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泪浸莲腮香肌如风,欺霜赛雪般的娇身子也被撞得摇摆不定。
红樱桃似的Jing致菱口微启,时不时溢出几声呜咽哀哀:“啊,姑丈……云儿受不了了,姑丈戳的太深了呢,直是让云儿整个人给戳坏了呢要……呜呜……云儿是不是要没命了……啊,不要啊……这是怎么了……”
美人口中呀呀呼喊,似那嘤嘤黄莺夜啼一般婉转可人,便在那花心小rou被再一次撞得哆嗦可怜之时,她只觉背僵腰麻身颤舌冷,迭迭高声叫喊里已然浑不能自已地丢了身子,倏地牝中锁紧花汁喷涌……
便在这要紧之时,那紧窒嫩户里花rou紧缠春水猛浇,小嫩花壁翕动颤栗着轻轻吮吸他那肿胀难忍的粗壮柱身,而那潺潺蜜水更让他大gui头好生畅快淋漓。
如此这般直教誉生那仍抵在花心的gui头酸痒麻麻,他只觉爽利难忍畅快非常,若不是他忙急吸气闭目,这便猛守Jing关,这才不曾走了一滴Jing水。
不过差点丢脸地泄了大股Jing水,倒让誉生心中不美,暗暗存了心思一会儿让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好看。
然此刻那shi滑幽窄的小嫩Yin户其里妙不可言,绵绵软软的花rou似那九曲回廊一般,偏生还有节奏的一缩一颤,就好像一张又一张饥渴的小嘴般绞着咬着……
那销魂的小嫩xue里面水汪汪的又娇又软,还能夹的如此之紧,简直爽的让他腰窝酥麻额上汗起,想到小姑娘害怕丢了性命,听得誉生不禁嘴角轻勾。
他伸手帮着美人擦掉颊上的斑驳珠泪,笑语轻呵:“小云儿这嫩户儿喷了这许多水儿,倒真的是差点就把姑丈给淹了呢……不过小云儿莫要怕,可不会没了性命,这是治病的正常过程呢!云儿乖乖这sao水儿喷的越多,这怪症好的越快呢!这怪症还会让女儿家胸口肿胀呢,来让姑丈给云儿用嘴巴裹裹nai子……”
说着说着誉生便伸手覆向云影那白胖胖嫩生生的两团嫩ru,掌心摸到一手的滑腻酥软盈润饱满,双手并团往中间略一挤弄,深不见底的幽邃ru沟看的他目眩眼晕,忍不住便低头啃了上去……
同时身下也猛一提腰,将胯下那胀紫大物轻轻抽出后复又重重插入花房,摩荡抽拽间仿若策马驰骋,一口气又是三百余下。
这样上下其作,云影只觉胸ru被舔弄得越发酥麻,而身下牝户也被大力冲撞的好生折磨,直弄的美人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石上软若一滩春水还要更柔更娇。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她颈往后仰腿往下探,忍不住纤腰轻扭迎合着款摆着,媚眼如丝嘴里还哼呀直叫:“啊……姑丈不要舔云儿的ru儿,好痒……好shi……唔,姑丈……这样真的好奇怪……好让云儿受耐不住……啊,要过去了……姑丈,姑丈疼疼云儿……轻些,慢些……”
惯是清冷高贵的美人桃颊泛粉杏眸含雾,如此孟浪浪sao达达的样儿惹得誉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那粉嫩翘tun全身摇动:“好云儿,姑丈这么努力的帮你治病……云儿乖乖快说喜欢不喜欢姑丈的大棒这样弄你?云儿有没有觉得好生快活……”
他哑着嗓子,低沉轻道:“这病症可得便是云儿觉得自个儿快活的要上天,那才算的上是初见成效……若是云儿不够快活,那姑丈可得更努力些,努力让大棒插得更深更快,这样才能快快治好乖云儿的怪病呢……”
他窄腰发力兴发如狂,让那直挺挺肿胀胀的阳物生生整根都给撞了进去,挤得那重重叠叠的花rou褶皱被一并急速破开。
大物全根没入后更觉那Yin户滑溜如油温暖美快,快速抽动深捣猛捅之下可谓是纵情爽乐,一下比一下沉重,一下比一下轻快,勇猛无畏地耸身大弄横冲直撞起来,乒乒乓乓地一口气又是五百馀下。
“我的好姑丈,那宝贝大棒真的进的够深了……也够快了……云儿很快活了,云儿自娘肚里出来,还从没得如此快活过,这病是不是快要好了?求姑丈了……喂,好姑丈,亲姑丈,云儿求您轻些……”云影只觉自己娇躯酥软的不像话,尤其是那如柳枝般纤细的腰儿酸的都快要折断了一般。
小嫩花里的花壁媚rou也跟着一紧一缩的痉挛抖颤,忍不住腰tun轻抬,慢慢迎合那粗长阳具的凶蛮捣送,可即使这般也依旧被折磨的快爽连连,也不知究竟是欢愉还是苦痛……
美人粗略估计这都约莫都快半个时辰了,男人尤不能停下下身顶送,那肿胀硬挺的红紫阳物给她带来的无穷快感有如浪头打卷,一波一波涌过来简直叫人心炽骨麻。
不自觉间又泄了两次身的小姑娘她只觉身如扁舟一叶,整个人随波逐流飘飘悠然,她头目森然神志涣散,红艳艳的小嘴嘤咛浪yin连连呼叫起来。
待春兴又至满面动容,实在是受不了的小美人凤眼轻阖咬唇低道:“太久了……姑丈为了云儿的怪病真的是费心了,也费力了……这么想来都快一个时辰了,姑丈还如此勇猛,云儿……云儿虽然快活,可真的觉得承受不来,云儿感觉自己快活的都要丢了性命呢……姑丈救救云儿,轻些……轻些……云儿怕是这就要耐不住,整个人都昏过去了……”