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将军营帐中,有人低低地喘着,他不敢太大声,那个几个守卫都是单了十几年的糙汉子,他可不想他们听见什么。
战袍被扔在地上,上面堆着亵衣,还有女人的襦裙。
榻上,元真躺着,两手被一条红红的丝带绑着,放到了头顶。
江瑟只穿着一件红色的海棠肚兜,雪白的颈子上挂着肚兜的细线。
光着一双腿,骑在元真的大腿上。
她俯身靠近他的脸,停在离了半寸的地方,朝他吹了口气。
“好姑娘,别折磨我了,行吗?”元真直视她的眼睛,目光火热,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半刻钟前,这使坏的骗他脱了衣裳,却拿了丝带绑住他,翻身就把他压在了下面。
他自是心chao暗动,没料到这上不上下不下的滋味这么难耐。
江瑟小巧的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偶尔用唇去碰他的唇,说道:“谁叫你凶我了。”
元真无奈,“我那是心急,没凶你。”
江瑟不服,“这还没凶呢,都给我心口吓了一大跳,不信你摸摸。”
嘴上是喊着他摸,又不给他解开。酥胸隔着肚兜在他身上蹭了蹭,蹭到他的脸上,“你听听,它还跳得厉害呢。”
元真张嘴,一口咬住半个nai子,肚兜的那一处很快就被浸shi。他的舌尖隔着布料,在她的ru尖儿舔着,咬着,吸着,巴不得一口生吞了她。
空虚了好几月,江瑟也难耐,忍不住嘤咛,胸口的起伏愈大,挺着身就往他嘴里送。
“好吃吗,哥哥。”她声音都颤了颤,连带着尾椎都酥麻了。
带着shi气的嘴唇又贴近他的耳朵,说出来的话叫元真又要疯了:“给你的肚兜用了吗?”
元真双腿往上一撑,夹着这妖Jing的tun就往下压,他两眼发红,呼出的热气打在她shi润的胸前,咬牙切齿道:“你是来找死的。”
看他凶狠狠的样子,江瑟的身子更软了,她干脆瘫在元真硬硬的肌rou上,眼里的情欲都溢在了他的口中,“cao死我吧,哥哥。”
元真双臂的肌rou一起,就要挣脱了丝带。江瑟连忙按住他,“不行,我不让你解。”
她不讲理得很,还没玩儿够呢,才不让他得逞。
元真两眼一黑,抬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个牙齿,“你就折磨我吧,小祖宗。”
小祖宗狡黠一笑,舔了舔嘴唇,“就是要折磨你。”
她的吻从额头落下,吻过他轻颤的眼,在挺拔的鼻尖上轻咬了一口,又伸舌头舔了舔他干涸的嘴唇,直到他的嘴唇也和她一样润泽。
往下,是脖子,胸膛,王维的相思豆,条条山脉,茂密丛林,林间伏着一头巨兽,巨兽苏醒,蓄势待发。
“起来,乖。”元真看着她的头埋在自己身下,心中一紧,他不愿看到他的心肝儿为他做着这种事情,“快别舔那儿,听话。”
心肝儿的桃花眼又含了水,娇媚地看他一眼,继续舔着他的rou棒。
从顶端一直舔到底部,软趴趴的囊袋上是一条条的沟壑,她顺着纹理一一吻过。
她爱他,想亲遍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rou棒直立,韧性十足,他调皮地顶了顶,rou棒回弹,拍在她的脸上。
元真觉得自己快死了,身体是空虚的,但心底灭顶的快意就要将他淹没。
罢了,随了她吧,至少,他也是喜欢的。
檀口张开,将rou棒塞了进去,嘴太小,rou棒又大,把她的唇撑得更薄了。
她吸着他的命,用舌头和嘴唇挤压着,忽前忽后,抵进喉咙,触到那块软rou,又退了出来,接连几次,像调皮的孩童,玩着有趣的游戏。
“嗯……”元真不由下身一挺,又猛地后缩,“快拔出来。”
江瑟却握住rou棒,倾身向前,直抵喉头的最深处。
Jingye喷薄,射满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