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翕和的马眼中溢出的大量前液,润滑了柱身和她的小手。
“……阮可可,一切早就结束了……我不同意……”
秦洲忍耐住自己喉间的呻吟,却又不敢违背徐姣直接挂掉电话,只能尝试着用冷硬的语气拒绝阮可可,试图让她先挂掉电话。
“阿洲……小阮不能没有母亲……呜呜……后妈不会对小阮好的……我求你……”
徐姣的动作逐渐加速用力,小巧的指尖抠弄着大马眼,火热的掌心把玩着两个阴囊,食指尖破开了微微打开的湿润冒水的菊穴。
秦洲觉得头晕目眩,一阵钝钝的爽意流窜全身,下身忍不住轻微打着抖。自己正在被疯狂的春潮拍打,然而前妻还在滔滔不绝地哭求,秦洲不敢有一点动静,却又从这种紧张中察觉到一丝隐秘刺激的快感。
“小阮的亲妈还在呢……他肯定会感觉孤独的……呜呜……他一定一时间接受不了一个后妈……呜呜……阿洲……你忍心吗……小阮还那么小……后妈怎么可能善待一个继子呢……”
阮可可显然对秦洲新娶的妻子有很大不满,甚至是妒忌得发狂,一个劲儿地说后妈有多不好。
秦洲默了默,似是想到了什么,却被阮可可认为是他默认了——
“阿洲……相信我……我才是真正的母亲……呜呜……我才是最爱你的……”
徐姣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愈发无情起来,快速地摩擦着炽热的柱身,还环着敏感的冠状沟转圈,让秦洲难耐地扭动。中指也缓缓进入了骚浪邀请的菊穴,遇到了那板栗大小的硬物!
秦洲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呻吟,双腿一抽。
“阿洲……?你在做什么……?你在听吗……?”
“……我……你死心吧,”秦洲瞥见徐姣的神情,咬牙道,“我现在过得很好,我很爱我的妻子……别再来打扰我……”
秦洲很少和阮可可说那么多话,一般她来要钱就给,要人就直接挂电话。然而这一次,秦洲却还解释了一番,这让阮可可以为自己戳中了秦洲的痛处。
“阿洲……你相信我……我一直都爱着你……呜呜呜……我会当一个好母亲的……”
徐姣用力地攻击着那个骚点,戳、揉、顶,毫不留情。撸动得也更加快速,秦洲能感觉到自己火热充血的大鸡巴更加地涨大,快感从四肢百骸传上脑子,攻击着他此刻脆弱的意识。
“我会好好照顾小阮……我才是最爱你们的……”
秦洲眼神逐渐迷离,感觉阮可可的声音在离他远去。他几乎要呼吸不上来,全身泛粉,双手紧抓着洁白的床单,嘴巴微张,舌头吐露。鸡巴汩汩吐出骚前液,粘稠清澈,顺着会阴流到穴口。
“我爱你……我们会重新成为一家人……”
突然,徐姣的两根指头猛地用力一刺,毫不意外地将他送上了高潮——
鸡巴大力射出白色的浊液,紧接着还狂喷出了一波透明的水液,竟然是射精又前高潮吹了出来!
“呃啊啊啊……!”
秦洲再也忍不住了,脱口而出的呻吟带着淫靡的颤音,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在干些什么不正经的事。
秦洲慌张地等着阮可可惊讶的质问声,却什么也没听到。看向一旁的手机,原来是徐姣早就挂掉了电话。
秦洲瞬间脱力,头歪在一旁,喘着粗气,一滴清泪缓缓流出。
然而,这一次,平时在秦洲高潮后总会温柔相待的徐姣,却没有理会瘫在床上的秦洲,反而是缓缓走向了玻璃门外的泳池,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秦洲顿时慌了,心脏抽疼,面色煞白,挣扎着穿上内裤,爬起来追过去。
“老婆……”
玻璃窗外的观景无边泳池很开阔,能看见远处的繁茂的山林,山的上空还有袅袅的雾气,仙境一般。
从玻璃门出来的旁边就是一处供人休息娱乐的桌椅,可能是秦洲提前交代过,上面还放了一瓶红酒和一套高脚杯。
徐姣坐下,依旧沉默,用启瓶器缓缓拔开木塞,倒了一点在高脚杯中。
看着徐姣面无表情的模样,秦洲心里没底极了,惶恐地解释:
“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我……我和她平时都没怎么联系……”
秦洲此时心里快要恨死阮可可了,明明当初错的是她,看在孩子份上,衣食住行一丁点没缺,要钱也没少给。如今,都知道自己结婚了,却还要打电话来骚扰!
徐姣没有任何表示,看着远方的山景出神。
“老婆、老婆你相信我……我爱你……”
秦洲试图走到徐姣面前,让她看着自己,徐姣却直接撇开了脸。
徐姣此时也是真的烦躁,不愿意看他,冷冷地道:
“你让我冷静一下。”
秦洲瞬间如坠冰窟,面无血色,胸口一抽一抽地疼。却又不敢再说下去了,像个僵硬的木偶一般慢慢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