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迷津
“婉清?”魏骧抬手打断她的道谢,从她腰间拿起一块玉牌,上面刻着“秀女 婉清”。
名叫婉清的秀女身子瑟缩,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玉牌也就从魏骧手中滑落。她双手紧紧捂住雪ru,却耐不住丰满的rurou从指缝间漏出。身上的外袍早就在刚才和侍卫的争执中掉落在地,被尘土弄脏,此刻她身上只有一条下裳和几片细碎的布条勉强蔽体。
魏骧脱了自己的外袍,递给婉清,让她披上。穿上了衣服,婉清松了口气,总算不再那么紧绷。
“婉清姑娘秀美端庄,姿色远在后宫一众嫔妃之上,可到现在都还没得到晋封,莫非是有什么隐情?”魏骧好奇地向她询问,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从未拢好的衣襟中露出的雪白肌肤。
婉清刚才听到侍卫唤他大人,以为只是个普通文官,满心感谢,却也不想将自己的过往透露,“小女子多谢大人相助。夜深了,恐怕不多时,宫门就会关上了。”
魏骧左眉微挑,长臂一伸,把转身要走的秀女拉了回来推到墙上。魏骧一把抓住婉清的双手,抬到头上,右手挑开衣襟,掏出一只雪白巨ru,惩罚似的带着劲揉捏。
两团彤云霎时飞上婉清的脸颊,比方才被侍卫轻薄时更甚。
“住手,你个小小文官,居然敢这么对我。”婉清娇声怒喝,双眼含水却似娇嗔。
“莫非是我看错了?刚才那个任由低贱的侍卫摆弄的竟不是姑娘?”魏骧又好气又好笑,手下的力道更加大了些,中指上的薄茧摩擦着红嫩ru尖,拉伸挤压。婉清的挣扎一下子减弱了,只在魏骧身下低低地喘气。
“我说,你不要动我。”婉清生怕他把自己的身子要了去,连忙竹筒倒豆子,全数说与他听,
“我本是淮Yin人氏,才貌冠绝江南,因此两年前被选入宫中希望能得盛宠。那时连宫外的赌坊都在下注,猜测我几时可以封后。
只因我初入宫,不知变通,以为自恃美貌就能让皇上一眼相中。当画师向我索要贿赂时,厉声呵斥了他,却没想到他在我脸上点了颗丧夫痣,从此圣宠也与我没了半点干系。
我不甘心,在得知今夜皇上会经过储秀宫时,给自己灌下了一壶酒壮胆,跑到这里来偶遇。却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李逵,竟是李鬼。”说起自己勾引没成的事,婉清愤愤不平,一心只以为自己运气太差了。
魏骧早就放开了婉清的手,但右手还搭在一只浑圆酥胸上,他手收拢抓了两下。笑就像是清泉涌出山口,从他嘴边溢出。他忍不住低头靠在婉清肩膀上,胸腔不住震动。
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抖动,婉清更加恼怒,手肘抵着魏骧胸膛,“你一个小小文官又怎么会懂,起开,没工夫跟你啰嗦。”
魏骧笑够了,站直身子退开一步,上下打量披着宽大衣袍的婉清。风姿绰约,又有野心,就是太笨了些,“不急,你不是想争得圣宠吗?我教你。”
婉清一听,停下了急着走的脚步,怀疑地看着他。
“先说一个问题,你是从谁那听来今天皇上会路过储秀宫的?皇上今天还在为西边战时忧心,又怎么会有空到储秀宫来瞎逛。”
婉清皱着眉沉思,突然变了脸色。
“知道了?”魏骧抿着笑,还不算太笨,“你的姿色本就在一般人之上,少不得嫉妒之人加害,如今她们这一局就是要让你担上通jian的罪名。从此被逐出宫去”
魏骧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一群人的脚步声,夹杂一道尖细女声,“侍卫大哥,就是这里,我敢肯定有秀女在这里与侍卫厮混。”
眼看着一众人越来越近,婉清身子抖得越发厉害。
“现在你和我一起在这,你就不怕你也担上罪名?”她手紧紧抓住魏骧的袖子,语气中半是威胁半是乞求。
“就在前面了。”尖细的女声出现在转角处,地上投射出一群人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