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梁石胭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动不了,还要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靠。
梁澍不敢多用力,手下的皮肤像块滑嫩的豆腐,和隔着衣服的触感截然不同。
梁石胭看着瘦,哪里都不缺,两只白兔因为动作上下晃动,腰上些微的软rou更是蹭得梁澍心头焦躁,几次差点让她挣脱。
梁澍手忙脚乱地控住她,不让她贴过来,却不知道碰到哪里,小姑娘嘤咛一声,竟停了下来。
梁澍迅速提起她tun部两侧细细的睡衣肩带,给迷迷糊糊的人套上。
旖旎的景色慢慢消失,但随着梁石胭倾身,领口大片垂下,那形状饱满的双ru又争先恐后展露在眼前。
她正奇怪哥哥在看什么,突然被托着tun抱起,落在床上。
梁澍盖上被子,为了防止她乱动,下巴搁在梁石胭的头顶,双手双脚捆住她。
胭胭,宝宝,乖乖的。
梁澍像往常一样在她背后轻拍,不过几息,原本在他脖子上乱啃的醉鬼就彻底软下来,气息逐渐平稳。
床上的男人却难以入睡。梁石胭的睡衣小小一件,根本抵挡不住肌肤相贴的触感。小姑娘像无尾熊一样抱着他不撒手,一对绵软压着他,迫得他一遍遍回想起刚才的画面,欲望隐隐抬头。
从前没有注意过这些分寸,胭胭在他面前也不设防,经常在他面前不穿胸衣。梁澍习以为常,虽然有时候念叨两句,见她不改便也抛诸脑后。
他们接吻时也常常紧紧相贴,但从没哪次让他这么失态,即便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梁澍头疼地按捏眉心,暗骂自己一声禽兽。
但梁石胭这样乖巧的躺在怀里,让他怎么舍得放手
梁澍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慢慢闭上眼。
另一边白黎玉也是彻夜难眠,这两人跑出去后再也没回来,说担心不至于,有梁澍在小丫头还能翻了天去。
可知道她还等在家里,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究竟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白黎玉恼恨地将身边的枕头踯出去,一会儿又巴不得再也见不到这两人才好,不想回来那就永远别回来!
正此时电话响起,白黎玉抹一把眼尾,以为是梁澍,却没想到是那个人
最近不知起了什么兴致,像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
白黎玉鬼使神差地按下接听。
喂
那头先传来一声轻笑,还以为你不会接。
什么事?
难得有空,出来聚一聚。
你又想搞什么鬼!别忘了你也是结婚的人。白黎玉压低声音斥他。
我能干什么,难道还能吃了你?
你在想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虽然当初是我的不对,但好歹念点旧情,最近好想你
滚!
白黎玉按掉电话,胸口起伏。当初为了结婚想让她做情妇,现在又跑来纠缠她,男人就是贱!
***
混乱的一夜过去,梁石胭醒来时只觉浑身都好疼,脸上一片干涩。她下意识抬手,却发现自己被人从背后拥住。
醒了?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梁石胭身体一僵,才记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但为什么哥哥会在她房间
梁澍双手收紧,将脸埋在她的颈项,怕别人听见似的在她耳边悄悄说:胭胭,哥哥已经知道了。
梁石胭心里一紧,什么
耳边传来坏笑,原来我的胭胭一直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