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安分地转战别处。
不住冒着汗的额、轻颤的睫羽、泛红的脸、似要滴血的耳垂……不管哪一处,都是那样的漂亮,叫江峤爱不释手。
到不能分心的时候,他便盯着苏竹猗的脸——青年也不知到底是在忍什么,闭着眼偏过头,咬着牙直打颤。
也还是好看的。
也还是好玩的。
也还是到了这样的地步,都坚持着没松手,甚至于勉力去接纳。
适应了新节奏的江峤又不安分了,分出来的余力叫他成功凑到了苏竹猗耳边,声音里带着喘出来的哑:“许久不曾好好听过你声音了,我想听。”
说完又凑近了些,苏竹猗只感觉有什么碰上了他耳垂,浑身又是过电一般的一个战栗。
“苏小哥哥,我想听。”
“哥。”
那屋顶上的猫原本听着瓦下诡异交杂的声音惊疑不定,却忽然听一个之前不曾有的语调插入,仿佛是在急喘中漏出的支离破碎的字,不成语调。
倒霉的猫儿炸了毛,惨叫一声绊着跌下了屋顶,一扭身四足稳稳落地,飞似地跑了。
倒是那鸟儿飞不出平日护着它的笼,只能在这夜里保受摧残,不安地上下蹿动,也不知何时才能够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