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逗老子玩是不是,什么也没有!
韩屿骁难得有耐心将人后花园仔细转了一圈,就想知道为什么要派人看着,连一株长得奇怪的紫色小花都没放过,一把拧下花脑袋,碾在指间,揉成了汁。
最近他有些暴躁易怒,一个是因为孟娆,一个是漠征,漠征又是因为孟娆,自从她失忆后,就开始脱离他的控制,再也不是那个会被他欺负哭只能默默忍受的小野种,做的事情也愈发让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祸害兄弟,却拿她没办法。
一想到漠征现在跟他断绝了关系,却跟她在床上厮混,床下恋爱,他就难受得夜里都睡不着。
早知道那晚就该拦着漠征,不让他去营救,这样由陶晋航调教过的孟娆,肯定会乖乖听话!
但他想到孟娆当时听陶晋航的命令来吻自己,一副怎么欺负都行的模样,说实话,他有点嫉妒陶晋航,今天再看到他,就忍不住怼了上去。
场上无论他岳父,还是韩市长,或者陶晋航想要攀上的程家人,都不会对他印象好到哪去
韩屿骁顺手扯了把路边的叶子,却被叶片边缘的锯齿剌了一下掌心。
他嘶了口气,心中实在烦闷,踹了几脚那红色的檵木,余光中却多出一抹雪白。
他愣了下,随即尴尬地移开目光。
是这个裸体的女人吗。
稀奇是稀奇了点,可他不感兴趣。
韩屿骁直接走开,三秒后又退了回来,一脸震惊地瞪着那边景象!
围成一圈的灌木丛里,孟娆艰难地蜷缩在一小片温软的草地上,土壤的shi气和凉意很快就渗入皮肤,令她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她挣扎着,双手却被皮带牢牢捆在身后,勒得生疼,孟娆怕疼,连忙忍住呜咽,生怕有人听到这边的动静靠过来看到她的模样。
六月的阳光洒在身上已然微燥,她却上下牙齿打起寒战,咯咯直响,口中汇入咸涩的眼泪,一片发苦。
她小心蠕动着,不敢发出一丝动静,想先把蒙在眼睛上的胸罩蹭下来。
梁亦白说她的小nai子不需要穿胸罩,解下来就蒙住了她的眼睛,意在放大她的羞耻。
看清后,韩屿骁呼吸滞涩,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脚步几乎不受控制地走过去,并且下意识地没有发出一丝响动。
女孩便丝毫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只听着周围异于前花园的安静,她才没有惊呼出声。
但一旦出声,所有人都会围过来,发现她被扒光了衣服不着片缕地躺在这片露天的灌木丛里!
呜她吓得瑟瑟发抖,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对小nai子像可怜的幼崽,颤抖着惹人怜爱。
何况这幼崽粉粉嫩嫩,形状也是很玲珑小巧的三角包,一看就触感极佳。
韩屿骁目光发紧,从她殷红的ru尖划到平坦的小腹,底下有片呈现倒三角的神秘区域,两片蚌rou肥嘟嘟的合在一起,竟然干干净净没有一根黑毛,就连细小的绒毛都没有!
近期他开了窍,每晚都会撸射了再睡,就不会再做可怕的春梦。
片子是他朋友给的,好几年前就给了,他一直没兴趣,打开后探索到一片新奇的世界,才知道女人的身体能被这样搞那样Cao,还会喷出水来。
他跃跃欲试,想找女人做爱,可惜他眼光挑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样的女人,经常看到个母的就会下意识反感,尤其那些主动贴过来的。
韩屿骁想,肯定是孟娆害的,就因为太讨厌她了,才会把别的女的也恶上!
孟娆还在艰难又谨慎地扭动着,好不容易分开绑在脚上的裙子,到底是条裙子,绑的不算结实,她破涕为笑,连忙支棱起身体坐起来。
这时,一只男人干燥的手掌搭在了她的肩上,轻轻一推,她就重心不稳地倒在了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