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摩西掐着玻因斯特的腰把他往上提了一点,开始主动投入这个亲吻中,另一个人的主动让这个带着血腥的吻甜蜜了很多。
“掌握一切的感觉的确很棒,对吗,我亲爱的医生。”年轻的伯爵用平静的语调说着亲昵的话语,“但现在,亲爱的,我得告诉你。”
本来玻因斯特是主动亲吻的一方,现在却只能被提摩西捏着下巴亲,舌头都收不回来。很快提摩西就亲到了他的嘴里,微尖的舌尖舔到玻因斯特的上颚软肉,勾起难耐的阵阵痒意,雄虫的亲吻方式不留太多余地,亲进来就一个劲的舔,又舔又吮,没几秒钟玻因斯特嘴里就给亲出血了。偏偏他被抓得牢,想后仰都没法,只能被迫张着嘴接受这个血腥的吻。尤其是玻因斯特有一个非常适合接吻的唇,他的下唇饱满,稍微笑一下就会挤出一个肉欲的弧度,提摩西很喜欢咬他的唇。
“……”
“我不反感你的主意,但你需要收敛自己的野心。”年轻的伯爵平和的说:“交配不是筹码,我希
很甜蜜,却也很不留情。提摩西把他亲的甚至有点影响鼻子呼吸了,过多的唾液顺着雌虫的唇角流出来,弄湿下巴。
玻因斯特总是很会说话,但他并不是没有害怕的东西。
他舔到了提摩西柔软的舌头,整齐的牙齿和藏在整齐排牙后的锐利犬牙。犬牙刺伤了玻因斯特的舌尖,当年轻的雄虫在这个吻中尝到血腥味后,才终于有了动作。
“在现在这个社会里,还没有到计谋能够改变一切的时候。我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毁掉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提摩西的口吻并没有刻意的威胁,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甚至不需要用到我的特权。”
那个扣子是一颗被压刻过的黑钻石,雕成了圆贝壳的样子,上面钿缠了细细的银线,做成枝型。玻因斯特咬着那颗宝石扣,稍微用力,就用牙齿摘了下来,让提摩西露出了脖子和喉结。他的领带早都在接吻的时候被玻因斯特扯松,年轻雄虫衣着打扮严肃整齐,但领口那一块乱七八糟,露出喉结与脖侧的虫纹,反而有种禁忌破欲的色情感。
年轻的伯爵从胸腔里发出一阵阵低低的笑声,他低头亲了亲玻因斯特的耳朵尖,为雌虫信息素里出现的恐惧感到满意。
年轻的雄虫显然对这种慢吞吞又让人痒得不行的亲吻方式不感兴趣,他单手揽着雌虫,另外一只没戴手套的手收回来去握玻因斯特的下颚,雌虫的脸型不算精致娇小那款,但被提摩西的手一捏,看上去像个学生似的,尤其是玻因斯特今天没梳发胶,潮湿的黑发垂盖着额头,睫毛轻颤,清艳的脸皮肤白皙,薄薄一层红晕盖在雌虫的鼻尖与脖侧。那一套特别定制的西装早在玻因斯特缠上来时被乱动的肢体撑满,绅士的西装倒成了捆住蛇的礼带,除了情趣没有半点体面的作用。
“祭司可不会让你这样缠着。”年轻的伯爵说,他将雌虫抵在窗上,稍一用力,直接将人转了过去,让玻因斯特面朝玻璃那一块,清清楚楚的看清下方走动的学生和无数实验机器。无数机器的附近装满了联通着科研区的总控监视塔,不出所料,雌虫这时候软绵绵的身躯又紧绷了起来。
提摩西伏在玻因斯特的背后,他贴着雌虫的耳畔问,“如果这块玻璃变成了单向,会有多少人发现你现在的样子。”
“你总是很喜欢用一些小手段试探我的底线。”提摩西只用一只手就将医生的双手反制在身后,空出另外一只去解开雌虫的腰带。很轻易的就把他的裤子脱下来,露出圆润挺翘的臀部,雌虫拟态成人形,肤色非常匀称的白皙大腿内侧出了很多汗,股缝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热液顺着雌虫大腿内侧凝珠滑落,沾湿伸进去的冰冷手指。
这会一身黑西装的深红发虫族才像那个主动逼迫的坏角色。
提摩西亲人的方式没怎么变过,总是连亲带咬,喜欢追逐着吮闯进自己嘴里的舌头,咬玻因斯特的舌头像咬一片花瓣似的卷在自己口中肆意玩弄吮吻着。
殿下的吻技还是那么糟糕。黑发雌虫感叹着,但身体却十分诚实的被亲到发软,恨不得殿下的舌头再用力地舔舔其他地方。
一个吻的时间没有多长,等提摩西满意的感觉自己获胜以后,黑发雌虫已经软在他怀中。
长的舌头蛇一样地钻进了对方的唇里。
按理说,玻因斯特也曾经是军队出身,在身体上可没有那么容易服软。但现在的情况的确就是玻因斯特软在了提摩西怀里,像条蛇似的缠着提摩西,紧绷绷的裤子勒出已经硬起来的器官和线条美丽的大腿。提摩西刚结束一吻,玻因斯特就迫不及待的去亲雄虫的下巴,然后由下往上看着他的殿下,慢慢地用牙齿去咬开提摩西衣领上的第一个扣子。
黑发雌虫含着那颗扣子,他从下往上望着自己的殿下,眼神湿润却又带着一点点挑衅,含着扣子没有让他说话含糊,玻因斯特抓住提摩西原本是捏在他下巴的那只手,那只手没带手套,黑发雌虫舔了舔提摩西其中一根戴着戒指的手指尖,轻轻地说:“现在,您看上去就像一个刚刚从祈祷间出来,私会娼妓的祭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