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尘俊峭的眉眼难掩疲惫之色。正欲回屋。又有一双男女扑入院中。
白袍中年男子是被绿衣女子拎住后颈窝扔进来的。踉跄几步站稳了,恭敬行礼道:大师伯,救命!
这白袍男子名叫掌门,有点傻。管冷若尘叫师伯,看着年龄倒像是冷若尘的爹。
往日里只有他常来这院里走动。来必叫一声:大师伯救命!然后哭哭啼啼诉说生命中的种种不幸。
冷若尘对着别人都一脸有人欠了他八百万没还的讨债模样。唯对他还有几分和气。听他哭诉完毕。一般都会出门,少则半个时辰,多则两三天。回来后他再来千恩万谢一番。
绿衣女子抢着开口:大师兄,你去灭傀儡凶兽是不是想用傀儡骨骸给那妖女重塑筋骨。上次去西王母那挖瑶池圣莲也是为了给她做皮rou。差点被昆仑山神陆吾咬死!你为那妖女竟然连命都不想要了吗!
冷若尘看绿衣女的表情像在看一砣屎。并不答话。
掌门欲言又止。
冷若尘对掌门道:掌门请慎言,你们口中的妖女。是我冷若尘的结发妻子。
大师兄,你还是不肯同我说话吗。就算我一时糊涂害了桑未落。我也不是故意的。她桑未落算什么你妻子。人都死了,你抱着一件衣服拜堂根本不算。我爹都赔了她一条命了。你还要我怎么样。绿衣女子大哭起来。
冷若尘眼聚寒霜:你害死我妻子。逼得我师尊为你自栽谢罪。你根本不知道悔改。若不是师尊遗愿。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是你一定要我死。我爹才拿他的命赔那妖女的。她也配?她一条贱命比不上我爹一根汗毛!是你逼死我爹的。都怪那妖女。都是那妖女的错!若没有他。你就会娶我。你就会做掌门。我就是掌门夫人。生几个儿女。幸福一生。
绿衣女口口声声那妖女。听得我火大。关键冷若尘本就受了伤。现在看起来心情十分不好。却要被她这般sao扰。我恨不得一脚将她踢出去。
冷若尘长袖一挥。给她下了个禁言咒。整个世界清净了。再一挥。将她从院门口扔了出去。我不得不说。冷若尘这种毫不怜香惜玉的行为呃真是干得漂亮!
掌门,你当知我极不愿意见到绿夭。下次再带她来。你也再不必来了。冷若尘手指院门,摆出一个慢走不送的姿势。
掌门十分委屈,嘴巴扁了几扁:我哪里管得了小师叔。
冷若尘赶走了两人。心事重重回到房里。连我随风飘到他肩上坐着也浑然不觉。
我见他坐在床边发呆。也不疗伤,也不用净衣咒收拾自己。一脸悲苦伤怀。不由心疼万分。
怎么才能让他开心起来。他很少有开心的时候。
只有呃那种时候!
我兴奋起来。悄无声息钻入他衣袍。从他裤子的门襟缝钻进去。那条平时看起来剑拔弩张的rou棒,此时软软的伏在毛发当中。
他以往都怎么做来着。我回忆。
他总是半靠在床边。用手圈住这大家伙撸动。俊脸泛红。爽到极处时会绷紧身体,一声声喃喃叫着落落,喷出很多白色的ye体。那时的他眉梢眼角尽是温柔。事后会微笑着睡得很香。
我学着他的样子,手脚并用,抱住这块软rou嘿咻嘿咻全身运动。这一块皮肤轻柔滑动,大家伙晃晃悠悠硬起来。
随后头上一轻。原是他脱掉了裤子。我回头看他。
他满眼惊讶。看着我喃喃说道:落落
呃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不好意思。就像偷了别人的酒喝。被人当场捉住一样的窘迫。旋即被他连带着他硬起来的Yinjing一起握住。撸动起来。
轻点!轻点!老子是纸做的。会磨烂的!
然而这狗男人只管叫着落落。动作越来越快。我被他晃得看不清东西。天旋地转一般。我如果是人,现在准得吐他一身。
我被按在他的手掌和Yinjing之间,越来越热。有点理解钻木取火的原理了。尼玛。我会不会着火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我。我头晕脑胀爬回他的肚皮上。只见他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只玉瓶。一只手仍快速撸动。把喷射而出的Jingye全部接到玉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