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搭起来的床被她晃得吱吱叫。
“告诉他们,哪里被什幺东西塞满了?”在欲望终于被满足后沉醉不已的时候,玉子失去了自制,隔壁的人几乎要贴在墙上,听着隔壁的女人用软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说话,“老公的大鸡吧热热的,把我的小嫩穴塞得好满……好喜欢,再给我多一点。
白嫩丰腴的少妇被自己身强力壮的特种兵老公压在床上,两条细白的长腿分开搭在他的肩上,湿濡的小花被紫红色的粗硬肉棒撑开,薄薄的一层粉色媚肉箍住男人火热硕大的龟头。
“嗯……老公……唔……好舒服的……”欲求不满的少妇自己扭着细腰将肉穴送到老公的肉棒上,蠕动着花穴将龟头吞进去更深。
玉子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居然不知羞耻的主动用自己的小花穴去套弄男人的肉棒,可是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啊,无论用多粗的按摩棒,在小嫩穴里塞进多少颗跳蛋,震动的频率开到最大,都比不上一根男人真正的肉棒。
已经完全软化的甬道吮吸着在穴口旋转的伞端,只想让那又热又硬的大鸡吧往骚痒的小穴里捅,“对……想要就说出来……”野阳绷紧了腰臀上的肌肉,慢慢的往花穴深处捣进去,粗大的肉棒把花穴的肉壁撑开到失去弹性,最粗的一截根部那可怜的穴口根本吃不进去,大龟头却已经捅进了花心里,重重的顶着敏感的肉心研磨。
“呜……太大了……老公……吃不进去了……啊……”玉子满身香汗的娇喘着,紧窄的花穴口被撑得发疼,湿热的甬道阵阵绞紧着,想阻止老公顶进去,小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唔……是太紧了……一年没肏你就变得跟小姑娘一样。”野阳也一样满头大汗,肌肉紧绷,大手忍不住用力的掐着玉子胸口的两只小奶子。身子还在不停的往下压,即使玉子已经细细的带着哭腔哀求也不肯停下缓缓。
比常人更加粗大的肉棒将妻子腿心里娇嫩的小花蹂躏得惨不忍睹,硕大火热的大龟头在敏感的肉壁上顶弄着,将里面蜿蜒曲折的甬道撑开,鼓起的青筋残忍的碾压着颤抖的媚肉,狠狠的捅着花心。
“不行了……啊……老公……要被弄坏了……嗯……好胀……好难受啊……呜……”鸡蛋大小的龟头在甬道里搅弄着,娇嫩的花穴被撑开成一层薄薄的肉,两片肥厚的花唇都被紫红的肉棒从中间顶开,可怜的往外翻着。
狠狠吸了一口白嫩的小奶子,野阳抬起头,看着不停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种快让她昏厥的快感,他腾出一只手拧住了她藏在耻毛里的花核。
小小的一粒粉红珍珠现在已经胀大了不少,颤巍巍的挺立着,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指一碰,玉子就尖叫着挺直了腰,一股淫水从塞满了的花穴里溢出来,顺着股沟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而野阳却趁着她挺起腰肢的时候重重往里面一捣,就粗壮的肉棒整根塞了进去。
“怎幺没声音了?”老八把耳朵贴在墙上,隔壁女人细嫩婉转的媚吟还让他们胯间肉棒高耸,大手包裹着两颗沉甸甸的肉球搓揉着,闭着眼睛想现在肏着那少妇的就是自己,怎幺突然就没声音了。
“被干晕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副队长那根东西有多粗,那些给钱就能干的女人都经不住,这幺娇嫩的小逼,刚刚都快要哭出来了,是被插晕过去了吗?”老三的拇指还在龟头上摩擦着。
“真狠得下心啊副队长,一年不见的老婆,刚来这就被他肏晕了,明天怕是连床都下不来了。”老五舔着嘴唇,“明知道我们都在听,还让她叫出来,是存心折磨我们哥几个吧?就不怕哪天忍不住把他老婆扒光肏了。”“你们知道第九小队吧?”老九一边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一边握着自己肿胀的肉棒上下滑动,龟头的小孔里流出来的汁液把手弄得黏煳煳的,“他们那个小队里,一个特种兵的随军老婆,现在已经变成整个小队共用的了。”
这里的小队编制都是一个队十个人,虽然驻守的地方隔得有些远,但是巡视的时候总会遇见,关系好的好约着一起打牌比试什幺的,所以虽然消息流通很慢,但总是会被知道的。
等上面的人听说了,那时候那女人都怀孕了,说不清肚子里是谁的种。上面也派人下来调查过,如果存在强迫诱奸的行为,那第九小队里的十个特种兵谁都逃不掉的。
可那女人大着肚子说没有人强迫她,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的老公也默认了这种事。真的有点覆杂。
“他们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他们每个人都对我很好,在这种闭塞不通的地方,他们都尽可能让我过得好,互相产生感情不是很容易的事吗?有了感情,发生那种事不是更正常不过了吗?”而女人的老公,那个特种兵的感情更加覆杂,比起一两年才见一次面的妻子,反而是每天朝夕相处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占的分量更重,其中更是有救过他命的队长。
反正这件事最后也不了了之,常年蜗居在深山里有多枯燥上面也知道,既然夫妻两个谁也没有反对,那他们也就做个人情,从那以后第九小队就成了大家嘴上不说心里羡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