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偷听到的谈话让花凛的心里有了一个答案。
看着因她的话语而陷入沉思的薛星汶，花凛巴眨了下双眼：“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杜总，您多喝点。”
花凛的家不大却布置得很雅致，物品井井有条地摆放着，明暖的色调让人感到家的温暖。
白徵羽环视了一周季寒阳的新办公室，笑道：“季总这办公室不错啊，有没有兴趣让给我？”
“算是吧。不过我也想来找你。”
坐在办公桌前工作的季寒阳见到白徵羽无礼闯入，他勾起唇角没有责备：“随便坐。”
“捡到一条大鱼，到我办公室来。”
听闻张良的名字，花凛的心又难过了起来。
“我来找你。”
季寒阳上扬的唇角带着一抹不善的意味，白徵羽眯了眯眼，阴险的事白徵羽比他在行。
银灰色世爵开进了季氏集团总部，这是白徵羽第一次踏足临渊市首富季氏集团的办公大楼。凭借着季寒阳提到过的CEO办公室的记忆，白徵羽找到了季寒阳的所在。他敲了敲门，未等房内之人应允他打开门走了进去。
“他不是怀疑我吗？”
“……”
薛星汶本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但在见到花凛时好像完全变了个样。
“花凛，你回来啦。”
“张总没告诉我他们的对策是什么，只让我陪着你。”
“什么意思？”
见季寒阳毫不掩饰他的高傲，白徵羽也不示弱地怼了回去：“你让你爸给你十年自由工作的时间，这才过了一半，怎么就回来啃老本了。”
“先进来吧。”
“张总不这么认为。”
“是张总让你来找我的吗？”
“有事？”
“听过。”
薛星汶露出两颗小虎牙继续道：“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月岚姐回到她的办公桌找线索，结果在她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条手链，应该是昨天犯人找母带时不小心落下的吧。你猜那条手链是谁的？”
“能和你爸谈条件，你还挺能耐。”
“他连李洺风真正的目标都猜到了。”
看着墙上的时钟，季寒阳倒在心里感谢白徵羽终于可以让他进入正题了。
“李洺风真正目的不是木小姐的单曲，是你的那首《鶗鴂》。”
每当看见关萤儿对着别的男人弯起的眉眼谄媚的模样，李洺风只感心中一阵冰冷。他已经记不清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妖艳媚人了。
“是张总告诉我你住在这的。”
甜美的女音回荡在杯盏间。
听到脚步声，薛星汶抬起了低垂着的头。
季寒阳摇头一笑：“这位置，你驾驭不来。”
笃定的眼神诉说着薛星汶的坚定。被那诚挚的眼神注视，花凛不觉低下了视线。
花凛把倒上水的茶杯放到薛星汶的面前问道。
白徵羽看了一眼腕上的表，已是晚上九点。
“就当是我送给你新上任的礼物。”
“张总他相信你。不仅是张总，还有萧总、月岚姐和我，我们都相信你。”
“今天我和月岚姐都把新歌收录完了。张总他们今晚留在公司里，只要乐风敢把单曲泄露，张总他们就会采取行动。”
“你找我干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
薛星汶把周五在电影院里遇到那个女孩的事告诉了花凛。
回到公寓楼下，浓重的夜色掩盖了阴沉的天气。下了电梯，花凛正要从包里掏找钥匙，远远便看到一个少年蹲坐在她的家门口。
说这话时白徵羽的语气里暗含了几分自嘲，他想起了那个待他冷漠的生父。他一下靠坐在软皮会客沙发上：“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若是一直站在廊道里聊天不免会影响到邻居，花凛让薛星汶跟着她进了屋。
“嗯？”
“我知道你是不会偷月岚姐的母带的。”
“你怎么知道！？”
临渊市袁氏集团公司大楼，坐在电脑前专注工作的白徵羽接到了季寒阳的电话。
“乘风集团，听说过吗？”
“李洺风想声东击西，但他
“我今天去找李洺风，偷听到了他和唐小贝的对话。背叛良子公司的人是唐小贝。”
“唐小贝。”
“他说你演技不够，为了让李洺风上钩，所以早上故意把你气走。他猜到李洺风是在利用你，也想到你会去乐风找他。他是想让你拖住李洺风，分散他的精力，为我们争取准备的时间。”
明知故问也太明显了点，季寒阳轻声笑了笑：“即刻接手季氏。这是我爸答应让我娶慕葵的条件。”
从乐风公司出来后花凛打了个车回家，经过大半天的折腾她感到疲惫不堪。
“我在想，张总不愧是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