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傅家给的聘礼有多少,应该很多吧,看这几天崔姨娘满脸喜色,希望她能看在自己听话的分上,对弟弟好一点,别让他大冬天还吃冷汤剩饭,弟弟才八岁,身子骨不经熬的。
想到弟弟,许心兰又忍不住叹气,不知道傅家会不会让她三朝回门,毕竟她是冲喜,在傅邦醒来之前,估计她都不能离开他半步。
也许她能偷偷派人送些钱回去给弟弟,她身上的首饰都是傅家送聘时跟来的,折现能换不少银子,要不是怕被傅家人发现,崔姨娘连这些东西都想昧下。
梳洗干净的心兰,用干布拢着仍带着水气的长发,回到床旁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傅邦。
若是正常夫妻,此时应该是在行敦lun之事吧。
心兰的面颊不禁微微羞红,虽然傅邦昏迷不醒,不可能与她圆房,但崔姨娘还是和她说了夫妻之事,深怕她不懂,还给她看一本有丰富彩绘的春宫图。
心兰虽然羞得脸颊都要滴出血来,但为免将来圆房时什么事都不懂,惹怒了相公,她还是认真地把春宫图给看完。
只见图上男女皆未着寸缕,女子张开双腿,露出腿间的红嫩,男人的下身则长着一根又大又粗的狰狞物事,插入女子红嫩的所在。
女子脸上神情似悲似喜,小口微张欲泣还休,男人则一幅快活的模样,变换着各种姿势,两人下身始终相连。
崔姨娘说过,女子破瓜时有疼痛,要她必须忍住,不能露出任何不喜,那会令男人兴致消减,就无法顺利怀孕。
所以图上的女子才会露出一脸又痛又喜的神情,想必是为了不让相公厌弃,才努力隐忍。
新妇为夫家传宗接代是一等大事,所以心兰将崔姨娘好心的提醒深深牢记,并且忍着羞怯背下春宫图上的所有图像。
不知不觉间,心兰对男女之间的情事带着一种害怕,却又极度好奇,因为后面几张图的女子看上去似乎又很享受,双颊chao红、眼眸半闭、双唇张开像在叫喊。
心兰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感觉,才会让女子显露出这一幅奇特的神情。
虽然相公就在身旁,但却无法让她体会春宫图里的景像,心兰在松口气的同时,却又感到一丝遗憾。
她转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估计没她吩咐,下人不敢随意入内,这才放心大胆地凑近床边,悄悄掀开一边被角。
一股浓浓的药味传来,傅邦身上穿着白色单衣,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其下瘦骨嶙峋的身形,心兰大吃一惊。
虽然傅邦昏迷了有些时日,但怎么这么快身体就破败成这幅样子,适才见他面色,虽然久病难愈的样子,但没想到他真的病重如此。
原本心兰见春宫图有一体位,是女子乘坐其上,男子并不费力,她想着傅邦如今无法动弹,那让她自行完成圆房也无不可。
但如今见傅邦这幅瘦弱的模样,就怕她不只没冲到喜,反倒将相公提前送去见阎王。
无奈只能将被角重新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