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胯深顶,雪tun被他掐出道道红痕,她浑身无力可施,羽扇睫毛垂着泪珠,只得娇娇嗲嗲yin哼任由他狠狠贯穿。
老东西
藕臂被从后箍住,她坐在他腰上,那人身下狂暴进出不留余地,她被颠晃看不清周围,迷茫中吐出这三个字。
贺场气笑,拉她栽进自己怀中,一手下滑食指钻进xue内,与已在的rou棒同进同出。温浴被钻得打出了个激灵,汗毛都竖成寒毛,他食指触到自己的下身,窄rou绞着粗柱又绞着长指,xue中滑腻像是赤身踏入水潭,两物同时被包裹,心里和生理同时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刺激。
xue口被撑得yIn肿不堪,温浴服软了,泪腺崩坏哭喊着:场哥哥场哥哥不要
求也不得,贺场发了疯,一副势必cao死她的架势,卵蛋砸得她腿根通红。温浴来了,chao水要冲出来,全身麻痒听不见rou体相撞的巨响,他一口咬住她右肩,在她痉挛一刻狠劲抽出rou棒,只见她xue口冲出澈亮水柱,吹抛到半空还吹喷到椒墙上,贺场腾地起身,温浴瘫倒在锦褥之上,他粗喘撸动赤黑rou棒对准她的红唇。
来尝尝你喜欢吃的老东西!
温浴下意识张开檀口,下一瞬就被白Jing喷到唇上,又喷进口腔,舌尖舔到下唇他喷薄而出的,有些像生豆芽的味道,她反而喜欢,他射了好多,她含不住了,嘴角溢出缕白ye,yIn靡得要死,腔室内一团被她缓缓咽下,又把贺场吓个半死。
贺场一手捏住她双颊,见她迷离杏眼含雾似的。
知道你刚做了什么?
她缓缓摇头,只仰头望着他。
他喘气大声,是在调整心态。
以后还说不说我老了?
只仰头望着他。
被我cao傻了?
只仰头望着他。
她总说嫌他年纪大,用这个年纪大噎他,甚至还说过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可他也没觉大了多少,不过就六岁,他到底分不清她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在意,于是他也越来越在意,每次只要她提到老这个字,他就抓心挠肝,浑身难受,再熊燃的烈火也被浇蔫了,所有的自信都被她一个字击溃了。后来他追到小娇娇,她说逗你玩呢,你属于老来俏。贺场活了两世,两世的心境和皮肤状态都比同龄人看上去更年轻,但这总归是他心里的结。
她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笋指点掉嘴角流出的爱ye,檀口轻启:日日与君好,夜夜栖芳草。
拉过他的手附到自己一侧圆ru上,私处充血红肿艳色惊人,她兀自张开双腿,努力分到最开,杏眼闪星勾着他:cao我,好不好?场哥哥我还想要我想要你。
娇娇被我带坏了,娇娇被我带sao了。
贺场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从来没这么晕,也从来没这么兴奋过。
提起她一条细腿架到自己肩上,对准艳红xue口侧入进门,顺畅插入那一刹两人同时嗯!叹出声。
她紧攥锦褥一角,仰头望他呵气:场哥哥场哥哥
贺场搂着她一条细腿,挺腰缓进缓出,极尽温柔。他抚着她的光滑肌肤,抚她嫩生生的小腿肚,软舌抵着她的小巧足趾舔吸,舔得她足心极痒,却又无力抽动出来,美足也染着殷红凤仙花,他早就想这样舔弄了,还想用她一双美足夹住他的胯下粗物。
娇娇,我快爽死了。
这一场欢爱甚是温柔,两人缠绵榻上,唇舌相交,性器相连,抵足而眠,如鱼和水,情溢爱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