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祯温顺地垂着眼,鼻子里浅浅哼出鼻音,苏芮揉揉他的耳垂,他又眼神迷离地呜咽一声,被洇湿的裤头又期期艾艾地鼓起来了。
李时祯回来了,手里抱着琳琅满目的玩具,手一抖就不小心掉了一个,掉在地上又弹起来。苏芮心疼地捡起来,吹了吹又喷了酒精消毒一遍,又撸了把肛塞上附带的长尾巴,眼角瞥了眼李时祯一片狼藉的裤子:“怎么还不脱?”
李时祯软着嗓子急促地闷哼了一声,阴茎直接抖动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打湿了一片裤头,滴滴答答地粘腻。他舒服得厉害,浑身因为快感不断在抖,头脑晕乎乎地理智抛开,捏着苏芮的手臂问:“画完了吗?”
她将那两根手指伸到李时祯嘴边,他从善如流地张嘴,伸出红红的软舌舔吮手指上的液体,睫毛颤抖着挂上泪珠,无声地吸引她。苏芮另一只手握着一个装饰着一对狗耳朵的发箍,安在了李时祯头上,又让他坐起来扬起脖子,扣上了一个项圈。
项圈外面是皮革,里面缝了一圈柔软的布,她又弯下腰仔细调整了项圈的长度,然后牵来一对银色的铃铛,挂在了李时祯的乳环上。多余的重量让丰腴的乳肉继续往下坠,摇摇晃晃响出清脆的声音,肿胀的奶尖被拉扯出馥郁的樱桃色,深色的乳晕越扩越大,苏芮忍不住赞叹地亲了李时祯的脸颊一口:“真好看。”
苏芮在手中的肛塞上淋上润滑液,湿淋淋地压在嘟起来的穴眼上,冰得李时祯一激灵,乳摇颠簸,胸前铃铛丁
李时祯半靠在椅子上,朝苏芮抬起一条腿。他探到前面去,拨开硬挺的阴茎和滚烫的囊袋,底下是嫣红糜软的肉,红鼓鼓地分开一丝细缝,翕张着吐着淫汁。李时祯大方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扯开肉口,露出软烂的肉洞,鲜红媚肉裹着透明的粘液,盈盈地盛着水光。
裤子下的龟头被摩擦得越来越红,他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小腹因为快感而抽缩,花穴像是饥渴地流出汁液,毛茸茸的脑袋在苏芮脖子后面胡乱磨蹭,想射又射不出来,阴茎空洞地抽缩着,只能可怜巴巴地唤:”阿芮……“
感,他恐怕比正常的omega还要敏感。李时祯耳朵好像在发烧地烫起来,低沉的嗓音勾人地喘息,热气喷洒在苏芮的腺体上,好像要浇灌出什么。
说好了元旦一起过,李时祯就特地提前请了假,反倒是自由职业者的苏芮到了今年最后一天都不是自由的,懒癌发作再加上李时祯的诱惑,厮混到了今天才跳起来急急忙忙地赶,好在还是在最后一刻做完了。
”是狗。” 他脱口而出,身体也从善如流地跪了下来,细腰塌着,肥臀抬起,身体弯出艳丽的弧度。苏芮分开他的臀瓣,露出臀缝间紧夹着一口糜红小穴,今早刚刚被操过,红嘟嘟地微微外翻,媚肉都簇拥在一起,指尖一摸上去李时祯就开始喘,又淫又欲。
李时祯回应:“其他地方也湿了。”
“不是湿了吗?给我看看哪里湿了。”
肮脏的睡裤被抛到一边,李时祯随便一踢就把裤子推出去老远,再脱了肮脏的内裤,一点点揭开毛衣上的纽扣。他比起几年前壮了一点,还是依旧宽肩蜂腰,臀翘得一批,转头看了看防偷窥的窗户,隐约还是有些不安。
李时祯压着嗓子低低喘息,后颈肿起来硬币那么大的凸起,肆意地散发着柠檬信息素:”呜……早上主人刚刚操过,有点肿…嗯…“
“这里是怎么了?” 苏芮拨开肿起来的软肉,露出里面一点嫩色的肠肉。
他的眼睛乖巧又湿润,苏芮带着点愧疚捏了捏他的脸颊:“之前买的那几样东西,放在哪里,你带过来吧。”
苏芮轻笑:“真骚。”
李时祯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苏芮又捧着他两团胸肌往上托了托,挤出深深的沟,伸手又抚了把流水的阴茎,挑眼道:”时祯,现在你是什么?“
苏芮身体一顿,按了几下键盘保存后道:“射吧。”
流畅结实的肌肉宛如艺术品,因为情欲而鼓起,苏芮一摸上去,李时祯又忍不住卸了力,软软的甚是好摸。她跟着李时祯一起往他穴里塞了两根手指,湿透了的穴肉马上敏感地咬上来,绵绵密密地漏了她一手的淫液,两指分开时牵起银丝。
苏芮把稿子发给甲方,今年的工作总算是完成了,合上电脑就转过去,看了看李时祯湿透了的苦头,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滑,在裤子上染上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李时祯的头发半干,蓬松的发顶神似手感极好的狗毛,她一伸手,他就很乖巧地把头凑到她手上,刘海下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挂着泪珠,欲落不落。
他闭着眼颤抖着呻吟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捣弄,勾出更多的液体一点点地往外流:“阿芮,你看,好湿。”
他无师自通地扭动腰,小幅度地用鼓起来的部位蹭着椅背,手臂挂在她肩上,喘气声粗重而绵长。李时祯的动作根本不能很好地缓解他的痒——阴茎,屁股都渴望苏芮的抚摸和插入,他所做的一切都杯水车薪,可以帮他的人近在咫尺又不肯帮他,他一边委屈地低吟,一边蹭着粗糙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