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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腿搭在小腿上,又重又痒。女人的腿又是一缩,又躲开了。他却又把腿往那边更挪了挪。
腿上一痛,是女人也毫不客气的踹了他一脚,这下男人的腿不动了。
你不回去,那些人不找你?
细雨已停,就连墙角的地灯也已经熄灭,旁边的小床里婴儿呼吸均匀,黑暗里响起了女人的声音,轻轻的。
没有人回答,只有男人的呼吸声,那么的清晰。他的体温辐射着她,就好像个火炉,那么的烫。
啧。
不说话就算了。连月啧了一声,也闭上了眼睛。裹住了被子她想翻身,可是被子的另外一头却又被人压住了。用力拖了拖,那边纹丝不动。
她咬住了唇。
要是在家里,念念一般都会让她裹走被子的。家里的被子很大。不过她一般会贴紧他
那边的男人却突然动了。
床垫一动。那边就像山倒下来似的,他突然就翻过了身向她压了过来。背上一沉,连月挣扎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死死的压着她的背,一下下的呼吸。
喻恒你
连月你给我摸下。他压着她终于开始说话,气流在她耳后的发间,吹动了她的发。一只手隔着睡衣在她的后背和后腰上拂动,慢慢向上,他的声音又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nai子给我摸一下,刚刚我看见他的喉结似乎滚动了下,还挺好看的。
让我舔一口,他声音极低,我给你舔。刚刚我漱过口了。
不行。女人被压在床上,轻声回答。
背上的男人身躯沉重,就像是一座山。她趴在床上,身上压着他。胸前那对饱满的ru房已经在如此大的重量下被压到变了形。他的手还在她腰身上熟练的上滑隔着棉质的睡衣。
这还是她特意带来的套头保守款,上面还有个snoopy。
男人的指尖隔着轻薄的棉布,顺着她的后背落在了那被挤出了一点点的rurou上,又想使劲往里抠,却再也抠不进去了。
给我也生一个。
指尖抚摸着那可怜的被压出来一点点的rurou,他压着她,在她的发间低声说,你都给大哥生了
身下的女人挣扎了起来。可是男人微微一用力,全身肌rou甚至都还未显现,她就如同跳入岸上的咸鱼,不过挣扎几下,就不动了。
我那不是故意的!
似乎怕吵醒了熟睡的婴儿,女人在他身下,声音极低,可是却还是听得出咬牙切齿,喻恒你不知道其中的事
能有什么事?
指尖抚摸了一会儿那点rurou,男人哼了一声。放弃了ru房,他的手指开始慢慢的下滑。平日里看起来他粗枝大叶,可是如今那手指却似乎有着丰富的调情经验似的;一点点的顺着她的身侧慢慢下滑,他的指尖隔着棉布,在她身上勾勒出了一条酥麻的线条来。他哼笑了一声,声音在黑暗里低低的,什么不是故意?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大哥睡了你,
他顿了顿,那肯定也是他乐意谁能强迫他?不然怎么可能生出宁宁来?
似乎知道了无从辩解,身下的女人似乎长长吐了一口气,趴在床上不吭声了。
大哥对你挺好的。他又说,老四当然对你也很不错。连月你再给我生一个。
黑暗掩盖了神色,他的手指一直滑到了她的膝盖,那里是裙摆。女人又踢了几下腿,他的手指拿开了。接着背上一松,他整个人翻开了,黑暗里响起了他的声音,这事在我们家也算不得什么。这样大家的孩子都在一起养。我这个人呢,最讨厌麻烦。
床垫动了下,是旁边的女人翻过了身。他还在旁边说,我呢,也尽量对你好一点
他顿了顿,似乎下定了决心,我把工资卡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