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了,她拉起被子刚盖住脸便被他扯走了,“盖甚,看着,看爹爹舔阿漪嫩逼。”他干脆扯过枕头垫在她腰下,将她近乎对折,使她更能看清,他是如何一舌一舌撩舔逼缝,将舌头肏插进她穴口抽插、旋动。
淫艳着。
“爹爹十几年没碰过女子,正值壮年,阿漪又这般娇软艳美,闸门一开,定会贪恋无度,阿漪可要多担待了。”似说得颇诚恳,却偏有股坏意。
他喉结滚了滚,暗叹粉娇淫美,他这绝色女儿,无一处不娇艳,连微曲的耻毛都像把情勾,把他三魂勾去了俩。
咬咬牙索性健腰一挺、再挺,分两次深捅,柱身终于进入大半。频密的褶皱抽搐挤压袭向柱身、大龟头,似还有肉勾肉蕾挤触龟头马眼周遭敏感之极的软肉,一阵阵爽流侵袭向他。
对视了一眼,无奈、深情、虐痛、兴奋、久盼得偿的欣欢皆有,他感觉也知晓到她的落红,但他并没在这事上过多停驻关注,不堪承受……
“在,爹爹在,在舔阿漪的逼呢。”他悠悠哑哑的说。
“阿漪水真多,”他舌面往穴口一卷便是一汪淫汁,甜滋滋吞下,“爹爹喜欢”。
又羞耻,穴口又传来一波波舒爽,她完全无法自处,“嗬,爹、爹。”还没开场,她便娇颤喘吟得似要哭。
穴壁上似乎堆满褶皱?峰峰峦峦竟有好几重,传说中的“十重天宫”名穴?他研究歧黄术自是会涉猎些奇书,没想竟在亲生女儿身上得见。
他有些儿自责,父女俩的初次不该沉重,要让她一生都记住此时此刻的美好。
没看向她,微微眯眼,看着自己的孽根一点点挤开女儿的逼穴口、呼了口气,没想到真进入、她的穴口竟如此窄小,特别是顶到膜后,再往前似乎更逼窄。
知道她可能惊慌且疼,但事前怎么安抚也敌不过事中给她愉悦来得实在点,只能硬着心肠一寸寸侵入、破开逼穴里紧绞在一起的层峦叠嶂,刚进了一半,敏感的大龟头便感觉到汹涌的吻缩感,他连连重喘,忍住被吸搐的一缕缕舒欢得想泄精的冲动。
他一手抓揉她的乳肉,一手捏捻她的花蒂,又低下头吮舔她另一颗乳蕾,直到她扭动身子陷入迷乱情欲,淫汁汩汩渍湿顶在她穴口的大龟头,才腾出一手扶着柱身顶进湿软狭窄逼的穴口。
“胡说甚。”他气得用大龟头戳她的嫩穴口,手指捏捻她的花蒂,她重颤重喘。
抬头看向女儿,小脸苍白、咬着小唇儿蹙眉忍着却也不喊疼、不叫停,手指连连抚慰揉捻她的乳蕾给她些趣头。
“自是夜夜给阿漪、要阿漪,阿漪求饶也没用,也继续要、继续肏操阿漪。”
她青涩的挺起腰胯迎向他的巨根,逼穴口紧贴他的大龟头,慌乱紧张得不由自主提缩了几下阴,穴口把他的大龟头蠕动吮亲得直抖,他笑了笑又用大龟头戳顶她,“阿漪还挺会的。”
“阿漪嘴里说不好,逼穴却湿成这般。”他啧啧摇头,然后就这么当着她的面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向中间那汪淫汁。
她也喜欢他这般坏坏的,她觉得这种怀是身子的坏,只独给她,非谋事时那种脑子诡计多端的坏。
她定定看他,眼里有微微水光,他亲了亲她的眼皮,抚着她的鬓际和她对视,再慌她也定定点头,“要、要爹爹,要、要做最亲密的事,要、要它进来,肏弄阿漪,让阿漪成为爹爹的……”
“莫悔。”他柔柔浅笑,笑里微微苍茫,“悔也没用。”
——是我们父女俩一起走到今天这地步,非谁强迫你我,是我们心魔缠身、惘顾人伦。
这话她听着真欣喜,竟不顾羞耻的点头轻应“嗯”。
他亲她,她无法抑止激烈回应,父女俩贪婪吮吸、吞吃对方的津液,唇舌久久勾缠,全然无法分开。
她似是知道他的“好东西”喜欢怎的了,也娇娇笑,气氛轻松了些。
呼呃,他下身腿根轻颤,下巴仰起,俊眼有些焕散,竟有此等爽事?她迷恋的看着陷入情欲情动中的爹爹,此时分更是俊朗好看,分神中竟将撑疼忽略了些许。她终于是他的……
“嗬嗬、呃
“哈嗬,爹爹。”她惊呼,之前虽也被他舔过,但今天似乎很不同,因为终于在床榻上做亲蜜事?因为说好了是要破身的了?逼穴格外敏感,这一舔似把小钥匙开启她的情欲之门,她整个穴口酥痒又充满渴求:要、还要,她整颗心游游晃晃痒痒野野……
他后槽牙轻咬,退出些些再操入,如此往返几次将穴里褶皱操开些、也适应了紧箍舒爽后开始健腰耸动抽插起来。他终于将此事做到了底!
“不悔、呀。”她轻叹,抚他俊朗的脸,“不悔的。哪怕只这一回便死去,阿漪都要这一回。”
她确实撑疼、且充满未知慌惧,但再紧张慌惧也不能表现出来,不能、把爹爹吓退,她要和他结合到底!
舌头挤扩肏插一轮后,感觉她穴口已够湿软,他虚压向她,大阳具垂顶在她逼穴口,他看向她柔柔问:“阿漪,爹爹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