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小孩儿就认生啊!安旭对着安参摆摆手,示意他不必放在心上。
安旭望着安玖怀里的珍姐儿,伸手想要逗弄,说时迟、那时快,小家伙又如轰天雷一般哭嚎了起来。
安旭心里无比的受伤,喃喃自语着,不都说女儿是小棉袄吗?怎么他的小棉袄好像带了刺似的,扎得他心底是汩汩地流着血啊。
安玖皱了皱眉,知道安旭又要钻牛角尖了,她拍了拍珍姐儿,哭声渐歇的时候,她才能腾出手安抚大的,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三宝娘,大儿子时不时的闹别扭。
你的棉袄就是我,你到底还想要穿几件啊?安玖似笑非笑的瞅着安旭,瞅得他心底发毛又发甜。
有你一件就够了。安旭含笑回应,安玖正向他表明心意,她愿做他的棉袄,那他还有什么好纠结的?虽然这件棉袄看起来冷飕飕的,可是他穿着合心意、暖和就好了。
闲杂人等见两人浓情蜜意,自然是默默退下,为午宴做准备去了。
安玖晃了晃珍姐儿,有些严肃地对着珍姐儿说道:珍儿,那可是爹爹,除了娘以外,谁都不许嫌他,就算是你也不成,知道吗?
珍儿还是个婴儿,自然不知道娘亲在说些什么,不过她是个乖觉的,大抵是听出了娘亲的声音似乎不太愉悦。
眨巴着小眼睛,珍姐儿被安玖塞进了安旭的怀里,起先珍姐儿不太安分的模样,可是安玖却伸手在她身上来回轻拍,嘴里说着:你就不知道你爹爹多期待你的来到,怎么忍心伤他的心呢?
说来也挺神奇的,在安玖一番哄劝下,珍姐儿弯了弯漂亮的唇,冲着安旭露出了绝美的笑容,安旭只觉得心头的Yin霾一扫而空。
这可是他和安玖的女儿,是他未来要千娇万宠的心尖尖,就算对他冷漠了点,那又如何?
父女俩深情对望,被遗忘的佩哥儿脾气也上来了,咿呀咿呀呀呀呀!佩哥儿的嗓门挺大的,想要引起父母的注意力。
真是不甘寂寞。安旭笑道。
好咧!别叫了,娘亲抱抱。安玖把儿子捞了起来,那动作明显的比抱女儿时粗鲁了不少,不过佩哥儿本就不是那么细致的个性,有人抱他他就乐了。
安玖抱着佩哥儿凑近了珍姐儿,两个同一娘胎的兄妹相偎在一起,无比的和谐,一家四口特别的幸福。
午宴由扬州最富盛名的酒楼筹办,其实吃食的内容如何安旭一点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安玖的那份心意。
席间安柒备上了一份厚礼,那是安旭一直很惯用的端砚,端砚一直被称为众砚之首,而且他送的不仅只是端砚,还经过大手彫刻,砚台上刻出了Jing致的交颈鸳鸯,大抵是知道以往都是安玖在替他研墨,这份礼倒是恰到好处,不会太贵重,可又有用过心思,以他们的交情来说,算是送到点上了。
众龙侍也集资替他打了玄铁剑,材料是大伙儿出的,而那剑却是安捌亲自打的,在收下这份礼的时候安旭的心里也是很感动的,这把玄铁剑还不是一般的玄铁剑,它是一对的,两把一模一样,一把剑身上刻了日纹,那把是安旭的;一把剑身刻了月纹,那把是安玖的,这份礼也算送入心了,安玖看起来很欢喜,安旭便也觉得欢喜。
安捌虽名不见经传,可是他的造剑功夫不输名家,早已登峰造极。
如今龙侍服从他不是因为蛊毒、不是因为暗阁的洗脑,他们对他是真心诚服的。
安旭只觉得,这是他最美好的生辰,比起十五岁他大捷归来那次更美好,比起他十八岁宫中大肆庆祝那次更动人。
玖儿,谢谢你。席面间,两人相临而坐,安旭在桌面下找到了安玖的手,与她十指交扣。
安玖看了安旭一眼,没有回话,不过她的嘴角微微翘着,心情非常愉悦。
安玖:王爷咱们来打一场吧!(拿着新宝贝的安玖)
安旭:宝贝,咱么可以在床上打一场!(傻王爷)
关于珍珍的的社交性微笑,其实婴儿时期一开始的笑容是不具任何意义的,可怜的傻王爷心都化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