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瑟随侍卫离开了兰因寺。元真没有出来送她。
拜别众人,纵有再多不舍,也到了离别之际。
她擦了擦发红的眼角,上了马车。
天上飘着雪,兰因寺愈来愈远,最后化成了一个小点,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回想和那人的点点滴滴,江瑟心中微痛。她闭眼,睡了过去。
房中的一注香已燃尽,元真睁开了眼。妖Jing已经走了,他还是清心寡欲的和尚。
闭关已无在意,他第一次踏出了房门。走到那间厢房门前,他却停住了脚步。
推门进去,恍惚间又看到妖Jing赤裸着,双腿大开,一根手指伸进自己的rouxue,嘴里哼哼着元真,要我。
他将脑子里的画面甩掉,走进空无一人的房中。
房间里还残留着她的甜香。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衣柜的门微掩。
他走过,打开衣柜,只见空荡荡的柜中,放着一件大红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
他抓着这段料子,手指握得关节都泛白。
“江瑟。”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双目赤红,就像为她擦身的那晚。
沉yin一番,他将肚兜塞进胸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风雪天,行路极慢,下山已是天黑,一行人便宿在山下村民的家中。
候府没有派女眷来,江瑟一人住一间茅屋,正在熟睡。
隔壁一人趁侍卫不注意,摸黑溜进了她的房间。这是那日的屠夫,他没想到庙里的那名女子居然是候府千金,更没想到的是,千金今晚借宿在他家。
他脱掉衣裤,来到床边,伸手捂住江瑟的嘴。
“唔唔……”江瑟霎时惊醒,心内恐慌,怎么都挣扎不开。
屠夫掀开她的被子,将她死死搂在怀里,早已发硬的rou棒戳着她的tun。
“sao娘们儿,想死老子了。”他胡乱亲着她的耳后,留下一滩滩的口水。
他隔着衣服去揉她的ru儿,又嫌碍事,撕开她的衣衫,将她吹弹可破的皮肤磨出一道道红痕。
江瑟浑身颤抖,泪水不住得往下掉,她被捂着口鼻,发不出声音,心里满是绝望。
元真从屋顶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怒火烧了他的心,他一脚将屠夫踹到在地,用被子盖住江瑟的身子。
“他碰你了。”此时的元真,如一个恶魔,眼神里都是嗜血的凶光。
江瑟抖得厉害,脸上全是泪水,胸前遍布红痕。他的血ye都沸腾了,杀意在他浑身肆虐。
他转身看着地上正吐血的屠夫,仿佛看着一个死物。
“你碰她了。”
他闭了闭眼,面无表情地说道。再睁开时,冰凉的手指掐住屠夫的脖子。
屠夫两眼怒瞪,然后光彩一瞬间黯淡,最后没了气息。
他将屠夫的尸体扔在角落,如同一个行尸走rou一般,来到床前。
摊开自己的手掌,他用陌生的眼光打量着,像一个迷路的孩童,望着床上那个女人。
他低声说道:“江瑟,我杀人了。”
江瑟怔怔地看着这一切,眼泪都不敢流。半晌,才扑进他怀里,嘴里胡乱地喊着:“元真……元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