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妘额头的伤没养了几天便好得七七八八了,加上玉容膏,便是连半点疤痕都不曾留下,这是好消息,但柳妘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唐庆山虽然每日来看她,可老夫人的话让他不甚牢固的心又一次动摇了,夜里再没在西厢留宿过。
据招喜打听,唐庆山的确夜夜都在东厢留宿。
老爷,今晚就不能留下陪陪妘儿?晚膳刚用完,招喜才将东西撤了去,唐庆山便要走了,柳妘又气又急,一屁股坐在了唐庆山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撒娇道。
乖,你的肚子如今太大了,实在不便再同房。唐庆山语气柔着,安抚着生气的柳妘,大手在她的孕肚上轻柔抚摸着,一副慈父般和蔼。
妘儿就不乖,就要老爷今晚留下陪我。柳妘装作生气,嘟着小嘴儿将脸别到了一边,气嘟嘟道。
那你要我怎么才乖?唐庆山也不生气,耐着性子哄着柳妘。
如今上了心,看她撒娇倒也觉得可爱。
妘儿要老爷摸摸妘儿,摸摸妘儿,妘儿就乖了。柳妘勾引男人的伎俩有许多,因地制宜,时狐媚时清纯,她坐在唐庆山大腿上的屁股蹭了蹭,挺着两颗越发沉甸的胸脯在唐庆山的眼下晃了晃。
好,老爷摸摸。唐庆山附和着,伸了手,摸了摸柳妘那主动投怀的两颗大ru球。
老爷坏,不认真,隔着衣服,怎么能摸得仔细呢。柳妘不依不饶,抓着唐庆山的手,从衣襟探了进去,要他摸个清楚仔细。
唐庆山的大手从衣襟探了进去,孕肚渐大,柳妘那对rouru也跟着一并涨得厉害,唐庆山只觉得自己好像数日没揉过这面团罢了,它便发大成了他陌生的尺寸了,大手忍不住抓了抓,掌心当下一阵shi润,nai汁无须怎么挤弄,也流淌得汹涌。
老爷,妘儿nai儿涨,老爷帮妘儿吸吸再走。柳妘变着花样引诱着唐庆山,露着一副辛苦可怜的模样,诱得唐庆山是有些把持不住,好不容易坚定了不留宿的心激烈动摇着。
他腾了一只手解了解柳妘衣襟的结子,小衫才解开,两只白兔般的巨ru便蹦跳了出来,占据了他的所有视线。
那粉色的ru晕大了不少,像是山楂果似的,让人忍不住垂涎生津,唐庆山一双手覆了上去,使劲揉了揉,纯白的nai汁便从指缝延绵流淌,把柳妘的罗裙都打shi了大片。
唐庆山将脸凑了过去,嘴巴张大一口含住了那颗硬挺的蓓蕾,婴儿哺ru似的吮了吮,清香的ru汁便延绵不绝涌入口中,他口干舌燥,贪婪吸吮着,大手配合着抓揉,nai汁却像是不会干涸一般,汹涌个不停,ru球也不见缩小。
唐庆山被柳妘这对nairu勾引得是心猿意马,顶在柳妘股沟的rou棍也硬得直昂首,往那神秘沟壑里钻动着。
啧啧唐庆山吸咬得用力,不时发出yIn靡的啧啧水声,他贪婪吃着白嫩的rurou,混合了nai汁的津ye涂抹得四处都是,半白的水润。
老爷,好了,妘儿乖了,老爷你去陪姐姐吧。是故意撩拨起了唐庆山的欲火,却又不熄灭,柳妘猛地将唐庆山从自己的胸口处推开。
唐庆山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纯白,他怔了怔,小腹熊熊燃起那团火,不上不下,烧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难受极了。
老爷,这个香囊是我亲手做的,你将它挂在床头,可以凝气安神,有助睡眠。柳妘笑得纯真,好像真的是无意勾引唐庆山似的,将自己被解开的小衫穿好,从唐庆山的腿上起身,走到床边,从床头摸出来了一个香囊,送给了唐庆山。
唐庆山接过香囊,看了香囊一眼,忍不住看了柳妘一眼,又忍不住看了那鼓胀得像是被充了气似的rouru一眼,如鲠在喉,滋味难言。
下一回老唐rou爆更三千字,我肾已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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