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抱下可可,我帮师父拎东西去。”
“爷爷。”张可可这一声nai声nai气地声音,勾起了什墨水五年前的记忆。
当年,他们决定结婚之后,打算定居在S城,婚礼不着急办,证也不急领,他们先把S城附近能游玩的地方通通玩了一遍。然后,他们上了山。
本来是个喜庆的消息,可湘元道长一听,脸立刻拉了下来,甚至有种要将张小白撕掉的冲动。
后来发生的事情,张小白就不知道了,什墨水被湘元道长单独留了下来。
“你不是说他是你的情劫吗?我还以为你渡完了劫就会回来,可现在这像什么话?”
“师父,这劫我是过不去了。”什墨水双膝跪地,“我已经决定要嫁给他。我很抱歉,下一代的开山之人恐怕我不能胜任了。”
“唉——”湘元道长长长地叹了一声,“起来吧,地上凉。”
“是,师父。”什墨水知道这是她师父默许了的意思,“人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我想我现如今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
“哼,我看你就是倚仗着你还有师兄在。否则的话,这个婚,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让你结的。你知道什么羡鸳鸯不羡仙,那也得是真鸳鸯才行。”
“师父放心吧,弟子挑人的眼光跟您如出一辙。”
……
当年的场景似乎历历在目,可如今可可都这么大了。
湘元道长拿着一撮狗尾巴草,给张可可示范编小狗,逗得可可乐不拢嘴。
“如出一辙,真是如出一辙。”湘元道长感慨,“这小家伙跟墨水你小时候太像了,喜欢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对人类科技天生反感,是不是啊?可可?”
“是呀!”张可可伸出小手去抓编好的小狗,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懂湘元道长在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可可玩累了有些困,便扒在什墨水的肩头睡着了。
湘元道长坐在车后座,看着两人,语重心长:“当年啊,我是怕我的小墨水受欺负,被人骗,所以才不同意你们结婚,但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小白你是个好孩子。”
“师父您说得哪里话?墨水姐这身手,欺负我还差不多。”
“呵呵,那就好,没白教。”湘元道长偏袒地理所应当,“还有墨水啊,山上的事情你也不用多Cao心了,你大师兄回来了,他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估计得留山上一段时间。”
“什么时候的事情?重不重?他现在在哪?我去看他。”风景那人她知道,轻伤不下火线的类型,连师父都能惊动的伤势,恐怕没那么简单。
湘元道长点了点头:“他还在医院躺着,等他回了山上,你正好也很久没回去了,一起去看看也好。”
“好。”
这个时候,什墨水还不知道,风景受的伤是整个手骨的碎裂性骨折,变形了的手指再也握不起枪支,于是他得了国家的奖章和抚恤金,留在了山上,成为了继师父之后的下一代“开山之人”,终身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