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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已经第三次看到他。
第一次在早上。她收拾好自己出门,早晨的包子有点烫。她吃了两口,走过人行道,偏头时看到第一排坐在车里等待绿灯的人。他的眼角疲惫,想来昨晚没有睡好。
她也就看了一眼。然后走向地铁。
第二次在下午。上司让她去打印店复印营业执照,她拿着文件下楼。复印完东西出门。她抬头一眼就看见靠在车前的他。他低头看了看手表,眉头轻皱。应该在等人。
随即她看到一个漂亮女郎从他背后婀娜多姿走来。她轻拍他的肩,他搂她的腰,脸凑的很近做出吃醋表情说暧昧话,像是对她极为上心。这是他常用的招数。她看了两眼走了。
第三次是现在。她加了深夜班,十二点在电梯里面对面和他碰上。他似是刚送女郎上楼后下来,里面的衬衣有些乱,领口约有口红痕迹,锁骨处三两点吻痕。
这间大厦很高,足有四十层。她觉得今天的时间更漫长了。当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
下了五层。她听到身后的人说话。
“夏春。”他叫她的名字。
她没有回头,也不回声。只抬头看着电梯数字。
“夏春。”徐隽盯着她的后脑勺,又唤了一次。
还有十层才到一楼。电梯怎么这么慢。夏春不满地想。
他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右臂横过她的胸前,用力压在怀中。他低头笑着看她白嫩的脖颈。
“怎么?都不打个招呼吗?”
她不挣扎,手臂都没动一下,只看着电梯数字。她说:“你认错了。”
“夏天的夏,春天的春。我的记性一向不错。”他的笑更明显了。左手五指突然抓住她的左ru,用极为色情的手法按摸。“就是胸比以前大了。”
她闭了眼睛,任他的左手在她胸上放肆。于是她退后身体,他跟着后退,直到被她压在电梯光滑冰冷的表面。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她的tun部紧紧挤着。
夏春。
他的夏春。回来了。
徐隽还记得夏春那天是怎么哭着离开他。那天倾盆大雨,她哭得很大声地骂他畜生,然后跑进雨中。他去追她,她用尽全力推开他,让他这辈子都不要碰她一下。他不听,非要抓住她。然后她用力扇了他一巴掌,他被这一掌弄懵了。最后他只是摸了下脸的功夫,她就跑了。
再然后。他两年没见到夏春。
她蹭了下他底下已经雄赳赳的阳物。偏着头,上扬了眸子,与他对视,她平静地问他。
要做吗?
他呆住了。完全怔住。因为他不相信说这话的人是夏春。
夏春是最爱他的人。是最包容他的人。但也是,最单纯的人。
以前他用手指摸她的下体,只是用中指轻轻一滑,她就软了。羞涩地害怕地扯着他的衣服,乖乖地问他。
“隽哥。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青涩得动人又可爱。她越说不要越拒绝越柔弱,他反而更想往死里Cao她,灌满她,让她哭得嗓子都废了。这才是他的夏春。
“做什么?”他捏住她的下巴。
“做爱。”她反手握住他的阳具,用指尖在顶上摩挲。她没有起伏地看他。“电梯快到了。你还有五秒时间考虑。”
这是夏春?以前可怜巴巴求他的女孩?在他身下只知道承受的人?
“现在你能坚持多久?不会又做到一半昏过去吧。”他用左手食指刮了一下她紧身裤包裹的rou缝,然后用整个手掌完全覆盖,实实在在如揉面团般捏了一把。
“五秒过了。”她甩下他禁锢的手臂,头也不回走出电梯。
徐隽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还没回神。大概还是拿她与过去做比较。
要说他和她的那点过去。
大概是她爱他。他玩她。他诱jian了单纯的她。
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