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些趁人之危的事,那就担当不起‘无耻’这两字了。你说是吗,鼎寒?”
手指嵌进臀缝,隔着衣物,尽可能地往里面挤去。鼎寒颤了颤,父亲的不怀好意让他后腰一阵酥麻,他好像无力支撑自己,主动抱住父亲,甚至抬胯在父亲身上磨蹭自己兴奋的下体。
慕容忠良竭力稳住气息,把大儿子松开,探究地端详眼前这个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大儿子。
怎么骚成这样?难不成真的醉了?
鼎寒眨了眨眼,浑身热得难受,然而父亲的疑心病又犯了,明明在温泉庄子的时候那么强硬……
他咬了咬牙,心一横,豁出去一般,揪住父亲衣领,主动亲了上去。
慕容忠良先是惊讶,反应过来后,张嘴让大儿子的舌头挤进来。大儿子这番举动,与其说是亲嘴,不如说是不知章法的横冲乱撞。
——嘴里没有酒味。
慕容忠良从喉咙发出一声闷笑,虽然一开始就有所觉察,但亲自证实后,仍是难掩欣喜。
吻毕,鼎寒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父亲笑着亲他耳朵,揶揄道:“我怎么觉得……今夜醉酒的人是我才对?”
烛火不熄,衣服散落一地,幔帐垂落,掩不住床上的艳艳春色。
鼎寒如愿躺在父亲床上,他稍稍偏过头,父亲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耳垂,脸颊,唇角。轻柔的吻逐渐往下,来到不住起伏的胸膛,父亲张嘴含入左边的奶头,儿子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拱起上半身。
父亲第一次吃他的……
少经疼爱的乳头被湿热包围,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扫了一圈,牙齿轻轻钳住肉粒,软舌抵弄乳尖。儿子享受得轻扭腰身,父亲把两只奶头都含在嘴里好好疼爱了一遍,松嘴后,望着气喘吁吁的儿子,忍不住道了一句“骚货”。
像是感慨,像是赞叹。
“我不是……”鼎寒下意识反驳。
父亲直起身子,用手指弹了弹儿子红肿湿润的奶头,“深更半夜急吼吼地跑过来求亲爹肏你,不是骚货是什么?”
鼎寒微怔,的确,自己假装喝醉酒、使了一些拙劣的小计,就为了……
他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对淫靡又陌生的奶头,就为了这样的……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的孟浪,白天还义正辞严地斥责父亲,夜里却是没脸没皮、淫态百出地求着父亲和他交欢——其实父亲一开始的谨慎才是合情合理的。
父亲伸手拿过床上的软膏,鼎寒回过神,忍着羞意、自觉地张开腿,稍稍抬高臀部,向亲生父亲送上那隐秘又生涩的皱褶小口。
父亲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鼎寒听出父亲的赞许之意,不由害臊地把脸偏到一边。
这次和温泉庄子不同,那时父亲半强迫半引导,而自己混混沌沌、处在被动的位置,现在……
凉凉软软的东西抹在肛门外边,鼎寒羞得闭上眼,感受着手指缓缓挤进经验不多的内里。
现在……是他念念不忘被父亲奸淫的滋味,活像个饥渴的娼妓,不知廉耻地对父亲敞开身体,就为了……
想到即将要发生的淫事,鼎寒禁不住重重喘息一下,阴茎涨得生疼,刚想伸手抚弄,就听到父亲唤了一声“鼎寒”,并且从他体内抽出了手指。
父亲押着他的大腿根往上推高,他睁开眼,转过头来,一眼就看到自己兴奋的性器,龟头圆润饱满,马眼吐露出的淫水有几滴淌到小腹和阴毛,湿亮又粘稠。再往下,是父子俩将要结合的下身,粗硬狰狞的淫根抵在频频缩动的屁眼上,融化的软液沾湿了腥红的龟头,他下意识舔了舔唇,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慕容忠良见大儿子这副目不转睛、屏息凝神的期待模样,哑声笑道:“白天我们同乘马车的时候,你就想要了吧?”
大儿子睫毛轻颤,眼睛瞟向别处。
慕容忠良缓缓沉腰,大儿子蹙起眉头,到底不习惯,才塞进龟头,大儿子就难受得轻哼出声。慕容忠良一边顶进,一边俯下身,安抚地亲了亲大儿子微红的眼角。
“若是真不愿意,何必故意把瓷雕摔碎了退还给我。鼎寒,论起撒脾气,青阳远不及你。”
大儿子嘴唇嗫嚅,似乎想反驳,但忍住了,两手主动攀上父亲的后背,小声道:“我疼……”
慕容忠良一顿,柔声问:“只有疼?”
儿子涨红着脸不吱声,父亲了然地笑笑,低头亲他唇尖。
桌上的烛火仍在燃烧,暧昧的暖光印在垂落的幔帐上,依稀可辨床上两具交叠的身体。似是烛火不稳定,幔帐上的人影晃动不止,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水声。
倘若有人掀开幔帐,会发现内里的淫欲烧得比火焰还要炽热。
慕容府的大少爷不着一缕地躺在床上,张开的两腿悬在半空,他眉头微皱,面色酡红,下身硬挺的阳具兴奋得直淌水。而压在慕容大少爷身上的正是他的亲生父亲,慕容府的一家之主,亦是赤着身子,胯部紧贴儿子腿间,腰身前后挺动,做着最原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