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包裹住他胯间龙柱,竟比往昔更粗壮饱实,桂喜撇撇嘴:“怎这麽大?”
大不好麽?竟还嫌弃不成!许彦卿惩罚地咬她ru尖儿,听她啊呀娇叫,有甚麽吸进嘴里,稠浓香甜,不觉一怔,取过一旁油灯来照:“是何淌出来?”
桂喜脸通红,拿胳臂横掩在胸前,把两团圆rou时隐时现,不许他看:“乔大夫说是会泌些nai水。”
许彦卿有些不解:“还没生怎会有nai?”
这让桂喜怎麽解释,她愈发臊了,瞪起眼凶凶地:“不告诉你!”
“长本事了。”许彦卿眼眸幽黯,看她乌油松亮的发髻挨枕,春眉水目朱唇多情,解了亵衣,露出隆肚儿,下穿条大红纱袴儿,竟是妩媚至极。
下腹似有把火腾的旺燃,再受不住,将灯搁香几上,把桂喜摆弄成跪趴姿势,又怕她难受,拿过枕头垫在肚下,褪下她的红袴儿,因灯火凑得近,橙红的光芒把她一身嫩肤映成上等温玉,似覆了层甜蜜般,俯下Jing壮的胸膛伏上她脊背,含吮豆蔻般的耳垂,痒的她吃吃笑起来:“不要!”
许彦卿便去亲吻柔细颈子,发丝几缕荡垂下来,她喘着气撒娇:“不要!”
许彦卿顺着脊骨舔啄,愈来愈下,咬住圆润腰间的凹涡时,她嗓音都颤抖了:“不要。”
“这不要,那不要,那你要甚麽?”许彦卿使劲掰开她的tun瓣,将嫣红牝户展眼前,早已春ye潺潺淌得腿间水光淋漓。
“小浪妇嘴硬,不要这里怎闹洪灾了?”他哑笑着戏谑,不敢用力拍她,只用些力气扭了tunrou一记:“白屁股翘起来。”
桂喜也不晓得怎回事,被许二爷三两下逗弄,就探制不住泄了身子,怕他发现说她sao浪,想用帕子悄去擦拭,却是来不及,直被他尽收了眼底去。
“啊呀,娃儿动了。”她忽然惊叫,许彦卿怔了怔,额上滴下汗来,真是个不省心的娃啊。
双手伸至桂喜肚前捧住慢慢抚摸:"乖乖睡觉,不然出来打屁股。" .......没觉着动静啊!
桂喜笑出声来,转首看他,眸光亮闪闪地,一咬红唇儿:“骗你呢,你别吓唬他!”
许彦卿哭笑不得:“调皮!”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尖儿,大舌伸进她的嘴里搅缠丁香,咂换着彼此口水,shi津津如蜜汁儿般甜,迫不及待地吞咽。
桂喜又不行了,她现在一点都经不起挑拨,吐出他的舌头,早已气喘咻咻,浑身战栗。
“好哥哥,快来。”将tun股高高翘起,连带腰肢左右扭摆。
“来做甚麽?”许彦卿眼底浮起赤红,看着她那儿又汪出一大股清透的黏ye,rou沟及腿两侧shi成泥泞一片,扒开滑不溜手的Yin瓣儿,那桃源洞口像孩子嘴般张阖,焦灼渴求着他。手持异常暴胀粗硬的龙柱抵在洞口摩擦:“快说,来做甚麽?”
“来cao桂喜。”她浑身如有千万只蚁儿在噬咬钻扒,那股子酥麻痒痛劲儿、直把她折磨的生也不能、死亦不能。
“好哥哥。”她嗓音儿浪而含泣:“难受的紧,你再不cao进来我要死了。”
话音才落下,便听噗嗤一声水响,许彦卿那物瞬间尽根没入,直把她的魂魄撞的飘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