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往外拔了出来,贴着我湿滑不堪的柔嫩花瓣,一阵狂射,啊~噢~~天,好多啊,好烫噢,‘啊~~~~~~’我一声狂叫,感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小穴穴外面慢慢流到了我的屁股丫丫,流到床单上淹着了我的屁股,他用手把那热热的液体涂抹得我满屁股都是,然后他身体一下就趴在我身体上,重重地压着我,我紧紧地抱着他,温柔地吻着他,用我柔滑的小舌头去缠着他着雄性的舌头……他真的很好,很温柔,我没让他真正操进去他也不生气,还温情脉脉地给我穿好衣服,把我抱到了楼梯口。”
“噢,亲爱的!那么刺激的情况下,你都没有让他完全操着你,你真好!”
我紧紧抱着她,一阵深吻……
“可是、可是,我还是让他进去了一点点,还要他射在我小穴穴外面了,对不起!”她用有些自责地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紧抱住我。
“没事的,小可爱,只要你舒服,你喜欢,我就喜欢。下次,你尽情玩吧,怎么操都行。”我深情地看着她说。
“真的吗?”她用又害羞又期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小穴穴已经完全湿淋淋的了。
“真的,找个更大的鸡巴,让你销魂得死去活来,你要吗?”我见说到让别的男人真操她,她在我身下就格外兴奋,也越来越亢奋,屁股不停地扭摆,我大鸡巴一挺就钻到她柔嫩湿滑的小穴穴里了……
“噢~~~”,她痴痴地听着我的昏话,突然被我猛一进入,全身一震,赶忙紧紧抱着我的屁股,大声呻吟起来:“要!我要,我要别的男人的大鸡巴真正操我,深深操我,狠狠操我,操我、操我、操我呀操我,操!”
……
这一夜,我们不知道疯狂了多少次,每次都直到累得精疲力竭地睡去,然后只要谁一醒,就又抱着拼死拼活地缠绕在一起,交融在一起尽情折腾。第二天中午起床,她娇笑着说被搞得两腿有点并不拢了,走路姿势肯定难看,怕别人笑话,在家呆了两天才出门。
(三)
连着三天晚上,白薇只要一躺在我身下,我就会情不自禁地问起那个晚上她和那个男人一起的情形,而每当我一问起,她就会变得格外兴奋,下面立刻就湿淋淋的,满脸绯红,扭腿摇臀,紧紧缠绕我,深深地吻我,一边娇喘连连、断断续续地跟我讲那些细节,一边和我疯狂地做爱,每次都很长时间,每晚都要两、三次,弄得我只好借助Cialis(希爱力)才能对付得了她。是那晚那种偷情式的艳遇,把她灵魂深处的淫荡劲儿彻底释放出来了。真是如某些书上说的,其实每个女人都是淫荡的,特别是那些平常气质高雅,圣洁得不可侵犯的年轻女性,她们内心深处偷情的欲火其实更加强烈,因为她们把这种说不出口的欲望深深地藏在心底最隐秘处,正因为藏得很深,压抑得很厉害,所以,如果一旦偶然喷发了出来,会比一般女性更强烈、更炽热。白薇就是这样。
这天晚饭后,我们拥在一起看电视,我吻着她玲珑剔透的耳垂,悄声问她:“今晚还想不想去?”
她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脸蛋立刻绯红,轻轻往我胸膛打了一粉拳:“坏蛋,不想去!”
我从她绯红的脸蛋和开始急剧起伏的胸,知道她肯定动心了,就搂着热吻她,一只手悄悄伸到她裙子里一摸,哇,好湿了,就刮了一下她优美的小鼻子,取笑她:“还说不想去哩,一听到说去就湿成这样了!”
“嗯,你坏,你坏,你取笑人家!”她赶紧闭上眼睛,紧搂着我的脖子,把羞红的脸深藏到我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我都感觉到她的脸蛋滚烫滚烫的了。
我故意问她:“到底去不去?”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躲在我胸前的头微微地点了一下,然后一下吻住了我,边吻边说:“亲亲我,好好亲亲我、摸摸我再去。”
我们尽情拥吻了好一阵,我推开她,催她去换衣服,她软软地走进卧室,我从包里拿出一套衣裙给她:“给,送你的礼物,最适合今晚的”。
“耶,GIADA,这么好的牌子,谢一个”,她扑到我身上又是一个热吻,然后歪着头看着那套衣裙,轻声说:“你这是套群,我还是穿连衣裙吧,我觉得我穿连衣裙更窈窕、性感。”
我给她的是一套白色休闲套群,上身是一件薄薄的针织背心,下身是比较宽松的齐膝A字裙,她显然没有懂得我的良苦用心,我便一脸坏笑地对她解释:“这个比连衣裙好,显得休闲而高雅,高贵中隐约透处你迷人的曲线,是一种含蓄、暧昧的性感,而且,而且……”我故意卖关子,不往下说了。
“而且什么,你快说呀!”她着急地追问。
“而且,而且、而且比连衣裙方便!”我对他挤了挤眼,坏笑着说。
她马上就明白了,脸上又飞起了一阵红晕,扑到我怀里对我又是一阵小粉拳,娇嗔地说:“坏蛋、坏蛋,你个坏蛋,你是想方便别人摸你小娇妻的乳房呀,大流氓坏蛋!”
“这么美的乳房,不直接摸到,多委屈她啊!”我搂着她又是一阵热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