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女子的娇喘如庙前的青烟,一缕一缕,空中飘着,妩媚绵长,逐渐萦绕在整个厢房中。
偶尔喘出几个字,婉转又缠人,“元真……啊……要我……唔……”
素色棉被似浪一般,起伏绵延,忽上忽下,掩过阵阵惊涛。
这底下,一具洁白躯体,她未着寸缕,细嫩的皮肤在这粗布上磨着,好似男人的手。
是她念着的那个叫元真的和尚的手。
手掌上的茧子是常年挑水、砍柴造成的。抚过豆腐一般的胸,流水似的的腰,蜜桃做的tun。
“元真啊…………摸摸我……嗯……摸摸瑟瑟……”
江瑟手抓着被子,双腿交缠在一起,像蛇一样不住地扭动。
心痒难耐。
外面下起了绵绵细雨,淅淅沥沥,雨水冲刷着长满青苔的石缝,又从缝隙中流下,将周围的青苔都浸shi。
元真在大殿,他坐定在蒲团上,心无旁骛地诵经。殿上,观音慈悲地凝望众生,台前是寥寥香烛的烟雾。
雨越下越大,突然一道惊雷。元真数着佛珠的手停下一瞬,想起也是在这样一个雨天,路过的落难女子江瑟晕倒到庙前。如今,她已住了半月有余。
他起身回房,想去拿几把雨伞放在门外,以方便往来未带伞的路人。
行至庭院,却发现江瑟正垫着脚,费力地收衣裳。
他大步走过去,帮她把衣裳都取了下来。
“多谢师傅。”江瑟放下木盆。
“怎么不撑伞?”元真问道。
她浑身都shi透了,紫色的衣裳都变成了黑色,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露出柔美的曲线。一滴水从发丝落下,从白嫩的脸庞滑到修长的脖颈,最后隐入饱满的胸前衣裳中。
“一时着急嘛。”她声音柔柔的,伸手拍了拍元真袈裟上的水珠,“你也shi了。”
和尚的骨头好硬,像庙前那扇木门。
“不碍事。”元真微微侧身,拂开她的手,说道。
江瑟的下体还残留着先前的shi热,幻想着在她身上驰骋的人,正站在面前。他身形高大,长得英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清冷的气息,她只想上前去扒了他的袈裟,让他在这倾盆的大雨中,贯穿她的身子。
“嗯…”思及此处,一股暖流涌出,江瑟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和尚拧着眉头问道。
“无事,”江瑟媚眼如丝,她咬了咬唇rou,清醒半分,“师傅要去送伞吗?我也一起吧。”
元真回头看她,只见她身上都shi了,脸色红润,劝道:“你还是先回房换衣裳吧。”
江瑟自然不答应,偏生和他一起去。元真无奈,只好作罢。
放完伞,江瑟一声轻呼。
得,脚崴了。
“师傅,”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坐在庙门口。
元真道一声“阿弥陀佛”,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抱了回去。
“我疼……”江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睛shi漉漉地看着他。
“得罪了,江施主。”元真将她的鞋袜脱了,露出一只小巧的玉足。
“脱臼了,忍耐一下。”他揉着她的小脚,晃动着踝骨。
只听“咔”一声,骨头复位。
江瑟来不及喊痛,只是眼泪哗哗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