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刚发工资的上班族,看到atm机屏幕下方的夹腿厮磨的两瓣湿润粉肉,选择了在这里存币,顺便发泄一下性欲。
他们把币大把往里塞,第一个操穴的男人很是急迫,不管塞币时屏幕显示了多少数字,就挺腰把鸡巴送入珠儿滚滚的淫穴。
“这个穴又紧又滑,一下就把鸡巴整根吞进去了,啊!操到宫口了!这骚宫口还在吸鸡巴头!操太骚了!”
安秋月任由那个上班族顶撞他的雪臀,这回可算能干个爽了,然而那上班族没多久就被自己夹射了,还没那个遛狗的孩子持久力强。
“小王你是不是昨天见丈母娘被吸干净精水了?区区十分钟都坚持不下来。”后面的同伴嬉笑着,但也好奇能把他们同事吸射的名器是什么感觉。一部分人没有去找其他空着的atm存币口尽情地存钱操币,而是选择排队等前面的人操完。
人都有从众的效应,看着有个地方排着长龙,都纷纷凑到安秋月身后。安秋月最初的饥渴感慢慢褪去,心中升起的是一种被这么多人团团围住,何时何刻才能操完的恐惧。
大部分人存钱都不是主要目的,每当有人操安秋月的穴儿,其他人都会去玩弄安秋月空着的位置,那对付费饮奶的奶儿,也布满了男人的牙印和吸痕,大多数人选择的不是杯装带走,而是就地喝完。
还有的人,看后面操穴的队伍太长,干脆就把鸡巴送到奶儿之间耸动,安秋月那对绵软巨乳包裹住大半个鸡巴,奶水口水涂得奶儿湿滑挤了,在奶儿中间乳交,也犹如在操穴一样的爽。
“呀……别挤骚货乳头……骚货没奶了……骚货要被吸干了……”安秋月声音带上了哭腔,可男人们也不计较刚存进的余额越变越少,一心只想捅一捅这淫器。
安秋月眼前屏幕上,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冷峻男子。对方皱着眉头,像是四处寻找着什么,然而安秋月的屁股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宇文景轩也没往人堆挤的兴致,绕开纷纷扰扰的人群,甚至还有等不及先撸起来的男人。
安秋月死死捂住嘴,其他人以为是机器的喇叭坏了,便愈发不管不顾地操弄这个没声的双性人。
宇文景轩得知今天安秋月休假,但一大清早没看见人,猜测对方该不会又去干些傻事了。宇文总监想着这回出门多半是白跑一趟,这个双性人尽会给他添麻烦,但他完全不知晓安秋月就近在咫尺,被无数男人抚摸雪臀狂操穴儿。
安秋月直到宇文景轩走远了,才敢放声浪叫,其余人一听这双性人又有声音了,操得愈发卖力。
尽管安秋月的脸儿被挡住了,上半身只露一对奶,还是有人慧眼识穴的。一名手臂上纹着老虎的彪形大汉过来凑热闹,看到一对熟悉的臀儿,抓了一把,再听那时高时低的浪叫。果不其然是地铁上那个骚货,他在地铁上偷珠怕被警察抓,不敢久留,但既然这婊子公开卖穴了,那他虎爷就不客气了!
他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插队排到了第二个,前面的人刚操完还想来第二次,他就狞笑着拍拍前面那人的肩膀说“兄弟交个朋友吧”。
朋友当然是不会碍着朋友的路的,那人赶紧提裤子溜了,虎哥掏出他驴活儿似的大鸡巴,就着前面人留下的精液和溶解的银栾币汁水,把这雪臀拍得汁水四溅。
安秋月也从屏幕上看到那个人的面目,知道是他欺侮了自己,可他现在像一只肉套子,甭管是谁只要进来了就要受着,那胀大的肚儿喘不过气来,一缩肚子就是一股白汁顺着腿儿流下。
“啊!骚货的骚子宫要被操坏了……大鸡巴太多了……骚货肚子吃不下了……求大哥大爷去找其他穴儿存钱吧!”
“哪有收淫员会拒客的?”虎哥的粗手掌狠狠拍了一把安秋月的玉臀,显现出鲜红的手掌印。接着又是一巴掌,将本来就被撞红的屁股打得肿起一块。
“打得就是你这个骚货!还要不要吃鸡巴了?”
“吃,吃的!骚货……的骚穴……啊!就是为了装鸡巴的……啊!”
安秋月翘高了屁股送给对方操,虎哥才满意地捏了把臀肉,不折磨他的嫩臀了。其余等前面大汉操完的男人,敢怒而不敢言,就把被插队的怒气发泄在安秋月的粉白玉臀上。
安秋月的雪臀和穴儿都染上了一层红,那些男人又掐又捏又用鸡巴操,他的穴儿肉瓣翻卷,屁股肿的有一指高,小腿大腿上也有着手指印,精液流淌在他下半身的每一寸,他脚下的地方都糊上一层白精。
拿刷子刷地的清洁工,抱怨着骚穴淫水精水怎么流不完,干脆在他的雪臀上用笔写上“淫水骚货”,其他人受了启发,也纷纷留下了痕迹。
不一会儿,安秋月的雪臀又染上了写着各种淫乱话语的黑墨。白精涂在腿上洗掉一层墨渍,又有人添上另一笔。
机器屏幕上显示,安秋月这一整天,总共给七十六个人操了穴,光手续费就是三千,一天的收入顶的上他的工资了。只要再被人操上一整天,他就有付给景轩的房租了。
安秋月被工作人员回收洗了身子,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