦起鸡皮疙瘩,濡湿的舌尖在敏感的红粒上钻弄舔搅,安瑟尔颤抖着身体,嘶哑道:“我不需要你!你滚出去———你滚出去!啊!”
娇气的乳尖被尖利的犬齿重重一咬,安瑟尔的身体紧绷得几乎要跳起来,阿瑞斯泛红的眼睛缓缓抬起,轻声问:“路易斯可以吻,我为什么不行?”
“他不止吻了这里吧?”阿瑞斯说着,冰凉的手已经如同游蛇一般滑进安瑟尔下身的衣摆里,两条骨肉匀停的白腿之间,半凝固的精液杂乱无章地糊在腿根上,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他射进去了?”
安瑟尔的手刚被他松开,一个巴掌就落在他的脸上。
阿瑞斯白皙的脸上瞬间泛起红色的掌印,他偏过脸,露出茫然的神色。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安瑟尔鼻尖通红,难堪又脆弱地拉着已经无法蔽体的衣物,胸膛一起一伏显然气得不轻,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你们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我讨厌你们——你放开我!!”
“为什么?”阿瑞斯强硬地跪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我告诉你为什么,没有我,你根本不可能走出这座别墅,也不可能逃得出路易斯的手心。”
他的脸红了一片,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浅灰兽瞳带着无边寒意,阿瑞斯轻声说:“你要离开路易斯,除了依靠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可以让路易斯放你走,但是我想要你,安瑟尔。”
安瑟尔如遭雷击,他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一时间还以为阿瑞斯又变得意识错乱。
但是那双灰瞳里满是清明,冷静而又近乎虔诚的眼神恍如冰冷的毒蛇锁住他的喉咙,安瑟尔空白了半晌,才说:“你疯了吗,阿瑞斯……”
“你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他伸出手,摸进亚兽精斑凌乱的腿间,常年执枪的指腹带着粗糙的厚茧,他说,“至于雷欧,需要我亲自去跟他说明白吗?”
两根手指猛的插进鼓胀如馒头的肥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