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紫到了合欢宫,分开双腿,体内Jingye的量连侯嬷嬷都震惊。
哪怕是已经稀释吸收了不少,那一股nai白的ye体涌出也足以证明凤临在她身上有多卖力。
侯嬷嬷语气不善,“世子爷的Jingye没射进子宫里真是浪费了。”
容紫被绑缚,心惊胆战地看到侯嬷嬷拿出一根细长的玉势,与那日检查她子宫口的玉势有些像,不过这根更加粗糙,让她想起昨日凤临说的像树皮一样的缅铃。这玉势表面坑坑洼洼,可不就是树皮一样。
“在世子爷Cao开你的宫口前,便每日都用这根玉势松松吧。既能让世子爷早日成事,也可让你少吃些苦。”侯嬷嬷将玉势交给映雪,让她深插容紫在外面松宫口。
细长玉势的头部稍尖,抵在宫口的嫩rou上压迫感很强。映雪抓着玉势的末端,时而像捣药般细密地凿着宫口,时而压着宫口在外抓着玉势画圈,四面八方牵拉着嫩rou。
疼!容紫不自觉想要蜷起身子,却因被固定着不能挪动分毫。这里没有人听她的话,也没有夫君阻止别人插她。
好难过!
侯嬷嬷今日没急着走,在容紫的身上细细看着什么,弄得容紫更紧张了。
终于她得出结论,对容紫说道:“世子爷多少有些太过沉迷于你了。”
容紫小脸煞白,她想起凤临是说过合欢宫最忌男子过于沉迷女子,她即刻否认,“没有的事,嬷嬷!夫君每日都超凶的!”
“你当老身是瞎的!”侯嬷嬷指着容紫身上的吻痕让她自己看,“你身上的欢爱痕迹本就少,颜色又浅,明摆了是世子爷疼惜你悠着劲儿呢。”
“还有前些日子检查,我就奇怪世子爷怎么没弄开你里面那张嘴儿,虽然紧了些狠些弄半个月也是能Cao开的。定是你嚷嚷着疼,世子爷心软了。”
容紫无法反驳了,凤临确实是一听她叫疼就不弄了。
侯嬷嬷接着说:“以后每日松宫口不会给你捅开,但你也别想好过,不给你里里外外插一遍还摆不清自己的身份呢。”
“作为世子妃应当处处体贴世子爷,怎到反过来让世子爷疼惜你而委屈了自己。”侯嬷嬷说完,还拿容紫当反例教育映竹映雪两个徒弟,“日后再发现这样的情况,决不轻饶。哪不让碰就调教哪里。”
回过头来,又问容紫,“你是如何在床上向世子爷求饶的?”
容紫抿着嘴不答,怎么这事儿嬷嬷也要打听。
“说!”侯嬷嬷威胁着,拿出了曾打过容紫的竹片。
容紫不敢隐瞒,回忆着交欢时的场面大概描述了一番。
“就这?”侯嬷嬷难以置信,就容紫这随便求求的样子,世子爷竟然真的能忍下来,果然她是个狐媚子,勾得世子爷也糊涂了。
子宫口被持续折磨,容紫无法抗拒地硬挨着,起初尖锐的痛感已经变成了钝痛,不知是习惯了还是麻木了。
“怎么样?现在还疼得厉害吗?”侯嬷嬷拿着竹片轻轻拍打在容紫胸ru上,“怕疼都是惯出来的!矫情!多插插什么事儿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