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训回来之后,岑若再也不需要过之前那段空乏的日子,也就不必再闲得无聊往后上去逛,而路嘉盛那边却是日日都梦见与她彻夜疯狂,几天下来床单换了好几套,如果不是单人间,恐怕早就被人嘲笑了去。
光是这样隔着厚厚的一层玻璃都可以看出男人的身材是有多顶级,身高逼近门框,浑身上下都是蛩结的肌肉,优越的头身头肩比堪比古希腊的天神雕塑,更别说他那胯部明显硬挺勃起的一大根肉棒。
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她手抚摸着男孩的脊背,双腿软软地垂下被他架在手臂上,半明半暗的月光照进来,隐约可以看见手臂隆起的肌肉,胯下的大家伙却异常凶狠,破开细小的肉缝把粗硕的肉根插进去,满满塞入。
一个多星期没有做,岑若明显感觉到路嘉训的攻势比之前要凶猛很多,尤其是那日渐粗壮刚硬的鸡巴,一点儿也不像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分分钟把人肏上高潮。
射完精之后两人都不想分开,就插着半软的鸡巴相互抱着,路嘉训小小地解了许多天的渴,发泄完后很快就睡过去,岑若掀开被子,就着月光往两人身下看,粉嫩嫩的穴口沾满了被打发成白沫的花液,即使是射精后的肉棒尺寸也极为可观,少年这具年轻的身体真的赋有巨大的潜能。
不知是不是老天助人,她一上楼就看见挂着他的名字的门牌,一整层都是单人宿舍,而他的门居然是半掩的状态,细微的一声‘吱呀’她推门而入,然后细致地锁上门,单人宿舍设施要比他们要好太多,配备独立的卫生间,磨砂玻璃后面就是正在洗澡的路嘉盛。
‘咕咚’一声是她吞咽口水的声音,岑若不得不说自己被这男人的身体诱惑住了,光是这样看着脑子里激荡的想法几乎都能让自己高潮,更别说实实在在地要把这男的也睡了。
岑若越想越是睡不着,心中暗唾自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撑着头盯着睡过去的路嘉训看,看着看着眼前的人就变成了那高冷严肃的狙击手,小腹一紧,夹着穴里的鸡巴,娇软的嗓子淫糜地呻吟一声,竟就这样赴上高潮。
只是男女的身形个方面还是有些差异,旁人未仔细观察,只觉她那衣服尤其衬她肤色,无端透露出几分柔媚之色,好在她素来也不是多高调的人,体能在军营里也不出众,一时间到没人怀疑到这上头来。
古希腊神族的生殖器一律细小,只有恶魔的才会硕大至此,这男人身上竟各取优势,如何不让人心神荡漾。
十三四岁就有这么强的性能力,不知成年后该是多么可怕,再等那许多年是不可能了,现在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睡到他哥,两兄弟虽然性格千差万别,但外貌身形还是有很大相似之处。
岑若虽不是新兵营的待训兵,但是军营里也没有其他的衣服给她穿,分发下来的衣服款式单一也搞不出多少花样,为了方便她大多都是穿着短裤和短上衣,走在军营里到也不显得突兀。
熟悉的热流淌出,连她都一怔,随后便哑然失笑,何时居然已经念想到这个地步。
他登时关上水,都没心思擦干身上的水珠,扯过搭在头顶就推门走了出去,看见眼前的女人时,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但是当然不是。
他没穿衣服,身上甚至连快布都没遮,只有头发寸长的头顶搭了张半湿的帕子,精壮的身体就这般展现在她眼前,身上分布着几块半掌长的疤,经由风吹日晒几乎已经和铜色的皮肤融为一体。
最引人注目的自是那精神奕奕的生殖器,粗硕猩红,充满着原始野蛮的气息,刚刚被水冲过还挂着几滴水珠,在他胯间左右摆动,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兴奋地弹跳一下。
他突然推门出来也在岑若意料之外,但是当她视线一落在他身上,所有的思绪骤然都消失不见,那日在山上实在是太过着急莽荒,尽管是好好摸了一把他的身子,却是没有仔细观察的,现下一看竟是入了迷。
路嘉盛快速地冲洗掉身上的泡沫,头顶的冷水哗啦啦地往下冲,一点也没压制住身体叫嚣的欲望,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又回忆里梦里的淫事来,想这一下可不得了,浑身的血气逆流。
路嘉盛在梦里不知道已经和眼前的人欲仙欲死过多少回,但是在他的认知里她还是个男的,此时一下被他看光了全身也不觉得有何奇怪,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很,她这样一想蜜穴就开始蠕动战栗,又勾出一波春潮。
几乎是一瞬间,她脑子里就已经形成了一个计划,按捺下心头紊乱的心跳,神思不属地上完了课,一下课路嘉训那边还没结束训练,她捧着一堆书转身就朝路嘉盛的宿舍楼走去。
她向来是遵从本心,如此这样也就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含着弟弟的肉棒,想着可要早点把哥哥搞到手。
传来的一声声不明显的呻吟。
岑若有心早点接触到他,好几次试探路嘉训的话到了嘴边又撤了回去,最后只好在军营个找各种隐秘的地方和他淫乱,就在她以为走到死胡同的时候,无意间去上课居然发现路嘉盛的宿舍居然就在她上课的隔壁栋,经常去交作业都没有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