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调着情给对方喂着小甜点,像别的情侣一样相拥着享受这灯红酒绿、醉生梦死。而现在,她的小手正被一个日夜折磨她的男人攥着,不知道下一刻将会面对怎样的厄运。诗璇在李放的拉扯下来到了一处小酒吧。这家酒吧和别的酒吧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一楼入口处站着的是一个络腮胡子的白人壮汉而不是服务生。诗璇仔细观察了下四周,发现这家酒吧的灯光比较黯淡,似乎被暗色的窗帘挡住了。二楼的房间里,时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呼声。入口处的白人保安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诗璇,又看了看李放,似乎懂得了什么,检查完两人的证件便放了行。诗璇进门才发现,一楼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通往二楼的楼梯。所有的光线和呼声,都是从二楼的小门里传出来的。二楼入口处还有一个壮汉保安,正在为进酒吧的每个人的手臂上盖上印章。这让诗璇非常惶恐。诗璇的男友教过她很多东西,但都是只为他们小俩口交欢准备的。诗璇这么传统的女孩,在国内都不曾去过酒吧,更别说是在异国他乡了。当诗璇雪白的小手臂印上荧光印章的时候,她一度恐惧这个章会永 远地在她手臂上留下耻辱的印记。这家酒吧的规矩很奇怪,不允许顾客穿着外套进入。诗璇的穿着很朴素,但脱下厚重的羽绒服后,那包裹在白色衬衫下快要挤开纽扣的酥胸,包裹在深蓝色牛仔裤下丰腴的翘臀和修长的美腿,还有套在淡黄色雪地靴下小巧玲珑的双脚,让保安也不自觉咽了口唾沫。门打开的一瞬间,黯淡的各色光芒打在了脸上。诗璇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想转身就跑,无奈李放生拉硬拽地就是不松手。诗璇也害怕李放会翻脸,只得入了座。这竟是一个脱衣舞吧!放眼望去,满座尽是年逾四十的中年老男人,诗璇是观众中为数不多的年轻女孩之一。那群老男人的眼睛都被酒吧中间的舞台所吸引。舞台中间立着一根锃亮的钢管,一个蹬着将近20厘米的防水台透明高跟鞋,通身上下只剩一条浅绿色系带内裤的舞女,正在缠绕着那根钢管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身体。舞台旁边,一排只穿着内衣的高挑女郎正排着队。一曲舞毕,下一个舞女紧接着上台跳另一曲舞。时不时有衣着暴露的舞女走到那群老男人身边,一屁股就坐到了他们的大腿上,扭动着被极少布料包裹的浑圆屁股,像一只饥渴的野猫一样榨取那帮老男人的小费。诗璇进门时,台上的舞女正对着观众,一边向两边叉开自己的膝盖,一边慢慢往下蹲,整个小裤头完整地展现在观众面前。魅惑的舞曲伴着分不清是浅唱还是呻吟的伴调,舞女抚摸着身体缓缓扯开了浅绿色内裤的系带,光洁无毛的阴部和干净漂亮的一线小花唇暴露在了那群老男人的眼光下,引起台下一阵喝彩。舞女双手握着钢管,将小花唇抵着钢管上下摩擦着。过了一会儿,舞女又像小狗一样爬到了圆形舞台的边沿,仰着脖子和身子,双手和双腿撑着台面,身体仰着一个拱形。前排的的观众可以近距离欣赏她下身美妙的缝隙。时不时有不老实的老男人往她的小花蕾上揩一把花汁,一张张小额纸钞落满了她全身。整家酒吧的空气中弥漫着艳情的荷尔蒙,连诗璇都看呆了,脸色潮红起来。她看得入神,居然没注意到李放的大手已经从身后挽住她的小腰,绕到前面抓着她的玉乳。西方的漂亮女孩真的有魅惑男人的资本,台上的舞女也好,排队上台的女孩们也好,无论是纯白肤色还是古铜肤色,她们的 皮肤总闪烁着健康结实的温暖色调。身材更不必说,得益于多种族的西方血统,舞女们个个高挑,腰肢细软,胸大臀圆,虽然比起诗璇这种万中无一的东方美人还是少了一股韵味,却丝毫不输日韩或者国内的整容嫩模。与东方女性不同,西方少女的花蕾更是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她们紧实健康的花瓣不像东方女孩那样粉红娇软一受摧残就花汁乱溢,高度对称且肤色过渡均匀的私处带给人一种干净典雅的感觉。这是诗璇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另一个女孩的花蕾,面红耳赤的同时却让她赞叹造物的完美。更何况,她们虽然肤色不同发质不同,浑身上下散发着百变的滋味,也掩盖不住她们自然而然浑然天成的气息,一个个都犹如造物主的杰作。诗璇并不是没有见识过西方开放思想的女孩,却依然不明白这些女孩为何甘于如此玷污自己美好的青春。出于女孩子对美的向往,诗璇看得有点着了迷。其实,诗璇在感叹她们的同时,她们又何尝不是呢?对于观众席中唯一的一个东方美人,正在舞台下排队的舞女们也议论纷纷。她们或抿嘴倩笑着,或惊叹于诗璇的温婉如水,投来的都是羡慕和惊艳的眼光。就连那些正在老男人腿上扭动身姿索取小费的女郎也忍不住扭头回看诗璇。“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嘛?放…放开我………好么?”诗璇软软的话语充满了迷情的味道。她察觉到了李放不安分的右手,刚想推开,却又不敢太严厉。“干嘛?不听话就把你卖给这群老男人啊!”李放故意吓唬诗璇,他可不舍得这么做。诗璇大大的眼睛里浮上了恐惧的神色,潮红的脸色变得有点委屈。“骗你的啦!你看看对面那个中年老男人,不也带着媳妇儿来了么?你看看台上那些美女,多么勾人啊!你好好学着点,可以服侍自己的男友啊!” 听到“男友”这两个字,诗璇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敢继续说什么。一曲舞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