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渊酒店CEO办公室，两个面色苍白，身披黑色斗篷披风的少年默默站在书架前。
忽然身旁多了两个身高不一的黑影，其中一个童颜的男人贴到子意的耳边，“你们的工作地点不在这儿吧？”
子意注视着坐在茶几前安静看书的漂亮女人，答道：“我们已经收完魂了，现在是休息时间。”
“休息时间就跑到这儿来看妹妹啊？”
风白话刚脱口，就收到牧十投来的一个严厉的眼神，他赶忙闭上了嘴。
“她是我妹妹吗？”子意语调平缓，听不出一丝波澜。
“我们和人类已经是不同的生物了，生前的事不必去纠结。”牧十淡然地说着。
“是啊，现在对我而言，我的搭档才是最重要的。”风白笑脸嘻嘻地贴上牧十，牧十那张冰山脸有了融化的迹象。
忽觉手被触碰，子意低头一看，是扬扬牵住了他的手。
“子意也是我最重要搭档。”
“嗯。”
子意回握住他的手。
扬扬低垂下眸，话语带着些许消沉，“不过我好像夺走了她最重要的人。”
“你记得生前的事？”风白灰蓝色的眼瞳稍稍放大。
死神是不会有生前的记忆的。
扬扬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只是隐约有这种感觉。”
“扬扬，你对我来说是无人能及的。我愿意永远做你的搭档。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就算是死神要和我抢，我也会把你夺回来。”
两个少年的肩上多了份重量，是风白搂住了他俩的肩。
“好啦好啦，回宿舍再慢慢告白吧。再不回去复命，骆衣都等急了。”
风白和牧十率先飞出落地窗，子意和扬扬紧随其后，凌空向着日照飞了出去。
齐楚楚合上书走到窗边。她左手轻靠在窗玻璃上，抬头仰望着外头耀眼的日光，低磁的男声贴着她的耳朵传了过来。
“在看什么？”燕临风从身后抱住了她。
齐楚楚靠上他结实的胸膛，弯起红唇，“我还是觉得那个少年就是哥哥。”
子意牵着扬扬的手飞到半空，他回身往高楼的窗户看去，漂亮女人伫立在窗前，似乎在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他笑了笑，带着扬扬消失在了云端尽头。
在窗边静静相拥了一会儿，齐楚楚回到办公桌边，发现燕临风已经把厚厚一摞商业书翻阅完了。
“你都看完了！？”
“嗯。”
“都记住了？”
“要是不信，你可以考考我。”
齐楚楚拿过其中一本，随手翻开一页问了个偏难的问题，燕临风对答如流，甚至连页数都准确报了出来。
“你是天才吧……”
“宋叔叔也这么说过。不过他说，我不管是从警还是从商，都是难得一遇的。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所以我只要选择我想走的那条路就好。”
注视着齐楚楚的深瞳深情款款。
“我想选择有你在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