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正玩得不亦乐乎,她想泡的香香的,等着自己的心上人。
女为悦己者容,她已翻出新得的螺子黛,思忖着洗完就去描眉。
元真应是夜深才来,时间充裕,她拈了一片花瓣继续玩着。
突然间,从背后伸来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将她的口鼻捂住。
“不许叫。”来人声音低沉,像是蒙着面。
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她的颈间,一动就会划破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这绝不是元真!
“要想活命就老实点!”那人威胁道。
江瑟吓得浑身颤抖,血ye都凉了一半。匕首就贴在她脖子上,她脖子都僵硬了,连呼吸都轻了。
那人凑近看见她的胴体,轻嗤:“真sao。”
匕首被他放在木桶边沿,捂住她口鼻的手却未松开半分。
炽热的手掌摸着江瑟的纤腰,上下滑动着。一手将她的腰圈起来,带进自己怀中。
他暗道:好细的腰。
离了匕首的威胁,江瑟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那人却一巴掌拍打在她的翘tun上,水花四溅,rou与rou的拍击,伴着水声,发出一声不小的“啪”声。
他凑近江瑟的耳边,隔着面纱,如一个恶棍:“再动杀了你。”
屈辱和恐惧渐渐袭来,泪水在她眼眶里打着转儿。
恶棍可不管这些,他粗鲁地捏着她的大屁股,手指顺着尾椎滑到后庭。
江瑟一颤,又惊又怒,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他摸着后庭的褶皱,只把指尖伸进去,就不在动弹。指尖耸动,带着白白的大屁股,在水中微微的荡。
从未被人进过的地方,原本紧得就只一条细缝儿,一个异物塞入,有些微的撕裂痛楚。更多的是酸胀得可怕。
心内的恐惧和身体的紧绷,双重刺激下,她没忍住哭了。
手指退了出来,又向前探着,搅着小小的xue口,怎么都松动不下来。
“放松。”恶棍命令道。
江瑟一紧张,夹得更紧了。
他不耐烦地抽插几下,退出来,掀起自己的衣摆,露出红得发紫的性器。把她推在木桶上,屁股提高,手握着粗长就cao进了xue里。
“嗯……”
小xue还未shi滑,又干又紧,他的rou棒只进去不到一半,却爽得他低喘出声。
江瑟拼命抓着他的手掌,在水里挣扎得厉害,想把那段粗长挤出去。
但她从来就是个娇软软的,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男人在背面贴着她的身子,铁一般的双脚禁锢着她不住挣扎的腿,大掌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从后面一寸寸地cao进她的xuerou中。
小xue里温暖如故,青筋暴露的rou棒刮过层层媚rou,带来丝丝颤栗。
他挺身重重一顶,直捣黄龙。发硬的gui头戳着花心,江瑟只觉小腹一酸,就要尿了出来。
她被捂着口鼻,有些窒息,眼前是一片片茫茫的白。手足无措,心痛难忍,四肢发麻,眼泪簌簌流下。
男人没忍住,不再压制着声音,含着她的耳朵,一次次重重地戳着她的花心。
“江娇娇别哭,是我。”
江瑟浑身一松,尿ye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