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过两个乾元的这玩意,一个是殷长昼的不必说,另一个就是他哥的,在他哥还未娶亲成年之前他不小心撞见他哥和房里的通房丫头做那事,那丫头叫声高亢,真是让他想忽视都难,当时他偷看的认真,所以也对他哥的紫龙印象深刻。
也因为这事让杨宵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他郁闷在于为什么哥哥有通房丫头而他没有,难道是因为他的下面没有哥哥大,还是说等到他的下面足够大了也会有通房丫头。
杨宵心里暗暗自嘲当初的自己还真是有够天真呢,想着自己男坤泽的故事都如此了,那女乾元的故事肯定更加出彩,所以杨宵向殷长昼灵魂发问了,他一直很好奇女乾元那玩意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因为世上女乾元少的缘故,大部分人是接触不到女乾元的,所以也都是听闻,可关于女乾元有两种说法,一说是天生的,另一说就是后来长得,大家众说纷纭,如今从殷长昼的嘴里,杨宵想要得到真相。
“我小时候没有,大概到我十多岁的时候胯间长了一个包,刚开始我没注意,但后面越来越大,又痒又疼,我把这事告诉我娘,我娘找人来,几个人把我按在床上,然后把包切开,里面就长着这个……” 殷长昼说的云淡风轻杨宵听得连连咋舌,因为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那你那会怎么尿尿的?” 杨宵的好奇心此刻突破天际。
“这玩意刚出来的时候我还不太适应,很长一段时间我还像以前蹲着尿,直到有一天我娘告诉我必须要用上面这个尿,不然就会烂掉,我信以为真,然后就学着站着尿,学会一段时间后就只能用这个尿了,原先的就尿不出来了。”
“……这也太神奇了。”
“我也觉得挺神奇的,这玩意长出来的时候只有拇指大,后来长长长,变成你手上这么大,哈哈哈,你说可乐不可乐?”
没想到听个故事也被调戏,杨宵气恼,手上用力掐了一把,疼的殷长昼直叫唤。
“这么说来,宛儿也有可能是乾元?” 念头一转,杨宵想到自己和殷长昼的女儿,这完全是有可能的事,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还得早做准备。
“想知道啊,那你改天趁她洗澡的时候去看看不就得了。”
“这怎么看啊……” 杨宵觉得女儿大了,这么做不合适。
“那你问问她的贴身小厮,她们应该了解。” 杨宵觉得殷长昼总算说了点靠谱的,心里暗自记下这事待明日再去找人问询。
这样想着杨宵加快手上的动作,转头就让殷长昼射了出来。
“哈哈哈哈……” 下一秒殷长昼忽而大笑起来,让起身擦手的杨宵莫名其妙。
“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白眼狼。” 杨宵鄙夷的看了殷长昼一眼说,因为他觉得殷长昼多半是在笑他。
“不是,我没笑你,我只是回忆起小时候的事觉得好笑罢了。”
“什么事,说来听听?”
“阿,我刚才不是跟你讲我十多岁变成乾元,然后那个故事的后半段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我爹从外面回来,我娘领着我到我爹面前对他说‘喏,你丫头抽芽了,是个乾元’,然后我爹一脸这不可能的模样,笑死个人。”
杨宵也觉得有趣,但似乎哪里不对 “你爹……”
“我爹,怎么了?”
“你还记得你爹是做什么的?”
殷长昼的回忆里没有关于父亲职业的记忆,但周大娘曾告诉她说她爹娘是普通农户,爹曾是个猎人,娘留在家里照顾孩子,顺带种点地织些布啥的。
“大概是个猎户。”
“呼……” 杨宵暗自松了口气。
最后的最后,殷长昼还是信守诺言没有动杨宵,她用棉花堵住自己的鼻孔然后把手搭在杨宵腰上,静静的搂着杨宵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