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喜听得害羞,曾也帮他含过,不过浅尝辄止,二老爷那物太粗壮悍伟,没几下嘴角就撑得发麻,便撒娇不愿,他也不勉强,自还有别处桃源洞口可供享乐。
今儿却是大不同。桂喜晓他要来真的,捂住脸儿拖时间:“你去洗一洗。”
许彦卿果真翻身下床,桂喜从指缝里看他端起茶水走至如意桶前,一手浇倒,一手把持,淅淅沥沥作响,甚还抖动数下,真是用心在洗。
许彦卿回至床上,看她裹紧褥子侧里躺着,沉沉笑着连被带人抱进怀里,故意戏弄她:“小浪妇,伸出小舌头,快给爷来舔一舔。”
“天晚了,二老爷明还要去商会,不如早些睡罢。”反悔了,愈把脸儿往褥子里埋。
平日里清风明月、温文儒雅的二老爷,一到床上就变了样,甚麽糙话都敢讲,粗俗极了。
许彦卿咬她玉白的耳垂:“你让我去洗,洗好又反悔,小浪妇,不带这麽玩的。”
桂喜就要这麽玩,还理直气壮:“宝宝要睡了,你莫要吵他。”现在肚里的小祖宗最大。
许彦卿眸光微睐,看着她挽起的乌油发,忽而有了主意,语气温和道:“好!”
桂喜一怔,二老爷就这样轻易答应了?不容多想,手已被他握住引至胯下:“你摸摸,消不下去!”
果然硬挺挺的发烫。
许彦卿轻轻说:“不弄你嘴就是,用你的大nai儿替我挟一次。”
桂喜抿起唇瓣,只要不弄嘴就好,回头看他,颊腮泛起红晕:“我不会。”
“我会就行。”许彦卿得逞,不由分说地掀掉褥被,扳正她的身骨、抬腿腾得翻上,俯首把舌喂进她嘴里,一只手伸至颈后解了肚兜的红带子,抓起扔弃一边。
桂喜同他唇舌shi缠半晌,互吃了津涎,才不舍的分开,深夜霜浓月白,庭院的一缕风顺着窗缝溜进房里,吹得银红纱帐窸窣摇曳,亦吹得桂喜ru上的娇红果儿起凉,瞬间抖颤饱实的耸立起来,许彦卿两只手托起圆ru下端朝中间推挤,轻易就有了条深深沟壑,腻白滑润地诱着他来抽插。
“小浪妇,拿你的手来照这样捧着。”他教她。
桂喜乖乖地照做。
许彦卿直身脱去荼白里衣,露出Jing壮贲起的胸膛,里裤系得很低,露出下腹黑浓茂密的森林,桂喜呆呆看着,原听师姐说过,那里的毛发愈多,男人需索便愈猛烈,却能让女人生死不能,确是没有骗她。
“好看麽?”许彦卿嗓音含着笑意戏谑她,手握儿臂粗的rou柱险险抵在ru底沟入处,桂喜撇开眼:“你快些,手酸捧不住。”
“娇气。”许彦卿索性握住她的手,一起把圆ru往中间推挤,腰tun有力一挺,rou柱便深嵌在沟壑间,被实实密密包裹的紧致,rou贴rou,皮贴皮,那样的意趣竟是不输旁处,别有一番销魂滋味。他不再犹豫,开始抽顶冲撞,顺着深沟大肆进攻,攻得猛了,鲜鲜红艳的一圈ru晕并着硬翘ru果、也被抽带地触抵柱身盘突的青筋,一下一下来回刮蹭,她雪白的肌肤透起虾子红,画面实在太美,许彦卿额上的热汗颗颗滴淌掉落,混着他rou柱马眼溢出的透明稠ye,经着摩擦弄得胸ru一片shi滑,晃荡摇摆发出咯吱咯吱地声儿。
桂喜被他这般亵玩的浑身酥麻,心底虚空空如白蚁蚀咬般难受,腹下两片rou瓣Yin凉黏腻,一泼春水汩汩地shi了腿根。
垂着氤氲雾绕的眸子,看着许彦卿那粗大一顶,便触到她的下巴尖儿,又shi滑又火热。
不知怎地,她竟然头昏脑涨的张开嘴儿,伸出粉红的舌头,把再冲至而来的rou柱马眼舔了舔,不腥咸,挺干净的,隐隐有股子茶水的甘涩味儿,忍不住舌卷轻吸一下。
许彦卿背脊一僵,腰谷缩紧,耐心的钓着桂喜这条大鱼,终于如愿上钩了。
可不就是一条大鱼麽,一身的细皮白rou,chao粉shi红,一扭生姿,俊俏满目。
他反倒也不着急,起了慢条斯理逗弄她的兴致,退回去慢抽几下,再重撞到她嘴前,看她乖乖吸吮一下,又退回去,这样反复几次,她便熟捻起来,眼儿汪汪含水,妩媚的嘴唇一张一合。
桂喜只觉ru间沟壑被他磨得肿热,娇嗔地唤:“二老爷,疼呢!”
许彦卿便趁此间,一手扣住她脑后发髻,一手持握rou柱送到她嘴前,喘息粗嘎混沉:“桂喜乖宝......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