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身体还好吗?”
坐在前排的学生已经第三次问林楠故这个问题了。林楠故微弯着腰,一只手扶着讲桌另外一只抚在肚子上,脸色有些泛红,如果不说实情任谁看都只会觉得是病了。
“袁同学我没事,可能最近没休息好。”
袁好自作主张的拿着林楠故的保温杯离开了教室去给他接热水,“袁同学……嗯……”,后xue里的跳蛋动作幅度变得更加激烈,他现在已经不敢说话,只要张嘴就会流出令他羞耻的声音。
袁好回来看着林楠故弯下腰蹲了下来,他把热水杯送到林楠故嘴边,热腾腾的水里安放了一份澄澈的善意,他不愿喝怕玷污了他。
袁好摸上林楠故的额头试探温度,薄汗传来的黏腻触感像新冲泡好的藕粉一样,“没有发烧 ,老师您是不是犯胃病了?”
只有非常亲近的人才知道林楠故胃的毛病,袁好问得很轻,仿佛在守护什么秘密。
林楠故摇摇头,他怎么敢说自己屁股里正塞着一个跳动的情趣玩具?林楠故瘫软在袁好的怀里,没了一点力气,连呼吸都是轻的,酥酥麻麻地吹在袁好的脖子上。
“老师,我送您去医……”
“放开。”
袁好突然感觉一股力量把他往后拉,然后整个人被暴力地扔倒在地上,陈羽生一把接过林楠故把他扶起来,然后踩上袁好撑着地的手。
“让你多管闲事了吗?”
陈羽生踩着袁好的脚越来越用力,袁好吃疼地叫出声,旁边的同学好几个跑上来来开他们两个。
“陈羽生你干什么?袁好只是想帮忙而已。”
“你有病是不是,还不快抬脚!”
陈羽生瞪着那几个人,眼神仿佛要把他们扯烂。他的几个室友也过来拦着他,“陈羽生你想什么呢?!”此时的陈羽生与平时温柔又开朗的他简直大相径庭,室友们看着总像看着一个披了陈羽生皮的杀人犯。
教室里一时炸开了锅,烹炸起了一盘煎熬,滚烫的油花迸溅到每个人脸上,大家都做出了各式扭曲的表情,都不什么好表情。
陈羽生好像被打开了深埋的机关,现在他就是一把不见血不收鞘的刀。
林楠故脑子里已经昏沉到意识模糊了,他在陈羽生怀里动了动,接着搂上他的脖子,小声说:“先去医务室……”
陈羽生低头与林楠故额头相贴,真的发烧了,他不再搭理其他人,然后横抱起林楠故快步走出了教室。
教室里的人把袁好扶起来看着门口,所有躁动都化为了往后一段时间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医务室在另外一栋楼,用走的起码还需要十几分钟,所以陈羽生决定开车把林楠故送回他的公寓。
陈羽生把车停在了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没有什么事情基本上不会动它。他把林楠故放到车后座关好车门,熟练的解开林楠故的腰带然后伸进裤子里。
“嗯……啊…混蛋…你别弄了……”
陈羽生当然不听话,手指在已经流水的xue里翻找,啧啧的声音让林楠故羞愤,一口咬上了陈羽生的耳垂,“放开我……嗯……啊……啊…”
陈羽生任由林楠故的啃咬,说:“我是混蛋,所以安分一点。”
陈羽生的耳垂被咬出了血,跳蛋被拿了出来林楠故也颤抖着射了。血腥味,Jingye的膻气,还有断断续续的低声抽泣,车内瞬间一片粉红烂漫光。
陈羽生抱着因为高chao而颤抖的林楠故,像珍惜损坏的发条玩具似的拥抱他,用来弥补为时已晚的爱意。
“林老师,我这就带你回去,对不起害你生病了,对不起…对不起……”
陈羽生的吻接连落下,如同十二月份一场洋洋洒洒的冬雨,浇灌在林楠故干涸的心上,开出带着锐刺的透明冰花。
林楠故很疼,可花很美,他一时犹豫,犹豫要不要做长久地受害者。
喜欢会消失,爱不真实,如果有长久地恨,那总归算是和一个人捆绑在了一起。
永恒,多么引诱林楠故的一个词,他好像找到了Jing神的吗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