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处抖成筛糠状,连答话都忘记了。
向炜也不气恼,他唇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话音未落,他半抬起胳膊,对着安处的左脸狠狠抽了下去。
“嗖~啪!”
安处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在尤其愣神之余已经挣脱了他对自己的压制,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脸痛哭。
疼!
很疼!!
质地坚硬的锁扣把他的脸划破了一大道血淋淋的口子,安处哭得凄惨,向炜却只是不耐的让尤其把人丢去黑龙组的地牢。
一阵喧闹过后,房间里只剩下向炜跟瘫软在地上不住战栗的梁历。
向炜把他像拖一摊死物一样拽到自己跟前,他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告诉我,安处是不是上了你了?”
梁历哭得泪眼模糊,他闻言只是小幅度的摇着头,口中喃喃,“没有,我没有……”
他所有的气性儿都被刚刚向炜不管不顾的刑罚中打得一丝不剩,“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帮他要来钥匙让他得了几日舒缓……”
“是么?”
向炜拍了拍他的脸蛋,“阿梁,若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会让你们…死得很惨。”
最后四个字,他靠在梁历的耳畔,一字一顿地说,饱含威胁,“你确定…还是这个答案么?”
“是……”
梁历早在事发之前便细细交代过安处,若有朝一日被向炜察觉,必定得咬死牙关不能承认他们曾上过床的事情。
可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想到,安处的房间,竟是有隐形监控的。
向炜把梁历锁在卧房里,自己则亲自去了影组安处的房间。
他问清楚谢明安处房间的监控在哪里,遣退了所有人,看完了监控后,他默默地把监控器收走,一个人站在安处床边待了许久。
监控里,这两个人先是一同躺在这张床上,后又做了苟且之事,他看得分明,那安处是直接拉过梁历的手解了他身上的环的,如此熟练的动作,看起来确实不像是第一次。
他们两个人…是很久之前就在一起了?
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么?
也真是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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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历手上栓了条铁链被锁在向炜的卧房里,他身上的伤因为没有上药所以好的格外慢了些,但好歹也结痂了,可被囚禁的这些日子,他从未见到过向炜。一日三餐都是尤其亲自送过来的,可尤其大概是得了向炜的严令,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心里挂念安处,对他们两个人的结局茫然得很。
等死的日子,分外难过。
好在,向炜并没有让他等很久。
他被关起来第九天的晚上,向炜喝的醉醺醺的推开房门,手上拎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拴在浑身赤裸的安处的脖子上。
外面天寒地冻,而安处的身上,什么都没穿,甚至连常年锁住前庭後xue的贞Cao锁都没戴着,他好像很冷,爬行的动作十分僵硬。
梁历打量着不远处的那两个人,向炜嘴角上扬起一个冷漠不屑的弧度,看他们两个人的眼神像看个笑话一样,而安处…他一水儿的温驯沉默,只是眉宇间隐隐有痛楚闪过,他看得分明,这人身上的伤痕不似自己身上好的差不多了,反而又添了一层,鞭痕刀伤到处都是,能看到的都没有一处好地儿了,他心里一痛,只能偏过头去再不看他们。
“嗤——”
向炜把房门一脚踹上,把手中的绳子勒的紧了些,迫着安处又往自己脚边跌跌撞撞爬了两步,他伸脚踩在他还在渗血的tun上,“看到了你心心念念的梁少爷,还不赶紧过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